真可謂是噼里啪啦的折騰了整整一夜后白天躲了起來第二夜繼續(xù)折騰挨劈,秦炫終于是在第二夜天未亮前把那可愛的小綠瓶子里的液體干光了。
隨著雷劫的加強每次消耗靈液的增多,一百多滴的靈夜也只是讓秦炫由化丹二劫進入了七劫的實力,此時體內(nèi)丹田第七劫形成的雷球在最后一滴化劫靈液的消融下也只有一半大小了。
度過第七次雷劫后的秦炫難掩興奮之情在這方天地飛馳,這速度足足有之前的1.5倍不止,以這速度那之前靈仙中期的家伙都比他慢些。
至于靈力渾厚及威力更是翻了數(shù)番,他嘗試著全力祭出一道劍氣斬向一座山峰,結(jié)果那山座斷的整整齊齊沒有一絲煙塵激起,干凈到他都懷疑那座山是不是豆腐捏的。而這一劍消耗的靈力以他現(xiàn)在體內(nèi)的靈力渾厚更是感覺不出變化,也不知道是不是直接就被這強大的靈體吸收天地靈力補上了。
而之后的四次雷劫中所蘊含的金光一次比一次多,第七劫的那九道雷劫更幾乎是通體泛著淡金之光,當(dāng)時的秦炫都不敢相信那是雷電。
好在經(jīng)歷過一次之后那雷劫中金光之力對秦炫的元神造成的疼痛感在他的元神強壯及適應(yīng)下也是一次比一次弱了一些,雖然依舊疼痛卻不再那么難忍。
至于收益自然是極其之巨大的,現(xiàn)在他的識海中金光彌漫,灰蒙蒙的混沌之狀幾乎快要消散光了,金光加持下的元神之力充沛浩大。
最直接的體現(xiàn)就是秦炫再次施展起劍訣激發(fā)劍氣之時,不再似以前那般需要完整打完整套劍式。但凡是他心領(lǐng)神會過的劍招只要元神一牽動,識海內(nèi)便會金光升騰分出一絲金線自發(fā)引動靈力游走根本無需招式全程的配合,也就是招式最后一個動作的時間劍氣便成形透體而出幾乎是秒發(fā)。
隨著劍氣的消散這絲金光歸于虛無后仿佛是在蓄力般不久后會悄無聲息的于識海中重新凝聚。
這簡直是逆天的好處啊,特別對于秦炫的戰(zhàn)斗方式來說,不論是萬劍齊發(fā)還是萬劍歸宗蓄招的時間都縮了一大截。
“嘿嘿嘿~”發(fā)現(xiàn)這個好處的秦炫情不自禁地傻笑了起來,這心底簡直是樂的開了花。
“真不知道再度過第八劫及第九劫成為靈仙后會是什么樣,是否真的能一念萬劍起?那時候我們應(yīng)該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了吧,以我的實際戰(zhàn)力一旦踏入靈仙完全有一定的自保之力了?!?p> “唉!~可惜靈液沒了,接下來兩劫還不知道要多久。”傻樂了半天的秦炫看著手里的空瓶又突然清醒了,再牛逼也是以后的事了,還是得想法子快些解決眼前的事。
自從遇見嫣然后,秦炫是真的越來越喜歡跟嫣然如影隨形的感覺,不論做什么都有一個人能默默的陪著。
“在我離開后用不了太久蔣家就會發(fā)現(xiàn)我的消失,以他們的尿性氣急之下定然是全力查探一切跟我有關(guān)的消息”為免夜長夢多在稍微鞏固了境界后秦炫便開始往回趕。
在第二天天黑前他終于是又回到了無名城附近,當(dāng)然仍是沒有敢去武當(dāng)山,他生怕城外也有眼線被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的,到時爆露了武當(dāng)山和他的關(guān)系就壞事了。
至于回來第一件事當(dāng)然是要引起蔣家的注意來吸引目光保證嫣然她們的安全,今晚的目標(biāo)就是那之前讓秦炫牙癢癢的陰姬。
陰姬和她搭檔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家伙這次換了一個地方,還是在林中搭了個不值錢的小木屋,如果不是司馬家的情報秦炫可得費一些功夫才能找到。
不得不佩服陰姬這個搭檔的隱匿功夫,幸虧是秦炫的元神又強大了許多,否則他還真的難以探出那家伙的氣息。
即使如此隱在暗處的秦炫也是仔細(xì)搜索了好一番功夫才終于是能感知到她那個搭檔的位置了,也是司馬家的情報他總算知道這家伙的名字:嫪超。
當(dāng)下他也不著急,靜靜地等著陰姬的到來。
漸漸的天徹底黑了下來,陰姬這次帶著一個20來歲的錦衣青年,一身的風(fēng)塵掩蓋不住衣著的鮮亮。
看來是個涉世不深的富家子弟啊,也不知道因何被迫逃離家族的羽翼,不過能到這里說明還是有一些真實力的。
暗處的秦炫看著他如當(dāng)初的自己那般隨著陰姬走進了小屋,那隱在屋外一顆樹冠上的嫪超輕飄飄地落下,毒蛇一般的目光緊緊盯著屋內(nèi),手中雙劍更如蛇牙般陰寒之光暗轉(zhuǎn),蓄勢待發(fā)。
屋內(nèi)乒乒做響,陰姬和那個富家子看來是實力差不多的樣子,聽著這聲響估計屋內(nèi)的兩個人是陷入了膠著的近戰(zhàn)中。屋外的嫪超并不著急,仍然隱著氣息只是聚精會神的蓄勢死盯著,不得不佩服他的耐心。
終于在近十秒后一聲轟響,兩個身影分別撞破木屋倒飛而出,身影一現(xiàn)那隱匿了許久的嫪超作勢就欲襲擊。而就在嫪超剛要有所動作的瞬間,等待許久的秦炫抬手就是一道劍氣對著他后背襲去。
嘭~~
這時機把握的剛好,嫪超的整個心神本就聚在那個公子哥身上,此時更是全力欲要進攻的節(jié)點上對于后方自是毫無防備。
秦炫的這一道劍氣金光流轉(zhuǎn)如金芒橫空,挾凌厲的氣勁瞬息而至。
驚變使得嫪超根本來不及回防,只能硬生生地斷掉剛要遞出的那一招襲向公子哥的攻勢,并直接以后背全力硬挺。
這金芒完全打在了其后背上并直接將他打飛吐血。
趁你病要你命!落地后的他還來不及擦去嘴角的血跡秦炫接蹱而至的第二道、第三道劍氣不斷打到了身前。
“萬劍歸宗!”才凝聚了20劍之力的一劍對現(xiàn)在的秦炫來說施展起來是極輕松的,而秦炫計算的時機也是恰到好處,在嫪超剛擊潰第三道劍氣之時將這一招襲至。
第一劍的偷襲致傷后第二劍還能比較勉強的接下,但第三劍已經(jīng)完全地亂了嫪超的節(jié)奏步伐。而這第四劍雖說只是縮小版的萬劍歸宗,但由于數(shù)量少幾乎沒有一絲力量的浪費,也正是迷你版所以秦炫才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蓄上力并趁亂打出,以他現(xiàn)在的后期修為這一劍論威力已經(jīng)完全不輸化丹巔峰了,本就受傷加上倉促慌亂下的嫪超又如何接的下?
只聽叮的一聲他的一對短劍脫手而飛,緊隨其后的還有再次口噴鮮血的本體。
“是你!~你居然還敢出現(xiàn),就不怕蔣家找到你!”陰冷的語調(diào)中透著濃濃的憤怒,胸膛的劇烈起伏預(yù)示著他體內(nèi)的傷勢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了靈力的運行。
度過七劫后算是初入化丹后期,對付嫪超他這個化丹后期巔峰的實力居然輕松到令秦炫感到意外,雖說也是占了出其不意之功,但秦炫也根本還沒打出自己的巔峰實力。
“呵呵,你們不死蔣家又如何能得知我回來的消息?”秦炫心底暗笑,就他目前好像孤身一人沒有把柄的樣子,只要自己不再次被算計蔣家想留下他那也是難如登天,除非蔣家家族親自出手。就算單純的出于利益司馬家也會盯緊蔣家家主的行動,這點他倒無需太過擔(dān)心。
此時的陰姬看秦炫如此輕松地就打的繆超重傷,她竟嚇得一動不動,站在不遠之處安安靜靜之下又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而那個富家的公子哥以手捂胸對著秦炫微微彎腰表示謝意。
看他捂胸的姿勢,估計著這個公子哥剛才還是受了不算太輕的內(nèi)傷,秦炫朝他擺擺手道“你走吧,以后當(dāng)著點心,救你只是順手為之?!甭犌仂虐l(fā)話他稍做猶豫后終是默不作聲地退走消失于夜幕中。
“你想要如何?殺了我除了引起蔣家的報復(fù)外對你沒有什么好處,你要財我可以把我的空間戒指給你,至于陰姬也是你的,她被我用特殊的毒藥控制,只要解藥在手她會滿足你的一切?!睉嵟目姵芸旆€(wěn)住了心神情緒,他看秦炫并沒有著急出手便開始努力地為秦炫分析利弊意圖保命,讓秦炫驚奇的是陰姬居然是被他用藥物控制的。
“哼!別妄想了,還是好好的為自己的罪行做最后的懺悔吧?!鼻仂趴粗@家伙冷哼,臉上也露了個極是冷厲的笑。
“去吧~萬劍齊發(fā)!”秦炫一聲斷喝,左手掐訣右手舞劍,每一個動作都是一道劍氣,以他的速度剎那間就是二十道劍氣浮于身前。
隨著秦炫的一聲令下元神應(yīng)聲御劍而出直直殺向繆超,已然重傷靈力運行不暢的情況下又如何再能擋得下,嫪超勉強抵了一劍后第二道劍氣就貫穿他的身體,接二連三的劍氣很快地便將他扎成了蜂窩之狀。
他的身體太弱了,沒了靈力的強化護體簡直是渣,這一道道劍氣貫體而出后并沒有多少消耗,在秦炫的操控下數(shù)十道劍氣不斷地來回穿梭不停穿刺他的身體直至力量消散,在越來越虛弱的慘叫聲中不多時便已是千瘡百孔。
最終在這世上留下了最后一聲細(xì)不可聞的悶哼后,這一具滿身罪孽之軀已經(jīng)不成形地倒在了地上,對于這種人的凄慘下場秦炫是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
“該怎么處理你呢?~~~”秦炫舉步走向繆超的尸體并順手取下了他的空間戒指后冷冷地望向陰姬,自始自終她都沒敢動一下。
“別裝可憐了,我考慮的是你的利用價值,對你的身體沒興趣?!鼻仂潘妓髁艘幌掠值馈笆Y家的那個蔣嘯天知道嗎?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yīng)該有不少人貪圖過你的姿色,想好了回答我?!?p> 聽秦炫話落,她咬了咬唇才回話:“為了生存我確實屈服過不少人,當(dāng)然包括那個花架子。沒有相匹配的實力外貌與財富并不見得好,它往往只會帶來更大的危險,想要生存下來很多時候不得不屈服。”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一臉的麻木,短暫的猶豫后又說道:“你是想我引誘他出來?”
“不得不說你很聰明,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事成后這戒指里的解藥給你,你可以找個地方暫時躲起來,等我和司馬家聯(lián)手滅掉蔣家后再出來。只要你不再找事我懶得理搭理你的。”秦炫揚了揚手中的戒指并抬出司馬家增加說服力“別妄想坑我,一旦發(fā)現(xiàn)不對我會直接毀掉它們。”
她臉色略顯蒼白地凄涼一笑“我有的選嗎?踏入修真界后就一直沒的選~~,明晚還在此處!希望你說到做到?!币恢碧搨味⌒牡乃谷辉趧x那間讓秦炫捕抓到了一絲真情的流露:落寞、無奈。
突然沒了復(fù)仇后的快感,秦炫心底暗自嘆息轉(zhuǎn)身騰空離去,這一聲嘆息包含了他的感觸:人生總有太多的身不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