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九頭蛇們在行動!
“我的收藏品呢?”芬霍夫博士面色陰沉地道。
“抱歉博士,我們沒有發(fā)現你的收藏品,或許正如你所說的那樣化成光消散在空中了吧?哦!”行動隊隊長愉悅地說道。
“是么?馬丁·埃米,dear艾米,那你們去追的那個第三者是誰?”
“需要我提醒你嗎?你不再是我們的上司了,你是科研隊的領導,我是行動隊的領導,咱倆平級,而那個第三者,不用感謝我,他是我的獵物了。”
“……”芬霍夫博士無話可說,只能憤恨地轉頭離去,出門前還狠狠地踹了大門一腳卻沒能踹開大門,然后羞憤的拉門而出。
馬丁·埃米隊長被芬霍夫博士的行為都笑了,但沒過多久,他也苦著個臉發(fā)愁不已了。
他并不覺得要抓到那個家伙有什么難度,就算他很能打,還有超能力,能免疫物理攻擊,但是他們是誰,九頭蛇啊,只要有所準備,還有什么東西是他們抓不到的么?
不過……
“好吧伙計們,你們有人知道那家伙的名字嗎?”埃米隊長對著隊員們問到。
隊員們面面相覷,其中一人說道:“我們當時都和你在一起啊,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名字啊。”
“或許我們可以找芬霍夫博士問問,他或許會知道?”
“哈?我剛才嘲笑完他,現在又要去找他求助?我不要面子的啊?”
埃米也很無奈,雖然他本就沒有抓住目標的把握,但能用的方法他都試過了,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本身就不服芬霍夫的領導,自然不會白白送死。
一切的行動,都是以試探為主。
名字他嘗試問過了,但對方并沒有回答,此情此景他要是多問幾遍,就有可能暴露逃跑意圖的風險。
再次行動,就是動真格的時候了,這次可以做好充分的準備再行動,這可沒有理由在失敗了。
問題是……要怎么找到目標呢?
容貌倒還好說,雖然沒帶照相機或是行動記錄儀什么的,但各個都是九頭蛇的優(yōu)秀特工,記住個人臉再配合模擬畫像師畫出來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但光有畫像有個卵用啊……
美國又沒有天網能夠人臉識別直接將目標找出來。
甚至你想搜索都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
想了一下,艾米隊長說道:“雖然我不覺得目標會報警,但還是監(jiān)聽和搜索下午三點以后紐約附近所有的報警電話吧,關鍵詞FBI/謀殺/車禍/爆炸/202公路,還有什么補充嗎?”
“槍擊呢?我們每個人都開了五六搶呢?!币粋€小弟舉手問道。
“不,搜這個那范圍就大了!”埃米隊長搖頭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嗎?”
“他是亞裔,口音聽著像兔子,或許我們可以重點搜一下紐約的華人街?”
“很不錯,還有嗎?”
“他很年輕,或許還在上學?”
“所以我們要搜索一下紐約附近所有的高中和大學嗎?這樣動靜未免太大了吧?”
“冷靜點,你就是懶罷了,不過這確實是個方向,今天是星期四,工作日,事情發(fā)生在兩三點左右,也沒到下課時間,附近也沒什么學校,所以為什么這個孩子會出現在那里呢?我們可以根據這一點想搜索一下十二點往后兩三個小時能到達這里的學校,當然如果他是逃學的壞學生,這一點就沒用了?!?p> “你們有注意到嗎?他身上很濕,也很臟,這種痕跡可不像是在樹林里蹭的。”
“看看我們,我們身上也很臟,也全身是汗,這也能算是線索?”
“嘿!兄弟,我們在三分鐘之內搞定了一臺傾覆的小轎車,他又做了什么?留這么多汗?他小腿都濕透了!”
“啊,你提醒我了,他很能打,卻缺乏力氣,你們幾個都只是緩一緩就又生龍活虎了,這一點都不正常,可能身體有先天疾病,或許是心肺功能障礙?或許我們可以把重點放在醫(yī)院,找找也沒有附和條件的人。還有什么補充嗎?”
眾人接搖了搖頭,確實沒什么好補充的了。
“??!我有個問題?!币粋€壯漢舉手問道。這家伙就是一開始拿樹枝背后偷襲的,他嗡嗡道:“為什么我們一開始要拿著樹枝當武器呢?”
“哈?”埃米隊長驚詫道:“有人觸電了就去找根木頭打斷他,這不是最基本的常識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紛紛露出了地鐵老頭臉。
“那我還能怎么辦?我們缺乏裝備和情報,你們最后也看見了,我的子彈都打穿他的腦袋了,可他還是活蹦亂跳的,證明我的推測沒錯,帶根棍子起碼還能在你們觸電的時候救你們一命!
但他卻沒有使用能力電我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渾身濕漉漉的,可能是使用能力后體力透支流的汗,更有可能是剛從河里爬出來,所以我們的報警關鍵詞還可以加一個墜河/自殺之類的;
現在還有什么疑問或者補充嗎?很好,我要下命令了!
分三組,a組負責搜查報警信息,聯(lián)絡武器后勤,讓他給我們準備一些大家伙,隨時準備支援!
b組負責先搜索符合條件的學?;蛘哌@兩天路過那邊的學校或組織,還有順便去各大醫(yī)院檢查一下相關病例,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
c組負責去唐人街轉兩圈,他戰(zhàn)斗力那么強,肯定練過,一個勤學苦練卻瘦弱不堪的奮斗少年或許就是我們要找的目標。
就這樣,行動!”
“靠,我們剛跑完四百公里,現在又要跑回去?太折磨人了吧!”
“嘿,我才是司機好么?”
……
如果路基在這里,那他一定會被這幫人給嚇一大跳。
僅僅只是一面之緣,僅僅只是三言兩語,就這么直接圈定出來路基可能出現的范圍了么?
簡直比他本人還要清楚。
因為他在落水的時候確實有人打過報警電話,格溫甚至直接打電話給了他的父親,一大票警察直接出動,沿著河岸搜索;路基現在也確實就在醫(yī)院里面,雖然沒有心肺功能的疾病,算是歪打正著了;路基也確實是紐約一所學校的的學生,現在也就是身世不明了,不然完全有可能四發(fā)全中呢……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剛做完核磁共振以及拒絕完護士小姐姐給他換藥的服務后,史黛西警官和一個自稱是他老師的男人便來告訴他四發(fā)全中……咳咳,不對,是來告訴他——他家找到了。
不過這并不是個好消息。
他家是紐約曼哈頓下城區(qū)唐人街附件的一間單間公寓。
獨居單間公寓,這似乎已經可以推斷了路基的孤兒身份了,而隨后的信息更是坐實了這一點。
史黛西警官說他的父母早在他十二三歲的時候便遭遇車禍意外身亡了,他的父母只是一家外貿公司的普通員工,并沒能留下多少資產給他。失去經濟來源的小路基卻意外的早熟,他獨自在唐人街找了一份餐廳服務員的工作解決日常消費;又靠著各項獎學金解決了昂貴的學費,每當需要監(jiān)護人出面的時候總能找到合適的人選扮演監(jiān)護人躲了過去。
當然,這種行為是經不起查的,史黛西警官只是打了幾個電話就確定了那幾個監(jiān)護人只是假扮的,史黛西警官說他能理解路基為什么寧愿自己打工養(yǎng)活自己也不愿意去福利機構尋找領養(yǎng)人,但法律就是法律,他必須得給自己找一個符合條件的監(jiān)護人了,而史黛西警官說他很樂意能成為路基的監(jiān)護人,直到路基成年,他可以擔負起路基的所有開銷,不用再為了生存和學費忙碌奔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