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們是不是買了什么臭臭的東西?”
“咦,你怎么知道的?我們都還沒吃呢?你難道也要分一口?”
“我可是你兒子,難道你舍不得分我一口?”
“先不急,那東西還沒熟,還需等等?”
“你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它熟了?”
“熟了?你偷吃了?”
“我沒有,可能那就是它的碎片?!庇蠗珜χ且惶庉^為新鮮的土壤指了指,然后快速的對酉依眨了眨眼,示意她快點(diǎn)逃離。
酉悅一步步走到酉棲曾經(jīng)挖掘的地方,拿起丟在一旁的工具,快速的挖掘起來。
酉依本想離開,但看到母親賣力地干活,一時間停下了腳步,想要看一看土里的東西。
一團(tuán)團(tuán)黃色的東西被挖了出來,酉悅輕輕地翻弄著,總感覺地上的物體十分熟悉,卻又說不上來。
“這是什么?這不可能是它吧!”
“我聽說過它一旦烘烤,那么就會散發(fā)出奇怪的味道,如同粑粑相似的味道?!?p> 酉依好奇地問道:“你嘗過?”
酉棲看了眼酉依,然后問道:“我又不傻,我會去吃那啥嗎?”
“也許呢!”酉依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身子往后小心地挪了挪。
“真的如你所說,那這會是誰做的呢?”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是聽大姐說這有寶物,于是才來挖掘的?!?p> “哦,那酉若一定知道嘍!我去找她,你把這坑填回去,記得把證物留下?!?p> “娘,你放心,我一定把這事辦好。”
“酉依,等會再收拾你,你在這等著?!?p> “嗯?”酉依一臉疑惑,歪頭看了眼離開的母親。
有因有果,事無絕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那一天,酉陽肉疼地掏出了一些的私房錢,買了一個大榴蓮,消了酉悅的氣。
那一晚,從窗戶飄入一陣迷煙,摸進(jìn)了兩高一矮的黑影,將睡夢中的酉棲打的全身都疼,然后又悄悄地離開。
“啊,疼……疼疼疼,我昨晚也沒干啥呀!怎么全身都疼呀!”酉棲自言自語著,緩緩地穿戴起衣服,然后端著臉盆打了盆水。
他看著倒影中的人影,一時間極為陌生,又似曾相識。
他拿起毛巾輕輕擦拭著略微紅腫的臉龐,思考著昨晚的夢境,然后幻想著起夢游的相關(guān)癥狀。
“不會吧!我不會真的夢游了吧!”
“啊,夢游,你什么時候?qū)W的?”酉悅在他身后好奇的問道。
酉棲緩緩轉(zhuǎn)身,然后聽到了一聲尖叫。
“啊!鬼……有鬼啊!”
“娘,是我,是我啊!”
“你不是我的兒子,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我沒有?!?p> “娘,真的是我,我是酉棲??!你看我,再聽聽我的聲音,像不像?”
“是酉棲呀!你這是怎么了?”
“娘,我可能昨夜夢游了?!庇蠗÷暤卣f道。
“夢游,這也不應(yīng)該呀!我沒聽說過有人夢游自虐的呀!”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是不小心摔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從來沒看到過摔得這么均勻的。”
“嗯,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
“沒有但是,事實(shí)就是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