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手任務之我兇起來連自己都怕
胖子名為吳飛,是這家造假廠明面上的負責人。
很快,白笙就跟著眾人來到了位于廠區(qū)最深處的一棟小樓。
小樓共有三層,一層是前臺大廳,另外兩層都是員工辦公用。
至于倉庫在廠區(qū)另外一頭,中間的空地停放著幾輛大卡車,不時有工人裝貨卸貨。
倒也有幾分熱鬧景象。
吳飛的辦公室裝修的金碧輝煌,和外面的環(huán)境截然不同,看得出來很是用心。
只是這暴發(fā)戶般的審美,白笙實在欣賞不來。
白笙從踏進這間辦公室開始,就感覺隱隱有些不對勁。
一路都在熟絡(luò)談笑的李軍和吳飛,此時臉上的客套已然不在,就連一旁漂亮的秘書也后退站到了門邊,隱隱有阻斷她后路的勢頭。
“這位,想必就是姜小姐了吧,以后咱們的合作,就要多麻煩姜小姐了”
“吳總客氣了”
“坐啊,別客氣”
“好的,謝謝吳總”
待白笙坐下,吳飛再次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姜小姐,你似乎有些緊張啊”
“別緊張,咱們以后都是自己人”
“想必咱們簽署的合同你也看過了,我也不瞞你,實際上原石的進價要比合同上的低了一成”
“至于這一成去哪了,不用我直說吧”
“不用不用,我都明白,謝謝吳總”
mmp,這事態(tài)發(fā)展不對呀,態(tài)度要放低,不能崩人設(shè),我是個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執(zhí)行者。
“姜小姐果然是聰明人,不過不是所有人都像姜小姐這么識時務的,之前那個可是給我找了不少麻煩,何必呢你說,最后把自己弄的家破人亡的”
白笙內(nèi)心一沉,他指的應該就是原先坐在她這個位置上的人吧,聽說是出了意外離職了,看樣子,那個人的意外和這吳飛脫不了關(guān)系。
“識時務者為俊杰,那人也是太不懂事,吳總不用太放在心上”
“哈哈哈,姜小姐果然是個妙人,不過,該有的保險措施還是要有的,想來姜小姐也能夠諒解”
“不知吳總所說的保險措施是指什么”
“來人”
下一刻,兩名粗壯的婦人走了進來。
“帶姜小姐去里屋”
吳飛說到這,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脫衣服”
白笙下意識的身體一僵。
“什么意思”
“姜小姐進去一看就知道了”
這時,兩名婦人,一左一右的來到白笙身前。
“請吧”
白笙回頭看了一眼李軍,但對方從進到這間屋子開始,就老神在在的品著茶水,看都沒看她一眼。
看來這事就是他主使的。
跟著婦人來到里屋,屋內(nèi)空空曠曠,只有中間一張大床格外顯眼,此時床前正擺放著一個相機支架。
白笙一直都知道,這世上有很多陽光照射不進的黑暗地帶。
曾經(jīng)的她也曾親手搗毀了很多。
白笙輕嘆一聲,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可偏偏總有人想要崩她人設(shè)。
白笙走到支架跟前,把相機關(guān)掉扔在一旁。
拿起支架,在手中調(diào)整了下長度,又耍了招花活,然后在兩名婦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一棍掃了過去。
“啊”
一聲尖叫穿透整片廠區(qū)。
“姜伊,你做什么”吳飛是第一個推門進來的人,當看清房內(nèi)情形時,吳飛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我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竟然如此不識抬舉,我勸你乖乖配合,還能少受點屈辱”
白笙理都沒理他,箭步上前,一個“挑鳥式”就甩了出去。
吳飛大叫一聲,跪倒在地。
雙手死死的捂住“大兄弟”,吳飛掙扎著抬頭看向白笙。
“來人,都tm的給我進來,給我抓住這個賤人”
話音未落,門外就涌進來七八個手持棍棒的黑衣人。
其中一名壯漢急忙來到吳飛身旁,將他攙扶起來。
吳飛看著被包圍起來的白笙,冷笑一聲。
“你以為,你今天還能安然離開這里嗎,抓起來”
白笙沒有廢話,手中支架一抖,就從其中一名黑衣人肋下掃過,緊接著,一個閃身躲過背后的棍棒,一腳便將偷襲之人踹飛出去。
接下來,第二個第三個直到最后一個黑衣人全部倒地不起后,白笙慢悠悠走到吳飛面前,一巴掌扇飛想要阻擋的黑衣人。
“你,你別過來”吳飛萬萬沒有想到,這姜伊竟然會這么厲害。
一手拎起吳飛,將他拋向見識不好便早早躲在沙發(fā)后的李軍身上。
不理會遍地的哀嚎聲,白笙將房門反鎖,并從抽屜里翻出一捆繩子。
竟然還是粉色的情趣繩。
其實里面那間屋子,并非是專門為她而設(shè)的,而是為了方便吳飛和其秘書廝混。
運動時捆綁以及拍照,也都是吳飛的性趣愛好。
將眾人挨個捆好,白笙收走了他們的手機。
一一查看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通風報信,白笙松了一口氣。
將手機扔到一邊,白笙坐在老板椅上,雙腿翹在桌面。
開始思考這事要怎么辦。
她也不想崩人設(shè),崩劇情,但剛才那種情況,容不得她考慮那么多。
雙眼連眨,內(nèi)心呼叫系統(tǒng)。
“崽崽,能不能把他們的記憶清除”
崽崽沒好氣的道:“我還只是個剛進新手村的孩子,這種高等技術(shù),只有滿級大佬才能施展”
哎,她就知道,沒這么簡單。
“那我現(xiàn)在有什么東西是可以用的”
崽崽一臉不屑:“屁都沒有”
欸,我這暴脾氣。
“你是怎么做到頂著這么萌的外形卻說出這么粗魯?shù)脑挼摹?p> 簡直和她當年有的一拼。
“既然如此,我也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
說著白笙站起身來,將眾人挨個拎起,扔向里屋大床。
“你們可別怪我,這都是被你們逼得,你說你們干什么不好,非要來招惹我,我兇起來,連自己都怕”
“姜伊,你做什么”見她上來就扒自己衣服,一直默不作聲的李軍,再也忍不住了。
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有話好商量,這事是吳飛做得不對,我代他向你道歉,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什么都答應你”
“嘖,早干嘛去了,晚了”
人已經(jīng)打了,仇也已經(jīng)結(jié)下了,不把他們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她怎么可能放得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