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瘋批惡毒美人師尊VS黑化小可憐徒弟18
最后許酒靈還是在人下腹處找到了一個滲著血珠的疤痕,這玉露膏直接給人抹了上去。
果然是神仙的東西,肉眼可見的這血珠被擦掉過后就沒有再流出來了。
許酒靈過于專注傷口,沒有注意到喻子微的緊繃。
她的指尖帶著涼意,輕撫著人的肌膚,指尖所到之處燃起火焰,灼燒著喻子微。
擦好藥之后,許酒靈便把玉露膏收起來了,用帕子細細地擦拭著方才沾了雨露的指尖,慢條斯理得很。
“回上清境不用去冰山了。”她這是解除了喻子微的冰山禁閉。
喻子微嗯了一聲。
許酒靈見人還沒有穿衣服的意思,生出了玩弄的心理,撐著床沿朝著喻子微那邊湊,“發(fā)什么呆?還不起?是想和為師一起睡?”
她那句想得美還沒有說出口,這手就被喻子微握住了。
喻子微抬眸,帶著別樣的偏執(zhí),“師尊……”
原來師尊沒有那樣的意思,一切都是他多想了。
抬眸對上喻子微那雙眼,許酒靈的心慢了半拍,她立馬調(diào)侃,“真想和我睡???”
許酒靈嘖了一聲,輕撫喻子微的下腹,在人傷口邊細細摩挲著。
“你傷還沒好,待傷好了再說吧?!?p> 天知道,她真的是體貼喻子微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只是喻子微直接沉浸在“他現(xiàn)在不是爐鼎之身了,對師尊來說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師尊現(xiàn)在連看都不看一眼?!?p> 要知道之前在花田,他可是渾身都帶著傷,現(xiàn)如今師尊因為這不起眼,只冒了兩滴血珠的傷口而拒絕了他。
這就是不要他了啊。
許酒靈話落,還伸手摸了摸喻子微的頭,這人低垂著頭,不給她看正臉的樣子,像極了受委屈的修勾。
怎么能這么可愛,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沉浸在這片刻假象的美好當中,許酒靈自然是沒注意到喻子微的情緒。
他那透著冷漠和危險的眼神又出現(xiàn)了,眼底全是陰翳。
若她在仔細些,還能看見喻子微垂放在身側(cè)的手發(fā)力死死地攥著被子。
翌日。
許酒靈醒來,這船早已靠了岸,喻子微早已不見蹤影。
小小伸了一個懶腰,便看見放在了案板上的冰棠之花,這冰棠之花做成了一頂花環(huán),再一看昨日桑楚曜的那頂已經(jīng)失去了鮮活,枯萎了不少。
許酒靈輕呵一聲,這徒兒還當真是來事。
只是等她走出船艙時,便發(fā)現(xiàn)喻子微和桑楚曜兩個人對立而戰(zhàn),桑楚曜明顯要憤怒得多,拿著劍心氣極其不穩(wěn)。
許酒靈挑了挑眉,不知道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隨口一問,“你們這是做什么?”
桑楚曜見許酒靈出來了,只能憋一口氣,“沒什么,就是向大師兄討教一下功法。”
昨日他竟然醉了?。?!
在船上睡了一整夜,當他起來之時,就看見喻子微從另外一艘船下來,看見他過后,還故意掀開了簾子,當著他的面輕薄師尊!
這人簡直是無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和師尊在船上待了一晚上。
許酒靈哦了一聲,扭頭看向了喻子微,這眼神里裝滿了探究之意。
喻子微沒什么表情,更甚至淡漠至極,他周身禁錮著規(guī)矩的那一層恭敬謙卑好像不見了。
喻子微扭頭看向許酒靈,行了一個禮,認同了桑楚曜的說法,“師尊,我和二師弟的確是在討教功法?!?p> “行了,我懶得管你們這些事,準備準備咱們回上清境了?!?p> 玩也玩夠了,該回去好好修煉,避免飛升上神實力不足給拖后腿了,畢竟她現(xiàn)在沒有親親徒弟的爐鼎之力了。
...
回到上清境,這日子也就那樣,喻子微不用去歷練,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而桑楚曜除了提升實力,則是變相地討好她。
有時候許酒靈隱隱覺得自己就是后宮的皇上,桑楚曜就是桑貴人,想要獨得專寵。
看現(xiàn)在桑楚曜的樣子,應該是不會搶她的上清境了,那么現(xiàn)在就只剩下喻子微這個麻煩要處理。
再過幾日,便是劇情當中她和桑楚曜爐鼎雙修之日,在原劇情當中,喻子微站在房門外是戳心窩子戳了一個晚上。
她要怎么做,才能把這一碗水端平呢?
桑楚曜剛釀造了一壺東臨桃花林所特有的桃花醉,特意來討許酒靈歡心。
只是這酒還沒有送出去,就發(fā)現(xiàn)師尊府邸有一縷黑色的鬼修之氣。
這鬼修之氣很是輕微,一般人察覺不了,也就是他在凡間有一次不小心碰上了這才見識到了這鬼修之氣。
鬼修之氣和普天之下所有的修煉靈力不一樣,鬼修之氣天生就是黑色的,而根據(jù)一個人的資質(zhì)和修煉水平還能在這黑氣邊緣滲透點其他的顏色。
如果他沒有看錯,這鬼修之氣邊緣翻著淡淡的金光。
金光——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鬼修當中應當也沒有金光,一般都是紅光、藍光或者是紫光。
桑楚曜擔心師尊出了事,便立馬趕了過去。
走到院落深處,四周都是裊裊煙霧,這霧氣當中還飄散了些梨花香。
是師尊。
桑楚曜立馬千里傳音給許酒靈:師尊,您在哪?徒兒方才在您府邸看見了鬼修之氣,剛剛進院。
許酒靈正在一墻之隔的地方沐浴,聽到桑楚曜的傳音,這手中的酒杯沒拿穩(wěn),掉進了浴池里。
她這池子修在她的小院深處,是露天的,旁邊圍著好幾棵梨花樹,隨著風搖擺這花瓣就會落在池子里,好看極了。
不過許酒靈沒有享受的心思,她的酒杯都來不及撿,擰著眉看向了站在池子上方的喻子微。
喻子微脫掉了以往的白衫,穿了一身玄色的衣衫,頭發(fā)高高束起,他拿著自己那把銀光閃閃,劍柄還刻有白虎的寶劍就這么站在她的面前。
許酒靈不知道哪里出了錯,但顯然,現(xiàn)在不是計較喻子微的時候。
她抬手施法,就這么把人拉進了浴池,那把白虎劍也當真是快,入水的一瞬間,好似把水給砍斷流了一下。
許酒靈掐著人的下巴,對上了喻子微陌生又淡漠的眼眸,“我的好徒兒,師父的酒杯落了,給撿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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