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這些話,夏學(xué)洪也明白了,她搖搖頭,和她站在一處接著開口說到:“這個案子,也不是我想插手就能插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仵作在三司法是個什么位置,不過那老頭是專門針對你,你真得小心些。”
李清舒蹙眉問:“他為何要針對我?”
夏學(xué)洪接著開口說到:“就是上次那個被懷瑰公主帶來三司法的仵作,是他的學(xué)生,他不針對你針對誰?”
“外面都在傳,若不是因?yàn)槟悖雷硬粫⒋巳私o趕出三司法?!?p> “他針對你不奇怪,不過,我聽聞大理寺來的人找你,你是不是找到什么東西了?”
李清舒點(diǎn)頭,她嘆了口氣,把身上帶著的那張紙拿出來,開口說到:“剛才情形混亂,我都忘記將這東西交給季大人了,只不過這東西是里面考生用來作弊的字條?!?p> 夏學(xué)洪愣了一下:“一張作弊的字條,竟然會讓大理寺的人來抓你,不過你才發(fā)現(xiàn)那張紙條,他們就派人來抓你了,他們是在考場有人嗎?”
這本是一句他開玩笑的話,但是兩人面面相覷。
一句誤打誤撞的話,恐怕是真話。
“可是能派遣大理寺的人會有誰?”李清舒不解。
如此大張旗鼓,兇手是將國法置于何處?
就在他們所站著的不遠(yuǎn)處,宋景昭站在李清舒的視線盲區(q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站在宋景昭身后的尚宰忍不住開口詢問:“世子,你為何不上錢去找李姑娘,此案如此復(fù)雜,現(xiàn)在這樣······”
宋景昭沒說話,只是瞧了尚宰一眼,他立刻閉口不言。
尚宰不敢在說話了,“這個案子,你真的不插手了嗎?”
宋景昭搖頭,“不是不插手了,是有人故意將段長生牽扯到這件事之中,若是我插手,恐怕以后的證據(jù)都會牽涉到段長生身上,我現(xiàn)在這個時候當(dāng)著眾人的面退出去,更好?!?p> “對了,你在瓷器場查到什么了?”
尚宰開口說道:“瓷器廠沒有什么異常,不過場主說這件瓷器購買者保密不能說出來?!?p> 他頓了頓又接著開口說道:“我去瓷器廠留了個心眼,我看著他們做瓷器的步驟卻是是如此,但是我無意間將這塊瓷片放在光線下,竟然能折射出一些字跡?!?p> 聽到他這樣說,李清舒有些好奇的將這塊瓷片拿到手中,反復(fù)觀看,“知道我們查到這塊瓷片的人不多,先不要聲張?!?p> 尚宰不由得擔(dān)心道:“不過李姑娘在考試院找到的那張紙片,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竟然把大理寺的那條野狗招到了,她現(xiàn)在恐怕是危險(xiǎn)了。”
尚宰這么一說,宋景昭不由得蹙眉,“凝香丸的案子還需要繼續(xù)查下去,現(xiàn)在查到何處了?”
想到上次拿到了那封信上的內(nèi)容,他不由得將目光放在李清舒的身上。
尚宰開口:“凝香丸的案子現(xiàn)在查到了隴西!”
他說道隴西時,不由得抬頭觀察宋景昭的神情,隴西在很多年里面都是不能提及的禁忌,沒有人敢隨意的提及到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