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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誣陷我偷金條,腿打斷

第四章一大爺?shù)拿孛?/h1>

  這一夜,四合院變得不安寧。

  許大茂被打斷了腿,傻柱刀子嘴豆腐心罵罵咧咧的背著送去了醫(yī)院,一邊說著王建國的不對。

  王建國這一次的立威,讓四合院的人開始有些忌憚。

  都在忌憚為什么這個年輕人變化這么大,是什么讓他有了底氣。

  此外,婁曉娥一夜未眠,分辨著王建國所說的真假。

  怪不得許大茂對自己都非常冷淡,表面上是很阿諛奉承,哪怕回家,要跟他滾一下床單都有些不樂意。

  現(xiàn)在想想都有些惡心,婁曉娥當(dāng)晚就把給許大茂睡過的床單卷起來丟到了院子里,一把火燒了。

  王建國第二天上班,就已經(jīng)把昨晚的事情忘記了。

  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神清氣爽,再也不是之前那個頹樣了。

  氣質(zhì)為之一變,多少有了當(dāng)年包工頭領(lǐng)導(dǎo)的范。

  來到軋鋼廠,周圍的工友眼前一亮。

  “王建國?還是我們認識的王建國嗎?”

  王建國微微點了點頭,“怎么,就這么一天不見,就連我也不認識了?”

  “不不不,感覺你有我們車間主任那副架勢,是個領(lǐng)導(dǎo)胚子?!边吷系男≌抡f道。

  王建國并不是那種被恭維一下尾巴就翹起來的主,以前也都是這一步步爬上來的。

  “說話小心點,如果真被上頭聽見,說不定咱的飯碗可得丟了?!?p>  王建國小聲說道。

  那幾個工友立馬不打趣了,埋頭工作了起來。

  午餐的時候,在食堂排著隊。

  看到一大爺易中海偷偷的對著秦淮如放電,那秦淮如多少有了一絲厭惡的感覺。

  這等微妙的表情別人不知道,王建國可是何等人?

  包工頭多年訓(xùn)練出來的察言觀色本事已經(jīng)爐火純青了。

  這兩人肯定有故事!

  看著易中海左顧右盼,似乎有些在意周圍人的看法,就一本正經(jīng)的繼續(xù)排隊了。

  秦淮茹排在前面,易中海排在后面,兩個人幾乎后背貼著前胸,親密無間。

  輪到秦淮茹打飯菜的時候,打了不少豐盛的飯菜。

  她立馬轉(zhuǎn)身就走,走的時候給了易中海一個眼神。

  易中海嘴角微微泛起。

  “喂,秦淮茹,飯票!飯票!”打飯的食堂阿姨喊著。

  “別喊咯,她的飯票我來給,一個寡婦養(yǎng)活一家人真是不容易?!?p>  “喲,易工,菩薩心腸的人納,看到你天天給秦淮茹買單,是不是她天天給你磨豆腐啊?!?p>  “哈哈哈!”周圍知情的工友被食堂阿姨的弦外之音都逗得哈哈大笑。

  易中海臉不紅,氣不喘,打了飯菜,給了兩份飯票,就走到邊上獨自一人吃著飯。

  飯畢,就跑到了工廠倉庫老地方。

  跟秦淮茹廝混了一中午。

  誰想到,去倉庫拿工具的王建國剛好撞見了易中海壓在白花花的秦淮茹身上。

  哦豁!

  王建國眼福不淺哪。

  哪知秦淮茹反倒不緊張,大聲喊道:“建國老弟,談過對象沒有,改天姐姐給你介紹幾個。”

  這一聲酥麻的聲音,攝人心魄。

  那易中海老臉微紅,形象盡毀,剛想說什么,就被秦淮茹堵住了嘴。

  秦淮茹小聲說道:“別怕,我就不信男人,不好這口,我來搞定?!?p>  易中海也是過來人,想當(dāng)年,年輕的時候號稱四合院金槍,是十里八鄉(xiāng)最受女人歡迎的婦女之友。

  但是,老驥伏櫪,英雄遲暮,現(xiàn)在也只能饞下秦寡婦的身子。

  秦淮茹早已來到了王建國的身邊,用她那白皙的手,勾搭著王建國。

  玩見過推開了她的手,拿了一個扳手就出去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什么都沒看到,你們也不用來討好我?!?p>  說完就關(guān)上了倉庫的門。

  秦淮茹啐了一口,“什么東西,討好你?我讓你來舔老娘的腳趾頭你信不信?”

  易中海道:“淮茹,別跟他一般見識,這種人看我怎么收拾他?!?p>  王建國一邊干著活,一邊回想著。

  這些日子在這充滿著禽獸味的四合院里真的比蹲大獄還難受。

  剛才撞見那個事,晚上必定會有動作。

  下班的時候,他也就來不及去食堂打飯,匆匆出廠。

  第一件事,就是要學(xué)會武裝自己,對于自己的體質(zhì),他倒不怕易中海以體格來與他搏斗。

  但是他怕這些表面君子,背后小人的人陰自己一把。

  唯一保險的方法,就是照顧好自己,不與他們有更多的交集。

  那么照顧自己的第一原則,就是讓自己過得比別人好。

  王建國來到了街上,首先下了一個館子,跟昨天一樣,春風(fēng)樓飯店。

  今天他節(jié)約了點,點了三菜一湯,花掉了五塊八。

  吃飽喝足之后,他去街上買了兩套衣服,還有一雙新款的布鞋。

  布票是今早抽到的,有六尺。

  剛好買完。

  外加一根中華牙膏,竹制牙刷,還有新的搪瓷臉盆,搪瓷杯,以及一些洋皂,洋火,花掉了五塊二。

  就大包小包的提著進了院子。

  剛進院子,三大爺跟三大媽在門口乘涼,澆花。

  瞪大了眼睛,仿佛眼珠子就要掉了出來。

  “孩子他娘,你說,這王建國昨晚沒偷金條,怎么這么多錢?這軋鋼廠今兒還不是發(fā)工資的日子???”

  三大媽也一頭霧水,“難道?他在路上撿到錢了?”

  “這倒未必,我懷疑他肯定是偷了什么東西賣了,否則,不會這么闊綽的。

  你想啊,當(dāng)時他來我們院子的時候一貧如洗,無親無故的,就被村里安排到了我們這,跟我們分房子?!?p>  三大爺搖著蒲扇,瞇著眼睛,心中好像正在算計著什么。

  “這房子不是公家的么?愛分給誰誰用?!?p>  “孩子他娘,我就覺得這王建國,肯定有問題,昨晚去春風(fēng)樓飯店大吃一頓,今天又買了這么多東西,少說也好幾十塊錢,以他一個月四十塊的工資,舍得么?”

  “對,今天也沒看見他拎著飯盒回來?!?p>  “飯盒?如果你在路邊撿到一個錢包里面有幾十塊上百元,你會去吃工廠食堂那難吃的飯?”

  三大媽的智慧之火,好似瞬間被點亮。

  她的眼睛中好似散發(fā)出了精光,“你是說?不是偷的,就是撿到東西不交給警察?私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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