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真人見剛說兩句話,這公孫浩冉就血遁逃跑,也想到了什么,前面見是熟人有一些松懈,此刻卻不能再讓這位留下來的給逃走了。
于是直接亮出元嬰中期的修為,鎖定著對方,若是飛遁,他也能隨時追擊到對方。
正在太行準備一擊將于道友拿下的時候,他直接拿從懷中拿出一張符紙撕碎,無視了太行真人的鎖定,瞬移半的消失不見。
太行真人準備的攻擊落空也是愣了一下,才滿臉疑問的自語道,“小挪移符”,這一張小挪移符,價值不菲一張小挪移符即可遁出千里到萬里之間。
他實在想不通。他們究竟為何前來太行坊市,又為何也不言語直接攻擊。
“嗯,看來林家老祖說的對,確實發(fā)生了一些事。”
他也有些無奈,自己手邊居然沒有金丹修士可用了,將一位公孫家族留守太行坊市的筑基抓了過來,施展了搜魂秘術(shù),看到自己搜索到的情報,嘴角不斷抽搐。
手上燃起火焰將這位因為神魂破碎死亡的筑基修士化成灰燼,之后對著幾位金丹家族的筑基修士下令。
“將公孫家族的人都抓起來,反抗者皆死,同時召集所有太行坊市筑基修士,違背召集令者視為魔道修士。”
聽到太行真人如此下令,眾多金丹家族的筑基修士不敢去問其中的原因,直接接出手將其公孫家族拿下。
而后稍加碰頭商討,先是關(guān)閉了禁止飛行的發(fā)陣,后分出一半的人去外坊市召集筑基修士。
......
飛羽門內(nèi)
許忠義作為一位筑基中期的修士自然可以隨意占據(jù)一處靈脈開辟洞府,并且飛羽門總部的靈脈綿延百里,自然有充足的地方給他們這些門內(nèi)筑基開辟洞府,不像家族修士那般擠狹小的靈脈之處。
當他處理好一些事務(wù)之后,將自己的三位弟子留在洞府內(nèi),自己就大搖大擺地直奔飛羽門總部飛去。
也許是因為今天許忠義有些心血來潮惴惴不安,發(fā)現(xiàn)周圍的飛遁的人少了不少。于是隨口問了周圍的人兩句,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沒有什么消息,不過這人只是煉氣期弟子。許忠義心里還是有些不寧,思量了一下,就直奔自己師兄哪里而去。
想必以師兄的筑基后期身份,應(yīng)該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才對。
片刻后,許忠義就到了師兄曲離洞府的上空,但被那白茫茫的陣法擋住了去路。
他當初分家入陣的令牌早還給了師兄,自然無法再自由進入師兄的洞府。
雖然自己已經(jīng)是筑基中期的修士,破除師兄這種簡陋之極的迷陣也是輕松至極。
許忠義從身上摸出了一張傳音符,輸入神識和法力,傳音符一下化成鶴鳥狀,飛入了下方的陣法之中。
一小會的功夫,下方的陣法的白氣翻滾了起來,然后露出了一條通道讓許忠義進入。
許忠義見此,輕飄飄的降落了下來。
在通道的盡頭,在里站著兩人,正等著許忠義的下來。
“師兄,還有小齊”許忠義笑呵呵的沖著通道前的兩人說道。
那人正是此處洞府的主人曲離,另一人就是他的弟子齊紫。
“你給我找的麻煩真多!”
“怎么了,我給你找的弟子又惹你生氣了?”
“我正為一事發(fā)愁呢,剛想去找你,沒想到你就來了!”
“哦,怎么說!”
曲離聽許忠義如此一說,臉上露出難看的神情。
許忠義見曲師兄這般肅然的樣子,皺了一下眉,問道:
“到底怎么了!”
曲離轉(zhuǎn)頭來對著一邊的齊紫說道
“你先去修行,我和你許師叔要商量些事情”
“是的,師傅!”少女恭敬的答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待客廳,去往他處。
齊紫的這舉動,頗為乖巧,更是讓曲離很滿意。
許忠義看到此景,心里有些發(fā)笑。這位曲師兄嘴上說自己給他添麻煩,可心里卻對自己給他找的這兩個弟子這般寵愛,真是死要面子!
曲離將許忠義帶到了客廳內(nèi),分別坐在桌子兩邊,才略帶憂傷的說道:
“許師弟,小于被門內(nèi)金丹長老抽調(diào)走了!”
這位曲師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什么情況?”
“咳,咳!這事我可要好好給你講講!”曲離苦笑著說道。
許忠義和曲離同門師兄弟,知道此位雖然說話有些嘴硬,但是其實心腸著實不壞,此刻卻難受成這個樣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曲離開始對許忠義講出,前一日,宗門發(fā)現(xiàn)浮光島上開啟了一道黃色光影,留守的筑基修士一下就看出來這是秘境開啟的樣子,稟告宗門之后發(fā)現(xiàn)這是四千年前已經(jīng)覆滅的四圣宮所建造的秘境,其原名為血煉秘境。
血煉秘境有著殺人才能出來的的機制,可獎勵也是豐厚,并且有著限制二十五歲的限制,門內(nèi)金丹真人商量一下就召集在門內(nèi)的二十五歲的修士,修為高者為先。
而小于她練氣十層年齡才二十三歲,自然被選中。我本不想讓她去的,可金丹長老卻一定要選她去,此刻卻是生死不知。
許忠義原先有些不在乎的神情,在聽完了曲師兄的言語后,徹底凝滯住了。
滿臉古怪的緩緩問道:
“師兄!你是說金丹真人只選了小于一人前去秘境?”
他仿佛在聽天方夜譚的模樣。
聽到這話,曲離一臉的郁悶,然后開口說道:
“那到不是,前去的除了宗未然和趙至這兩位筑基修士外加小于在內(nèi)的還有八位練氣修士?!?p> 許忠義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早上心里就有些突來的忐忑,此刻聽到曲師兄的講述,那種感覺又來了,瞬間不好的想法籠罩心頭。
他們還未說完,“當”“當”“當”的巨大鐘聲,從山門方向不停的傳來。
曲離和許忠義聽到這個聲音,臉色當即大變。
鐘聲足足響了有七下,才停了下來。
許忠義的臉色難看,沉聲說道:
“響了七下,發(fā)生的情況真的有些不妙了!”
“先別在這想了,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說不定是外敵,不是小于的消息呢?!痹S忠義默然一會兒后,對著曲師兄說道說道。
“哼,不是才怪了,這幾日只發(fā)生這件事,除了它還有什么事!”曲離雙目通紅,隱有淚珠在雙目里打轉(zhuǎn)。
許忠義和曲離一齊走出了洞府,守在院門處的齊紫聽到這的巨鐘聲,不禁驚慌亂的向曲離望去。
曲離上前幾步,走了過去低聲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少女的神情才恢復(fù)了正常。
然后曲離一招呼許忠義,兩人就駕馭飛行法器飛天,直奔向飛羽大殿而去。
一路上,許忠義和曲離見到眾多的修士朝同一個方向飛去,大部分都是筑基修為。
兩人一路無語,快速飛遁之下,不一會兒就到了巨大的殿門前。
這時,殿門前聚集了大量的人,見周圍無事,鐘聲被敲響,此刻卻是過來圍住想要進去,但都被門口的筑基修為的守衛(wèi)給攔了下來,他們被吩咐,只允許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才可以進去。
許忠義和曲離的修為自然是足夠的,就在練氣弟子羨慕的眼神中,默默的走了進去。
一進入飛羽大殿內(nèi),許忠義先是一愣!
因為里面并沒有想象中的往常議事混亂的場面,到場的一百多筑基修士和幾位金丹真人都鴉雀無聲,全都神情恭謹?shù)亩⒅髯囊蝗恕?p> 主坐上的人青年面色和藹,雙目有神,穿著一身華貴儒袍。
青年一見許忠義和曲離兩人進來了,只是淡淡地望了一眼。
可這一眼對視就讓許忠義渾身打了個機靈,他認出來了主坐之人是誰,這是本門的元嬰修士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