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諸天無限

正經(jīng)人誰在漫威學(xué)魔法啊

4.從修復(fù)石磚到時光倒流

  鄧布利多——著名的鄧布利多,他坐在長桌的首位,沒人能從他臉上看出什么情緒波動。

  當(dāng)然,也可能是因為他的胡子太長了,完全遮住了下半張臉的緣故。

  霍格沃茨的全體教師都坐在這張長長的桌子旁,他們面色肅然,沒人講話。等待著鄧布利多開口。古樸的房間內(nèi),氣氛有些凝滯。

  “相信大家在兩天前都感受到了?!?p>  老人緩緩開口,他的聲音富有活力,且吐詞非常清晰。與他的年齡截然相反。

  “坦白的說,我不能確定那到底是什么人,或者東西傳出來的魔力波動?!?p>  “經(jīng)過我們多方的討論與謹(jǐn)慎的猜測和溝通后,我們?nèi)匀粺o法得知那到底是什么。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

  “在我與世界各地的魔法學(xué)校校長和執(zhí)法機構(gòu)談過后,我能確定,這個現(xiàn)象是全球性的。不過,除此之外,我們?nèi)匀灰粺o所知?!?p>  他做了個手勢。

  “如果在座各位有些猜測的話,不妨說出來。我們需要討論,需要集思廣益,不是嗎?”

  在一陣長長的停頓后,鄧布利多看到他多年的同事,米勒娃·麥格教授說話了。

  這位女士帶著一頂黑色的尖頂帽,整個人看上去莊重又優(yōu)雅。她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覺得那是一個訊息,某種邀請。我能從那波動中感受到祂并無惡意...至少目前如此。”

  她所用的形容詞是‘祂’,這個詞語,在神秘界中,通常用來指代神明。

  龐弗雷夫人也發(fā)言了,這位女士的聲音一向能讓人感到她的嚴(yán)謹(jǐn)。

  “我雖然不能像麥格教授一樣清楚的感知到那波動里的訊息,但是,在昨天在對全校學(xué)生進行體檢后,我也有了點結(jié)論?!?p>  她嚴(yán)肅地朝著她的同僚們點了點頭:“那波動并未對他們造成影響。甚至有些小巫師還因為那種特別的悸動導(dǎo)致魔力水平上升了一些。”

  “西弗勒斯,你有何見解?”

  鄧布利多突然開口,詢問著坐在他右手旁的那個陰郁男子。

  此人有著油膩的黑色直發(fā),長至耳后,全身的穿著皆為黑色,得益于他的外貌與裝扮,他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十分壓抑的感覺。

  不僅如此,他的嗓音也的確符合他本人的相貌,低沉中又帶著某種奇怪的精準(zhǔn)。

  “至少,不會是他?!?p>  隨著這句話從他嘴里被冷冷的拋出,這間搖曳著燭火的會議室內(nèi)溫度都仿佛下降了一些。除去鄧布利多與說話的西弗勒斯以外,眾人的臉色皆有變化。

  鄧布利多則又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再接著說下去了。

  老人站起身來,他灰色的長袍拖在地上。

  鄧布利多以一種義不容辭地態(tài)度再次開口了,這次,要莊重得多。

  “實際上,諸位。我能感受到那波動中訊息的確切含義?!?p>  “誠如麥格教授所說,那的確是一個邀請?!?p>  “地點,則是在法國的埃斯坦。我將于明日啟程前往那里一探究竟。時間不定,希望諸位能在這段時間里各司其職,管理好霍格沃茨的方方面面。”

  他停住一會,那雙眼睛里不知道醞釀著什么情緒。過了一會,他才繼續(xù)開口,語氣緩慢地可怕。

  “......如果我在一周之內(nèi)沒有回來,校長的職務(wù)就交給米勒娃·麥格。”

  他向著麥格教授點了點頭,隨后宣布道:“散會!諸位,請去休息吧,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p>  隨著這句話的喊出,會議隨之結(jié)束,他似乎也變得輕松了起來。其他人三三兩兩走出會議室,只有麥格,西弗勒斯,以及正不知從哪掏出一包糖果吃著的鄧布利多還留在原位。

  “你真的要去?”被稱作西弗勒斯之人面色陰郁地突然問道。

  “當(dāng)然啦,如果有人邀請你去某地,怎么好拒絕呢?總不能做一個沒有禮貌的人?!?p>  鄧布利多朝他俏皮的眨眨眼。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轉(zhuǎn)過頭去,一言不發(fā)地起身離開了。

  麥格教授擔(dān)心的看著這個老人:“但我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又或者另一個?!?p>  “放心,米勒娃。我已經(jīng)確認(rèn)過了,我的老朋友還在紐蒙迦德里呆的好好的呢。而且湯姆......我也不覺得他有這個實力哩,不然現(xiàn)在坐在這兒的人就是他啦!”

  鄧布利多笑呵呵地說,語氣活潑。

  他看起來似乎毫不擔(dān)心。但是,真正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麥格教授搖搖頭,也站起身來離開了。只剩下須發(fā)皆白的老人一個人坐在會議室里吃著糖果。

  表情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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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布利多動作很快。行動力非??膳?。

  這個身為當(dāng)代最強大的白巫師的老人,在一大早便帶著他的老魔杖使用了幻影移形,來到了埃斯坦。這座美麗的鄉(xiāng)村位于法國的鄉(xiāng)下,依山傍水,環(huán)境迷人。

  那些古樸的尖頂房屋幾乎沒怎么受到破壞,還保留著那種古色古香的韻味。他必須承認(rèn),只是第一眼,他便幾乎有些喜歡上這個小地方了。

  但是,他來此是有正事要做的,而不是游山玩水。

  鄧布利多放開魔力,開始搜查村莊,直到第三遍后,他才發(fā)現(xiàn)一點小小的不對。就像是床單上的一根頭發(fā)一樣,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

  他邁步朝那地方走去。

  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他視若無睹。任由這個胡子長到腰間的高大老人隨意走動。

  他來到那地點,發(fā)現(xiàn)是一間別墅門口,剛想伸手按響門鈴。就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景象陡然一變,來到了一片虛空之中。

  這里給人的感覺仿佛置身于宇宙中心,四周是盤旋著的星體,它們正迷人的閃爍著。即便是鄧布利多也被這景象迷住了一會,他試圖用自己的接骨木魔杖來施法,但他剛拿出來,魔杖就消失了。

  一個年輕的聲音說道:“啊,有意思,這是我見到的第一根比較不同的附魔法杖......”

  “閣下是?”

  鄧布利多不動聲色的準(zhǔn)備好了無杖施法,但那個年輕的聲音卻又笑了起來,開啟了另一個話題:“先別管這個,老先生,你是第一個來這兒的人,我想為此恭喜你?!?p>  他的話讓鄧布利多有些愕然,同時也有些哭笑不得,他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何用意。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那些星體開始旋轉(zhuǎn)——年輕的聲音又開口了。

  “請原諒我的些許無禮,但是,我本人的性格就是如此。你成功地通過了障眼法,找到了這里。你通過了第一個考驗,不過,還有第二個呢?!?p>  “考驗?”鄧布利多新奇地一笑?!翱简炦^后應(yīng)當(dāng)有獎勵才對......這位說話的先生,不知我是否有獎勵?如果可以,我希望獎勵是我的生命與自由。”

  年輕的聲音哈哈大笑起來:“幽默感——難得的品質(zhì),在未知的存在面前依舊保持冷靜與自制,可貴的品質(zhì)。好吧,先生,你想知道考驗后的獎勵?”

  他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獎勵是,一條嶄新的路。”

  話音落下,星體旋轉(zhuǎn)著,飛到了他面前。

  鄧布利多被那顆旋轉(zhuǎn)著的白色星星吸引了目光,盡管他并不想如此,但是,那種莫名的吸引力卻如同蜜糖一般吸引著他,他完全無法移開視線,而他甚至不知道原因。

  四周的景象開始模糊,他的眼里只剩下那顆星星。在下一秒,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出現(xiàn)在一個空曠的、漂浮在天空的廣場之上。

  “這是......?”

  “就像我說的。只是一個小小的考驗。老先生?!?p>  一個年輕人背對著他,背著手,站的筆直。他很高,黑發(fā)綁成了一個馬尾,垂至腦后。

  “我通過了?”

  “是的。你通過了?!?p>  一個念頭在鄧布利多心中浮現(xiàn)——他問:“那么,如果我沒通過呢?”

  年輕人轉(zhuǎn)過身來,惡作劇般的笑著朝他點點頭:“我可不想告訴你?!?p>  蒼白、瘦、英俊,這是鄧布利多的第一印象。在第二秒,他卻無視了所有這些,死死地盯住了年輕人的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

  其中宛若蘊含著星光,只是看上一眼,都令人生出一種被吸走靈魂的錯覺。

  似乎也注意到這一點,年輕人無奈地笑了笑,他打了個響指,鄧布利多注意到他指間有黑色的影子一閃而過。

  他溫和地說:“不好意思,由于這里是靈魂的世界,所以我對自己使用的幻術(shù)失效了。”

  鄧布利多開玩笑一般地說道:“所以,你的眼睛真的是這樣?”

  “啊,是的。隨著我在魔法一道上的精進,我的身體也產(chǎn)生了些許變化,這就是其中之一了。不得已,我只好對自己釋放一個長效性的幻術(shù)?!?p>  “不提這些了,噢,還沒問你的名字。我叫做何慎言,請問你是?”

  “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里克·布賴恩·鄧布利多?!?p>  “真夠長的,不過沒關(guān)系?!?p>  何慎言笑著拍了拍掌,原本還在頭頂?shù)年柟馑查g消失,變成了沒有星星的漆黑夜晚。

  他又打了個響指,讓廣場中間的一塊地磚碎裂了。就這樣,這場奇特的見面正式拉開了序幕。

  他指著那塊地磚,問道:“請問,鄧布利多先生,你在不用魔杖的情況,有什么辦法能讓這碎裂的地磚恢復(fù)嗎?”

  “我可以試試?!?p>  出于禮貌,鄧布利多沒說的太有自信。

  他對于目前的情況,那個年輕男人給自己展示的一切都充滿了不解與極度的好奇——但是,與此同時。他也明白,這絕非是巫師能夠做到的事。

  有那么一瞬間,鄧布利多甚至以為這是個神明的玩笑。

  高大健壯的老人伸出右手,魔力正在手中快速匯聚,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認(rèn)真的嘗試施放一個基礎(chǔ)咒語了,幾秒后,他喊道:“恢復(fù)如初!”

  于是,那些碎裂的磚塊便重新形成了完好的樣子。

  何慎言鼓了鼓掌,他點點頭說道:“令人驚訝,鄧布利多先生,你在有限的條件下做到了最好......但是,我將為你揭示一種截然不同的可能性。”

  他話說完,隨手一指,剛剛被鄧布利多施法變?yōu)樵瓲畹牡卮u就再次變成了碎裂的樣子。

  鄧布利多震驚的發(fā)現(xiàn),那不是以他認(rèn)知當(dāng)中任何的魔咒形式進行的。

  何慎言察覺到他的震驚,他笑了笑:“這沒什么大不了的。請看?!?p>  鄧布利多仔細(xì)地看著他伸出的右手,修長而有力。那手指隨意一指,與他施放恢復(fù)如初時同等的魔力就涌了出來,但他接下來所做的事卻讓鄧布利多瞪大了眼。

  他看到何慎言用那點微小的魔力,讓那塊地磚在頃刻間倒流了時間——它先是變?yōu)猷嚥祭嗍┓ê蟮臉幼?,又變成何慎言讓它用魔力斷裂的樣子,最后,成為了它剛出現(xiàn)時的樣子。

  沒有魔力的痕跡殘留,只是一塊普通的地磚。

  鄧布利多瞠目結(jié)舌。

  “你看明白了嗎?”何慎言微笑著問。

  “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請原諒我的失禮...”

  鄧布利多有些語無倫次,他在注意到這一點后試圖挽回自己的失態(tài)。而何慎言則根本不在乎這些,他笑著拉住鄧布利多,兩人蹲了下來。

  何慎言指著那塊地轉(zhuǎn)耐心地解釋說:“你剛剛釋放的那個簡單的咒語,它的原理,是用魔力與意志來讓物體變回你們記憶里的某個時刻的模樣。”

  “我這么說,你可能不太懂。因為這涉及到魔法的本質(zhì)。但是,你在用那個咒語時應(yīng)該見過許多次它表現(xiàn)出來的方式,那是類似于時光倒流的情形,對嗎?”

  鄧布利多愣愣地點頭。

  何慎言接著說道:“沒錯,那正是這個咒語背后的真實!鄧布利多先生!”

  “而這,也是我要為你揭示的東西——想一想,如果只是單純的用魔力讓物體變成自己記憶里完好的樣子,就能讓它產(chǎn)生類似時光倒流的反應(yīng)。那么,我為什么不干脆就直接讓它時光倒流呢?”

  何慎言抬起右手,食指在空氣中書寫了一個單詞,那正是鄧布利多之前施法時喊出的恢復(fù)如初咒語,他將那黑色的魔力咒語拿起來,將其糅合。

  一個黑色的魔力球便出現(xiàn)在他手掌之中。他又打碎一塊地磚,將魔力球扔了上去。黑色的魔力球在一陣光芒后消失不見,地磚再次變?yōu)橥旰玫臉幼印?p>  他又說道:“你看,就算不去使用那些高深的運用,我也可以簡單的讓這個咒語的運行機制發(fā)生改變,只要你足夠了解魔法的本質(zhì)?!?p>  鄧布利多抬頭,神情恍惚地看著何慎言。良久,他問道:“魔法的本質(zhì)...是什么?”

  法師微笑著回答:“是奇跡。一切不可能發(fā)生但偏偏發(fā)生的事情,那就是奇跡?!?p>  他拉著鄧布利多站起身來,伸出一只手,做出了要握手的樣子。

  鄧布利多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去握他的手,他還是保持著那副大受震驚的樣子:“呃,先生,請問您是什么意思...?”

  他甚至下意識用上了敬語。

  何慎言挑起眉,他頗有些幽默地說:“我想去閣下的霍格沃茨魔法學(xué)院任教——不知您意下如何?”

  他又將敬語還回來了。

  片刻之后,鄧布利多終于握上了他伸出的手。

  “請您務(wù)必教我。”老人鄭重其事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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