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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醫(yī)生他追妻火葬場了

057 給我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另一邊的夜店里,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姜茶最后還是接過了閔雅琴遞過來的那杯酒。

  而后沒一會,便是小臉通紅,雙手撐著下巴開始無聊地吐泡泡。

  見狀,閔雅琴也是無奈的笑了笑,怎么也沒想到姜茶的酒量能差到這種地步。

  她輕輕拍了下姜茶的臉,小聲嘟囔了句:“小丫頭的酒量可真差呀。”

  誰知這話卻被姜茶給聽了進去,繼而就聽她哼了一聲。

  而后拍開了閔雅琴的手,小臉微鼓著像是有些不樂意了:“怎么跟梁山好漢的編外人員說話吶!”

  說罷,她還打了個酒嗝繼而下一秒就跟條魷魚一樣毫無氣勢地直接趴倒在了吧臺上。

  臉埋進交疊的雙臂里,還在低聲抗議:“我可是我們村最能喝的一個?!?p>  “…”

  閔雅琴看了眼兩指高的酒杯里還剩三分之一的酒,瞬間就沉默了。

  與此同時,也開始有些后悔發(fā)信息讓紀(jì)懷瑾過來了。

  畢竟要是被他看見媳婦被自己拐來帶成這樣。

  肯定會罵她為老不尊的。

  嗐。

  這么想著就聽見身后有人在喊自己。

  無奈之下閔雅琴只能給了酒保一個眼神,繼而指了指桌上的那條魷魚:“我等會就回來,你看著點,別讓人把她帶走了。”

  酒保點了點頭,看了眼姜茶只想說小意思。

  結(jié)果沒過一會,看著吵著要去蹦一圈的人,他后悔了。

  而就在他快要堅持不住準(zhǔn)備打電話讓閔雅琴過來的時候,姜茶的邊上就坐過來了一個男人。

  酒保剛想開口,就見男人勾唇笑了笑:“我們倆是認(rèn)識的,放心,我就坐在這幫你一起看著?!?p>  要不說池堯長了張詐欺性十足的臉,只聽他說完后酒保就收了手站回了原位。

  見狀,池堯才將目光重新投向了一旁的姜茶,眼帶著笑意。

  他本來是和朋友一起過來消遣的,沒曾想?yún)s會在這里撞見姜茶。

  看著醉醺醺的姜茶,池堯剛想伸手去碰,下一秒就被姜茶一掌拍開。

  姜茶微瞇著眼,試圖看清眼前的人是誰:“一邊玩泥巴去,我跟你很熟嗎?”

  池堯點了點頭,看著那人微紅的臉頰又往上湊了湊:“很熟?!?p>  “熟?”

  姜茶撐著頭,覺得腦袋越發(fā)疼了起來。

  繼而瞅了眼池堯盈盈笑了一下:“小伙子,想讓我買保險直說啊?!?p>  說完,她又抱著酒杯薄唇輕啟:“沒錢?!?p>  “…”

  池堯聽完只覺有些泄氣,跟著就準(zhǔn)備去扶她:“算了,我還是送你回家吧?!?p>  誰知姜茶又是往旁邊一躲,結(jié)果因為昏沉沉的腦袋而忽略了自己現(xiàn)在坐的高腳椅是沒有靠背的。

  于是下一秒就直接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發(fā)出了不小的動靜。

  姜茶哎呦一聲,也引來了酒保的注意。

  然而下一秒,池堯就已經(jīng)先一步走過去將她扶了起來。

  誰知沒一會卻見姜茶撇了撇唇,揪住了池堯就往下一拉。

  通紅的小臉?biāo)查g靠得很近,讓池堯不自覺地心跳就快了一下。

  然而還不等他做出什么反應(yīng),姜茶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來人并不是她想要的那個,跟著又是一推。

  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不是紀(jì)懷瑾,差評?!?p>  說罷,她步伐不穩(wěn)的就準(zhǔn)備往外走。

  見勢,酒保也跑了過來想攔姜茶,但卻還是沒啥效果。

  一旁,剛剛還感覺到一瞬心動的池堯瞬間就感覺被迎面潑了一盆涼水。

  繼而握緊了拳頭,雖然心有不甘但卻還是緩步走到姜茶面前。

  抓著她的手強扯出一抹笑容:“姜姜,我知道紀(jì)懷瑾在哪,我?guī)闳ズ貌缓茫俊?p>  “用我的名字來釣我的女人,池堯你這吃相可真是出奇的難看啊?!?p>  池堯的話音剛落地,姜茶就已經(jīng)被紀(jì)懷瑾重新拉回到了懷里。

  他看著池堯,眼底就像是暈著一層抹不開的濃霧,臉上更是沒有一點笑意。

  與此同時,閔雅琴也剛好回來。

  她看了眼這突然就修羅場了的氛圍,當(dāng)即就看了眼酒保意思十分明顯:

  不是讓你看著她別讓人帶走了嗎?

  酒保一臉委屈:她這不是還沒走嗎?

  閔雅琴:…

  然而一旁的紀(jì)懷瑾卻是沒有興趣去猜兩人在想什么,攔腰把姜茶抱起就準(zhǔn)備帶她離開。

  而原本在紀(jì)懷瑾來之前還極其不配合的姜茶此時卻像是感知到了來人是誰。

  接著就嗅了嗅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雙手環(huán)過紀(jì)懷瑾脖子的同時,腦袋便埋進他的懷里蹭了一蹭。

  嘿嘿笑了聲像是十分滿意…

  池堯見狀,心有不甘的同時對此卻又感覺有些束手無策。

  他停在原地眼看著紀(jì)懷瑾把姜茶帶走,與此同時本就握成拳的手越發(fā)用力。

  像是感知不到疼痛般任由指甲陷進皮膚里面。

  一旁,閔雅琴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嗓音溫軟,而說出來的話卻是半點聽不出安慰的意思:“小伙子還是死心吧,你搶不過我兒子的。他小的時候我想搶顆棒棒糖都沒成功…”

  池堯:“…”

  說罷,閔雅琴又走到了酒保的面前,又一副痛心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會再多送這孩子兩瓶酒吧,嗐,真是可憐。”

  酒保:“…”

  另一邊,紀(jì)懷瑾把姜茶帶上車以后就直接往公司的方向開。

  他等會和人還有約,所以就想著先把姜茶帶回辦公室那邊的休息室里躺一會。

  辦公室在頂層,加上是周末所以公司里并沒有什么人能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以至于紀(jì)懷瑾背著姜茶上樓的時候還算得上是耳根清凈。

  紀(jì)懷瑾把姜茶放到了沙發(fā)上,剛想去幫她倒杯水的時候就被姜茶一把拽住了領(lǐng)帶。

  此刻,因著酒意她的雙眼里就像是遮著層水霧。

  繼而往下一拉,半點沒有猶豫:“你要去哪?”

  “給你倒水啊,祖宗?!奔o(jì)懷瑾看著已經(jīng)借著酒瘋開始越發(fā)不受控制的人。

  滿腦子里盤算的都是等姜茶醒后該怎么收拾她。

  聞言,姜茶噢了一聲才松開了手,隨即大手一揮,對著紀(jì)懷瑾咧唇一笑:“不要水,給我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紀(jì)懷瑾:“…”

  你信不信我給個八二年的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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