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一次接近死亡
鷹隼搖了搖頭。
“已經(jīng)是下午了,話說你不是應該在睡覺嗎?”
“是啊,你這么一說,我來這里干嘛來了?”
貓頭鷹無精打采的撓了撓頭。
鷹隼看著貓頭鷹的樣子,捂著臉裝作不認識他,隨后深吸了一口氣。
這時房間的門自動打開了,里面?zhèn)鱽砺曇簟?p> “進來吧!”
貓頭鷹聽到聲音精神了不少,和鷹隼對視一眼,兩人走了進去。
“坐吧!”
里面的男人坐在桌子前,指了指一旁的沙發(fā)說道。
鷹隼和貓頭鷹相繼坐下,鷹隼率先說道:“雄鷹,我已經(jīng)查出來了,人不在鼠庸,而在中立?!?p> “嗯,中立嗎…也好,這件事可以交給麻雀去辦,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整合一下這座這城市。”
雄鷹靠在椅子上,目光看著面前的魚缸,手里面不停向里面投喂著魚食。
“對了,貓頭鷹,這幾天交代你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貓頭鷹原本昏昏欲睡,但是被雄鷹問道,再次醒了過來,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哈欠。
“差不多了,蟲道已經(jīng)被打通了,過幾天我們這里就通車了。”
“嗯,正好整合完這座城市,下一步就是整個世界!”
嘩啦!
雄鷹抓住了躍出水面的魚兒,沉聲說道。
另一邊城南鼠庸的地區(qū)內(nèi),一群人聚集在這里,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么東西,不一會三個人從昏暗的甬道里走了出來。
其中就有剛才的鼠尾。
有人在聽到腳步聲后,全部噤聲,目光齊齊的看向走出來的三個人。
此時為首的一位小眼睛的男人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方才說道:“今天,鷹翔的人出現(xiàn)在了我們這里,他們耀武揚威,他們高高在上,完全不將你我放在眼里。
不僅帶人闖入我們的地盤,還羞辱我們,并且美其名曰,世界不需要庸人,只要精英存活,庸人要多少他們就可以造多少?!?p> 男人一頓,看向下方,所有人眼中皆露出不甘以及憤怒,滿意的點點頭,復又道:“所以今天召集各位代表來,就是為了商議如何教訓這幫所謂的精英?!?p> 話畢,眼神示意身后的鼠尾。
鼠尾心領(lǐng)神會,點點頭。
“今天鷹翔的人是來詢問關(guān)于新人的事情,此時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憑借他們的自大,必然會去報仇,我們就可以趁此機會,將那群精英一舉踩在腳下,甚至是覆滅!”
此時下方的人群中突然有人高聲喊道:“覆滅鷹翔!覆滅鷹翔!”
瞬間所有人相繼喊出口號。
覆滅鷹翔!覆滅鷹翔!
三人看著下面群情激昂,相視一笑。
下方的人群中,最后面的位置,一個男人壓低了頭上的破舊草帽。
此時,中立所在的集洛內(nèi),羅沉正帶著瑾年在路上走著。
瑾年看著方向,再往前走可就要出城了,心里疑惑,不知道羅沉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羅沉正走著,突然感覺到了書籍的異動,隨即停下腳步,將書籍打開,雙眼直直的盯著上面。
身旁的瑾年好奇不以,悄悄的湊上前去,想要看看書里面寫的都是什么。
自己已經(jīng)被同質(zhì)化了,自然不用再害怕這書籍了。
瑾年望去,書籍里面的東西讓她睜大了眼睛。
只見里面勾勾畫畫,寫著密密麻麻的東西,而且各種字體都有,不僅如此,上面還有各種看不懂的符號,就好似這本書的作者是好幾個不同世界,不同語言的人書寫的。
并且看的時間長了,總覺得上面的字跡活了過來,不停朝著自己腦子里鉆。
不過看了一會,瑾年就感覺到自己飄飄欲仙,一股極度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讓她的身體止不住的發(fā)生顫抖。
很快雙眼不自覺的翻白,嘴角開始流出口水,呼吸也變得極為急促。
好在羅沉此時合上了書籍,瑾年才逐漸恢復過來。
而回過神的瑾年平復著呼吸,雖然肉體上和大腦中的快感令她沉醉,但內(nèi)心卻告訴她,再繼續(xù)下去,就會發(fā)生很恐怖的變化。
此時羅沉握著書籍,蹲下身子,手指在地上捻著一撮泥土,并且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瞬間一股霉味飄散到鼻子里。
羅沉點點頭,將那土放到了書籍中,然后站起身子,目光望向前方。
瑾年恢復過來,也順著羅沉的目光望了過去。
只見前方一片漆黑,好似光芒照不進去,細細看去還可以看到一絲絲霧氣在里面升騰,幽暗而詭異。
漸漸的,瑾年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并且眼前再也看不見一絲亮光,黑暗中只有自己的心跳在回響。
咚咚…
咚咚…
咚咚…
瑾年四處奔跑,這里沒有光,也沒有方向,壓抑感是可以殺死一個人的。
她大聲喊叫,沒有聲音出現(xiàn),身手觸摸,沒有知覺。
此時心跳的聲音正在逐漸加快,一聲一聲不停在她的耳邊響起,但她卻發(fā)現(xiàn)這好似不是自己的心跳聲。
而是另一個東西的心跳,而且這東西好像越來越近了。
因為她耳邊的聲音正在逐漸放大,劇烈的心跳好似下一秒就會爆炸開,同時,不自覺的,瑾年的心跳也開始加快了起來,并且越來越快。
恐懼開始蔓延,瑾年卻不能叫出聲,只能無助的傾聽自己的心跳逐漸接近那個東西的心跳。
砰!
爆裂的聲音在瑾年耳邊響起,是什么?
瑾年不愿去想,因為她的心跳快要超過剛才的極限。
下一秒!
“?。 ?p> 瑾年發(fā)出一聲尖叫。
“你怎么了?”
聽到羅沉的聲音,瑾年回過神,雙眼含著淚水,看向四周,依舊是熟悉的集洛,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抱住了羅沉,將頭埋在羅沉的肩膀上,大聲痛哭了起來。
羅沉看著肩膀上的瑾年,心中疑惑,也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打開書籍,但卻發(fā)現(xiàn)書籍并沒有什么變化。
合上書,羅沉下意識將手臂環(huán)繞在了瑾年的背上。
不自覺的輕輕拍了起來。
瑾年感覺到羅沉的動作,哭的更大聲了。
過了許久,眼見太陽快要落下,瑾年才停止了抽泣,緩緩抬起頭,此時的她好似一朵剛經(jīng)歷了暴風雨的海棠花。
“謝謝!”
瑾年用著細不可聞的聲音說著,這是她不知道多少年來第一次說出這種話。
因為這一次不同以往,如果只是世界觀被同質(zhì)化,自己完全不在乎,但這一次卻真的是會死。
羅沉沒有回答,又或許是沒有聽見,他看到瑾年不哭了,扭頭觀察著四周。
“我們快回去吧,那些家伙很可能在夜晚出沒!”
說完話就率先走在前面,瑾年擦干眼淚,看著羅沉的背影急忙跟上。
投緣不是頭兒圓
這里可能有人疑惑,為啥瑾年會嚇哭。 首先瑾年之前的世界觀是童年有關(guān),其次,這不同于世界觀被同質(zhì)化,她被未至嚇到了,畢竟正常人在面對未知的時候表現(xiàn)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