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怎么樣,是你們把我耍的團團轉(zhuǎn),到頭來你們自己成了受害者,我就成了傷害溫澤,帶走他母親的罪人了嗎!”池夕義正言辭的一番話,讓暮靄放了心,剛才暮靄想替小花說話的,沒想到小姑娘還還挺厲害,蘭情怒瞪著說:“難道你就是什么好人了嗎,嘴上說著找溫澤,實際上卻和暮靄勾勾搭搭的,你倒是會處處留情啊!”池夕不怒反笑:“恐怕處處留情的不是我,是溫澤吧,明明愛你,卻又不得不違心和我說著山盟海誓,度過每一次的節(jié)日,那個時候的你更是傷心吧!”
蘭情沒有說話,只是瞪著她,她怎么會不知道溫澤都和池夕在一起,“池夕,是我對不起你,但是請你不要怪蘭情,她不是故意的。”呵,好一個癡情大渣男,真有意思,到我這就是咄咄逼人了,暮靄聽不下去了,“我說,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靠著女人謀利益也真是可恥,還玩弄感情,這樣的你真是讓人懷疑,你對蘭情到底有幾分真心?”蘭情的臉色變了變,她何嘗沒有想過,自從阿姨病了以后,他就像變了一個人,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看著一些古怪的書,直到他告訴自己葉紅不是人的時候,她才明白這一切,她多想幫助他渡過難關,可是一味地照顧付出,換來的卻是他轉(zhuǎn)身離去,尋找其他女人……
“練邪術,滋養(yǎng)魔物,你倒是膽大的很,以后到了地府也是要承受受刑的苦?!币拱讻]有感情的說著,溫澤擦了擦嘴角的血,看著老槐樹,聲音低沉“我的母親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她本就不該死,無論讓我接受什么樣的懲罰,我都愿意換取她醒來?!?p> 夜白冷哼了一聲,運用靈力把老槐樹團團圍住,溫澤看見竟然拿出一把刀扎在自己的胸口上,那一串紅色的珠子緩緩飛出一個很小的白色珠子,轉(zhuǎn)瞬間,那些紅色珠子的顏色越來越淡,那顆白色的珠子越發(fā)的紅潤,暮靄轉(zhuǎn)過頭對小花說道:“那應該就是你的魄珠,現(xiàn)在已經(jīng)注入了一些魔氣,按照常理,他是不能夠讓魄珠和你分離的,除非她用你的血脈供養(yǎng)著她?!毙』ㄆ嗳灰恍Α霸瓉硎沁@樣,我們每年都會去獻血,他說這是老先生說的給他的母親積德,雖然是封建迷信,為了讓他安心些,這三年幾乎沒有斷過?!蹦红\的臉一片陰霾,真的就是充分利用了小花。
溫澤召喚的“靈”越來越多,靈力也越來越強大,夜白不悅“這樣下去,你會耗干血液?!睖貪墒裁匆矝]說,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暮靄召回小木扇,形成一個包圍圈,把溫澤死死維住,“我知道你們不能動手,就讓我做吧。”暮靄念了口訣,運用強大的法力將那些惡靈一個一個的送進溫澤的身體里,這樣下去溫澤很快就會死去,“你這樣做,到了下面也會受刑的?!币拱滋嵝训?,暮靄不在意的說:“我就看不慣人渣?!币拱仔南?,是看不慣池夕被欺負吧。
小花聽到他們的對話,不想讓溫澤死去,用石頭額破了自己的手腕,血流了出來,“如果是我的魄珠就應該聽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