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牛的淚水是蘋果味的全家福(上)
高塔內(nèi),無論晝夜,走廊總是籠罩在一片昏暗之中。
這是為了響應(yīng)地下城的節(jié)能號召,而實行的極致節(jié)電策略。
十月八日的氣溫炎熱至極,仿佛將人置于鍋中,煎熬成煎餃,老天似乎對烹飪?nèi)の恫饲橛歇氱姟?p> 俗話說,九月的月亮十月八日圓,今晚恰是品嘗芒果、賞月之夜。
數(shù)小時后,中鵠與姜絆綠再度現(xiàn)身于異邦人面前。
然而,已過了用餐時間,餐盤、飯碗、燉鍋皆已空空如也。
記得曾有一句古話叫做:欲飽腹,先砍樹。
我要吃飯我要吃飯我要吃飯我要吃飯我要吃飯我要吃飯我要吃飯!
可是廚房里只剩下剩飯!廚師也已收攤,該如何是好!
只能迅速聯(lián)絡(luò)外賣小子了。
“你想嘗嘗布偶魚嗎?這道菜價格不菲,味道應(yīng)該不錯?!?p> 難道金錢就是度量衡,所有的利弊都要由它來決定?
不得不說,中鵠的眼光確實深得人心,武氏布偶魚的確美味,聯(lián)邦的食客們皆有此評價。
價格昂貴又如何,吃入肚中的食物,絕不會像購買彩票那樣虧損嚴(yán)重,更何況還能報銷。
召喚外賣小子送餐的方式是通過溜達(dá)加納雞傳信,這種本地產(chǎn)生的雞與信鴿無異。
溜達(dá)加納雞的速度極快,中鵠將信綁在其頸上,它立即飛奔而去,可惜它們并不能真正飛翔。
武氏布偶魚分店的上空綻放起盛大的煙花,這是對食客的唯一回應(yīng),實際上煙花頗為喧鬧。
而且,所謂的回應(yīng),大部分食客都是看不見的。
留綠色短發(fā)的女人,接過溜達(dá)加納雞頸上的信,確認(rèn)地址后決定親自送去布偶魚:“這一單我去送?!?p> “升臣女士,那我呢?”
外賣小子感到自卑,疑惑為何今日無所事事。
“你等待下一單吧?!?p> 升臣嫻兒騎上踏板車,徑直前往高塔送布偶魚,不再等待外賣小子的回話。
夜晚,綠色的頭發(fā)總會散發(fā)熒光,如同鬼火般,令人生畏。
“今晚上的月亮夠圓的,莫帕拉,你說上面會有兔子在望著咱嗎?”
喀索拉望著月亮說道。
“兔子們應(yīng)該沒有功夫看我們吧,它們現(xiàn)在大概在為明年的中秋制作月餅?!?p> 莫帕拉沒有看著月亮。
“月亮上有月亮山,月亮山中藏匿著許多只大白兔子,總會有偷懶望向我們的兔子的。”
面包某某曾經(jīng)演過話劇《月亮兔》。
“雪國的loser赤兔可能就是從月亮上逃出來的兔子?!?p> 蔡子秦一本正經(jīng)的開玩笑。
“我餓。”
“我更餓?!?p> 中鵠與姜絆綠是餓貨來不了條士力架。
“我也好餓,那破**芒果飯我是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
......
升臣嫻兒和萊德茵伽蓋一時出現(xiàn)在異邦人面前,真是默契的陌生人。
“煙斗國的公主,您怎么會在高塔,是路過嗎?”
升臣嫻兒認(rèn)出了喀索拉,她在九星宴會上見過她和莫帕拉。
“你看我像只是路過的嗎?先把魚給我?!?p> 喀索拉一把搶過升臣嫻兒手中的布偶魚。
“這是為我準(zhǔn)備的生日驚喜嗎?”
遲到的萊德茵感動得一塌糊涂,它的生日是面包某某親自定的,十月八日是二人初次相遇的日子。
“你也沒說今天是你生日??!”
到嘴的魚要游走了嗎?或許憑借著我們兄弟情義,還是可以??趭Z魚的...
喀索拉看向了面包某某和蔡子秦這兩個守口如瓶的家伙。
面包某某眼神飄忽不定,其實她準(zhǔn)備了禮物給萊德茵,但現(xiàn)在拿出來實在不合適。
蔡子秦則是真的忘記了,作為派對之王,每天忙著想派對,哪有空記它的生日。
“再買一條魚不就行了?”
莫帕拉一語道破夢中的夢中夢中人的夢中人。
“很貴的,這條魚?!?p> 中鵠可不想再花大價錢買一條布偶魚。
不是不夠意思分不起,是布偶魚太小不夠分。
“那就決斗吧!”
喀索拉把布偶魚還給了升臣嫻兒,準(zhǔn)備動武解決。
“不如我請你們吃一頓吧,如果煙斗國公主愿意光臨我們的店,武老板也會開心的?!?p> 升臣嫻兒只覺得他們是在唱雙簧,用她的同情心換取免費晚餐。
實際上,正是如此。
吐舌,比耶,計劃通,誒嘿。
升臣嫻兒駕御著踏板車,帶著萊德茵及其余它馱著的異邦人前往主店。
途中,他們引來了無數(shù)的目光,一半源自萊德茵,另一半則是因為未佩戴頭盔而展露發(fā)光的綠發(fā)的升臣嫻兒。
“嫻兒!你怎么來了...還帶著煙斗國公主!”
禮天平收起遮陽傘,一踏入店內(nèi)便瞥見了升臣嫻兒一行人。
“是天平啊,我請公主他們吃飯來的,你呢?是有事前來尋問武老板嗎?”
升臣嫻兒記憶中,禮天平與武字餅的感情并不佳。
......
武字餅未曾細(xì)致梳理那不斑白的頭發(fā),僅著居家拖鞋,便立足于樓梯轉(zhuǎn)角,望著禮天平。
她所愛的小女兒愈發(fā)像自己,每逢此念,憤怒便會不可控的油然而生。
禮天平與煙斗國的公主是什么時候如此熟絡(luò)的,她為什么一無所知?
是否馬上,那最像自己的女兒將迫脅她交出繼承權(quán)?
或許,她已經(jīng)不做聲息的架空了自己?
我的親生骨肉啊,你何故如此像我!
“母親?!?p> 禮天平察覺到升臣嫻兒身后樓梯上佇立的武字餅,本能地將遮陽傘藏于身后。
“你帶煙斗國公主來此,是有什么要事嗎?”
武字餅發(fā)問。
“抱歉,武老板,公主他們是我?guī)淼?,與六小姐并無瓜葛?!?p> 升臣嫻兒察覺氣氛有異,便向武字餅解釋。
“自我從孤兒院收養(yǎng)你后,你便與天平關(guān)系匪淺,待她繼承老板之位,好處一定少不了你的那一份。”
武字餅?zāi)曋Y天平,拋卻其他不說,她的每個孩子,竟皆繼承了他們父親的眼睛。
這雙眼睛,實在令人作嘔。
“母親,我只是想將壇主先生所寄的信交給您,至于公主,我實在不知道她會來。”
禮天平緊握住遮陽傘,垂眼不敢看向武字餅。
屁大點地方還搞上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一套了,說了半天,也就壇主這一個點耐人尋味。
“你們認(rèn)得壇主!”
蔡子秦?fù)]出火焰,一瞬間便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
莫不是升臣嫻兒引誘他們到此,好一網(wǎng)打盡?
......
未完。
今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