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起吧 洋妞 004
白練每天都要陪童童到梵肅之下班,當(dāng)然偶爾,她也會充當(dāng)他的翻譯,其實(shí),他精通多國語言并不需要,不過是維持大boss的場面,帶上一兩個充數(shù)而已。
這樣下去,我怎么刷好感值,白練急的上火,她放著家里的小家伙不管,跑來照顧他女兒,結(jié)果什么好感值都沒有賺到。
“爸爸,我想去公園玩?!卑拙毥?jīng)常會鼓勵這個害羞的小姑娘,希望她出去玩,這不,成果出來了,她主動提出要去玩,梵肅之不會不答應(yīng),超級boss馬上騰出時間,要帶她去公園玩。
白練回家十點(diǎn)多,大媽在她家里,小家伙居然沒有睡著,懨懨的撥一下小手玩,見到她,才呵呵的傻笑,張開雙臂求抱。
“沒良心的孩子,奶奶怎么逗你都不笑,原來是在等媽媽?!贝髬屌牧艘幌滦〖一锶忄洁降钠ü尚αR,說者無心,聽者有心,白練心里咯噔一下,對這個小包子充滿了濃濃的愧疚。
“孩子,媽媽一定要給你掙一個美好的未來。”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內(nèi)心獨(dú)白。
拉開冰箱門,她早上擠出的奶水還剩了一半,可見小家伙喝得不多,白練心里更酸楚了,匆匆洗了個澡,撩起衣擺給他喂奶,小家伙一吸一吸的,吃得很用力。
童童去公園玩的日子,天氣好極了,多云天氣配著徐徐微風(fēng),正適合游玩。
童童起先硬要抱著,到后來,膽子漸漸大起來,自己在路上又蹦又跳,燦爛的小臉滿滿的幸福。
“謝謝你?!辫竺C之真誠的道謝,他努力了這么久,還不如她這么短的陪伴。
“沒什么,”白練心里堵了下,不知為何,開始比較起童童和小家伙。
越比,她心里越是吃驚,她怎么會有嫉妒的心?嫉妒童童比她家小家伙得到的多。
“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出來,這是怎么回事?!?p> “白練。杜蘭最后精神病發(fā)作,自殺身亡,她遺留的精神力很強(qiáng),你自己注意點(diǎn)。”系統(tǒng)嚴(yán)肅的提醒。
所以說,她一無進(jìn)展的情況下,還要擔(dān)心原主精神病反蝕。
白練。杜蘭,你大老遠(yuǎn)來到C國,難道是為了發(fā)瘋,客死異鄉(xiāng)的?
“我來找人?!卑拙毭摽诙觥?p> “找誰?”梵肅之握著方向盤的手掌骨節(jié)分明,漂亮的像是一雙藝術(shù)家的手,他方才見她神情疲憊,就找了話題聊,問她為什么來到C國。
“我…”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說了一個找人,但話還是要圓下去,“找一個,很重要的人?!?p> “有什么特點(diǎn),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遇上紅燈,梵肅之回頭看了她一眼,手指敲擊了幾下。
她和“她”還是不一樣的,“她”是真的溫柔到溫軟的性子,習(xí)慣逆來順受,最大膽的一次,大概就是和他表白了,可惜……
她卻不是,看著嬌嬌小小一個,卻敢獨(dú)自一人遠(yuǎn)赴他國,她聰慧善于隱忍,盡管表現(xiàn)的機(jī)會不多,這種特質(zhì)卻總能在一次次小事件中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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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賁請你晚上去‘好景’吃飯?!辫竺C之說。
“哦?!备患易拥艿纳钣肋h(yuǎn)離不開吃喝玩樂,白練無所謂,任何能夠刷梵肅之好感的機(jī)會,她都不會拒絕。
“大哥來遲了,是不是該罰酒三杯,”好景湊齊了一眾公子哥,有個大膽的,不怕梵肅之的冷臉開口。
他有胃病,不能空腹喝酒。
陪他出席過幾次宴席,他習(xí)慣性出發(fā)前吃點(diǎn)東西填肚子,偶爾喝酒過量,就會壓著胃。
“梵總您把這些酒讓給我嗎,正巧渴了。”原主房間這么多酒瓶子,第二天還能清醒如常,可見是個千杯不醉的。
換做別的男人,讓女人代喝酒,一定會惱羞成怒,但是,這個男人不會,他成熟,精明,知道什么對自己最有利,從她眼里看到自信,所以,他默認(rèn)了。
白練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一連三杯,像喝白開水一樣,一飲而盡。
末了,匪氣的倒扣杯口,示意一滴不剩。
“好,”一群愛玩的公子哥鼓掌起哄,精致如洋娃娃的女人,原來是位漢子,讓他們的好感急速上升。
喝完酒,白練就安安靜靜的坐在梵肅之身邊,叉小水果粒吃。
相反,梵肅之是易醉體質(zhì),所以平常鮮少看到他碰,也就在這種兄弟聚會中,他會肆無忌憚。
不過兩杯,梵肅之臉頰就泛紅,深邃的雙眼蒙上一層水霧,白練看著看著,竟然覺得他有一點(diǎn)萌態(tài),和她家小家伙一個樣。
挺翹的鼻子,特殊的鳳眼,不高興時喜歡抿唇的小動作,真像,白練背著眾人視線偷偷戳了他一下。
等等,她忽略了什么?
相似的鼻子,相似的眼睛,相似的小動作,她猛然捂住自己嘴巴,“系統(tǒng),快出來?!?p> “終于發(fā)現(xiàn)啦,后知后覺的女人?!毕到y(tǒng)幸災(zāi)樂禍。
“他真的是小家伙的爸爸,白練千辛萬苦,是來找他的?”白練喃喃自語。
說破了,就覺得小家伙完全是梵肅之的縮小版,和她這個洋媽媽除了皮膚,竟然沒有一處相似的。
梵肅之張開迷茫的眼睛,“是你?!笨戳藥籽郯拙毢?,放松的將頭搭上她的脖子處,溫?zé)岬暮粑掏略谒?,她憤憤的捏了他鼻子一下?p> “呵呵?!笨ㄙS不知何時坐在他們身邊,饒有興味的托腮看戲,“我就知道你們有……呵呵……”
JQ,白練直抽,她倒是想,早日J(rèn)Q圓滿,她早日回歸,“我只是梵總女兒的法語老師,沒有別的。”
“沒有別的?”卡賁故意擦了擦眼睛,“沒有別的他會靠著你?!?p> “他喝醉了?!卑拙氄{(diào)整了一下坐姿。
“即使喝醉了,他也是沉睡的獅子,不是貓,會讓人捏鼻子。”卡賁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給童童請老師,一向是他助理的工作,你是唯一一個,他主動提出來的,哎,真是不動聲色……”
卡賁揚(yáng)長而去,留下白練沉思。
她是特殊的?她真的是特殊的?
答案,還要靠這個醉酒的大爺來回答。
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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