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算是找到?!?p> 顏雪兒想到當(dāng)初看到的內(nèi)容,笑了出來:
“按照前人的說法,那是時運來了?!?p> 那會顏家人口不多,當(dāng)上官的都被分配在陰淮那,于是家族也搬遷到陰淮。
說來也是運氣差,沒幾年,遇到一個折疊群規(guī)模的折疊世界入侵,那個世界為水生世界,被稱為水界,當(dāng)?shù)厣`則叫做水族。
入侵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想要擴大一下食物的來源,加上當(dāng)時水界各個霸主地盤逐漸穩(wěn)固下,突然冒出來的無主之地十分讓其讒眼。
里面霸主生物則基本是深水怪物,小的幾百米,大的上千上萬米,從現(xiàn)有的記錄看,都是超凡生物。
值得說的是其中一個長有萬米,粗則像水桶的一個超凡生物,渾身布滿細密的雨滴流鱗,從高處看像是搖曳的飄帶沉潛在大海,由于外形像是蛇,最開始發(fā)現(xiàn)被稱為海龍。
又由于每次出現(xiàn)會帶來無盡的狂風(fēng)與暴雨,后被稱為云雨龍。
當(dāng)時陰淮就有一條云雨龍順著河域過來,帶著傾天的暴雨,滾滾水流吞噬經(jīng)過的一切土地,村莊,城市,都化為沉淀其中的水下景色。
其實云雨龍只是經(jīng)過其中,它的主要目的地是河流盡頭的大海。
但奈何自帶的超凡天賦過于霸道。
顏家當(dāng)時很絕望啊。
想的那么好,結(jié)果沒實施呢,就遇到了過江龍。
怎么辦呢,等朝廷派來的治水官。
沒辦法,跑不了,主要是跑不出洪水席卷范圍。
當(dāng)時朝庭雖然反應(yīng)及時,派出邵衡這位河堤官督前來治水?dāng)佚?,但對于陰淮而言完全來不及?p> 從京城飛往陰淮要半天的時間,加上試探云雨龍一番,了解其能力,最后在進行斬殺起步要一周或上月之久。
最關(guān)鍵不一定打得過,甚至可能給自己折進去。
于是領(lǐng)命的邵衡決定放棄后續(xù)河岸兩邊的村莊城市,一路沿著云雨龍經(jīng)過的地方實打?qū)嵉拈_河道,疏水路。
因天災(zāi)導(dǎo)致的人口缺可以從其他地方遷移人口過去,只要水疏通完,地依舊在那,又經(jīng)自己重新梳理,可能到時候更加繁華。
導(dǎo)致邵衡完全不擔(dān)心,加上云雨龍一路速度頗為快速,預(yù)估在有兩天就能游進大海,完全沒有必要觸其鋒芒。
顏家,看來是沒救了。
顏雪兒看到這的時候可謂是心急如焚,不過想到自己如今好好的,又安下了心。
當(dāng)時書中對其的記載不多,除了后續(xù)添加埋怨邵衡以外,就那短短的幾行字。
「水連天地絕景,賞盡待死足矣?!?p> 那時候他們就站城墻上,撐著雨傘眺望遠處逐漸壓進的天地,等死。
然后,花家的人來了。
或者說是花家的老祖宗們來了。
來的原因很簡單,就是花家的祠堂淹了。
在淮河邊緣安家的花家在當(dāng)?shù)匾菜愕蒙闲∮忻麣?,平時也能去蹭蹭各個世家掌握的小折疊世界去其中歷險一番。
偶爾出趟遠門,家中祠堂的自我保護機制足以抵擋各路宵小。
沒想到這次出門,回家后發(fā)現(xiàn)家長魚了。
雖然祠堂可以避水,但不代表老祖宗們喜歡泡在水里啊。
當(dāng)時那暴脾氣就沿著雨水找上去了。
那云雨龍最終如何,書上沒有記載,但顏家確實是活了下來。
一來二去,感謝也好,后續(xù)因朝廷派人下來查問也好,顏家就這樣和花家認識了。
后來的事情倒也很簡單,顏請求幫忙,剛好花家看上了顏家的一個家傳遺物,選擇幫忙,但沒有完全從圣人廟里請。
而是選擇追溯顏家老祖的墳,用后人血脈請求賜予儒術(shù)超凡體系的知識。
有沒有刨墳不知道,但也差不了多少。
“沒從圣人廟里搞啊?!被ㄑ院苁安蝗黄鸫a又有一段可以吹噓幾年的故事”
對于云雨龍,水族啥的,花言沒啥明確概念。
他也想不通到底是多大的降水量能夠達到短短半天就能淹沒村莊城市的地步。
姑且當(dāng)做那時候排水體系不完善吧。
不過倒是能明白為什么夏巫會認識儒生。
欸,這樣一來,以后吵架我是不是就能先占領(lǐng)制高點了?
花言下意識的掏出嬋玨,打開備忘錄,給這條信息記錄下來。
這時,他看著嬋娟那簡陋的風(fēng)格圖標,摸了摸下巴,一臉思索。
“總感覺缺了點什么。是什么呢?”
“好了,走吧。還要給你找大地之熊當(dāng)陪練呢。”
顏雪兒喚出一團水沖洗下便當(dāng)盒,便給這些收起來,在給餐布折疊好。
拍拍裙子上近乎沒有的灰塵。
如今所在的地段樹木稀少,入眼大多數(shù)都是裸露的巖石,沒有什么東西。
沿著不知是蟲人還是人類開辟出來的山道往里走,樹木開始增多。
野草大多長到齊腰的地步,有些路口已經(jīng)被不知何時坍塌的樹木給阻擋,更有一些植物橫穿過去。
“放把火燒一下?!鳖佈﹥鹤チ俗ネ龋@里草刺毛毛的像個鏈鋸似的,穿著裙子經(jīng)常觸碰到,很不自在。
她決定等會找個好點的地方給帳篷撐起來,換一身運動服。
“你要不放一個防御的術(shù)法?不然遇到一些蚊蟲叮咬啥的,多尷尬啊?!?p> 花言伸出手,一團火焰卷席著前方坍塌的樹木,瞬間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燒灼聲音,花言關(guān)注了下火焰的范圍,不會點燃周邊的樹木后,抽空跟顏雪兒說道。
“那樣不就顯得我太嬌氣了么?”顏雪兒擺擺手,她看著花言清掉障礙,忽然問道,“你不跳那干舞了?怎么兩天不見,你就突然換了一套祈靈的手段了?”
這個問題之前她就想問。
“你那帥氣的連招,就這樣放棄了?”顏雪兒握著那小小的拳頭在空中揮舞兩下,同時學(xué)做拳擊手來回搖晃自己的身子?!熬拖襁@樣,xioxio~”
“我沒放棄啊。”花言原地活動下身子骨,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確實是生疏了十三祖所教的舞蹈了。
主要憑借本能祈靈可比跳舞方便多了,而且還持久。
跳舞尋找韻律的時候,主要思想會不停的去往那個方向去思考,反而覺得隔著一層紗。
這兩天由于考慮要來遺跡,所以一直沒有解決這個事情,而是順從本能給原身自帶的祈神給熟悉起來。
不然剛才那星河也不會下意識的弄出來。
“花言花言,這里有蛇誒!”
忽然,顏雪兒對著花言招手,同時蹲在一塊地方,不時用手指指向自己腳下。
那有許多細碎的樹枝,完全看不出來。
“蛇?”
“是啊,你看,還是三角頭呢?!?p> 好家伙,聽到這句話,嚇得花言下意識的就想給顏雪兒拽開,不過當(dāng)手抓住那絲滑的斗篷后,突然意識到這個世界早就不一樣了,而自己手已經(jīng)碰到了,怎么辦,會不會被誤認為是在關(guān)系她?
花言靈機一動。
順手一推,自己則順勢蹲了下去,給顏雪兒擠到一邊。
恩,這樣就不會被認為自己是在擔(dān)心了呢,
我可真是個小天才。
說起來這蛇外表看像是個樹枝,有點動物世界里那些會隱身的動物了。
一動不動的,要不是兩顆黑芝麻眼睛在那滴溜溜的轉(zhuǎn)……
emmmm
怎么覺得有點冷呢?
花言不禁抖了抖身子,下意識的遠離旁邊的寒氣源頭。
他順著冷氣看過去,發(fā)現(xiàn)顏雪兒面無表情的站在那。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斗篷上沾粘上一些土和枝葉。
花言眨巴眼睛,十分茫然。
咋回事呢,這。
女孩子啊,真搞不懂,喊自己看條蛇,咋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對了,拍照,枯枝一樣的蛇得要發(fā)個朋友圈。
看到花言的動作,顏雪兒伸手按在花言的肩膀上,用力一推。
不行,拳頭硬起來了。
短短半天,花言連續(xù)氣自己三次,忍不住了。
有句話說的好,感情,是打出來的。
“誒誒誒!咋突然就動手了?”花言在那怪叫,他還是沒有理解自己到底哪里有問題。
“身為朋友,在實戰(zhàn)前特訓(xùn)以下不過分吧?是不是啊,花言哥哥~,你不覺得雪兒妹妹說的很有道理么?”
“那你倒是等我站起來在打我??!而且你這樣說話我很不習(xí)慣,太嗲了?!?p> 顏雪兒的拳很重,或者說比想象中的要重上很多。
在地上來回翻滾躲著顏雪兒那像是密雨一般的拳頭,花言忍不住了。
花言是真的在挨打。
不是打情罵俏!
不是?。?!
所以他準備起身就是一團火,讓自己脫離困境,結(jié)果火焰剛有苗頭,顏雪兒直接一拳頭給按下去了。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花言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感受不到靈的反饋。
“還敢玩火是吧?”
“不敢了,姐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沒那點眼里見識只顧著自己拍照發(fā)朋友圈,而是先給你和那蛇來一張發(fā)給你?!?p> 花言老實的蹲在地上,用兩手護在后腦勺,悶頭說道。
“哼哼——”
顏雪兒瞇著眼睛看著花言,不懷好意的磨磨牙。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oMaoyu
最近在思考,自己到底是想要寫日常呢,還是想要寫點別的。 單女主是肯定的,主角的腦回路不能說很直,但有些是會轉(zhuǎn)不過彎。 這本書就當(dāng)實驗好了,反正也沒啥人看,每天發(fā)一章,寫一章也算是可以。 我有這個想法是,我從23章到30章,其實是沒有推進遺跡事件的,畢竟那玩意我是準備留著寫戰(zhàn)斗類劇情來著,用來練習(xí)戰(zhàn)斗寫作描寫的。 不過想來我戰(zhàn)斗應(yīng)該也是短暫的,也沒毛病。寫個兩章純戰(zhàn)斗我覺得我是寫不出來,后面試試其他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