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你們這么對我,會后悔的!
“嘶。”他吸了一口氣,朝著外面看了看。
咦,好大好漂亮的別墅群哦,全是現(xiàn)代中式的庭院別墅,真的好好看。
圓寶拉開車門,從車上跳下來。
這里應(yīng)該就是爹地的老宅區(qū)吧?咦,對了,爹地呢?
圓寶四處望望,沒有看到爹地的身影。
他嘟囔著小嘴,眉頭擰起來,修長的眼睫上噙著霧氣,冷哼一聲。
哼,壞爹地,居然把他一個人留在了這里!
壞,爹地真壞!
圓寶雖然已經(jīng)很厲害,但是面對陌生的地方,他還是有些恐懼。
正當(dāng)他疑惑著是留在車邊上等爹地回來,還是往別墅群的主別墅去找爹地的時候,三個小孩兒發(fā)現(xiàn)了他。
一個男孩兒長得又高又壯明明是五六歲的臉,卻有十幾歲的身高。
一個女孩兒長得很精致,但是眼白特別多,眼梢吊起來,顯得很是刁蠻目中無人。
還有一個小男孩兒長得很端正,也很乖巧,但卻有一張小鳥嘴兒。
圓寶腦海里回想著媽咪的相書判斷出,這三個小孩兒都不是好小孩兒,再看他們?nèi)松砩系臍鈭觥?p> 來者不善!
保險起見,圓寶伸手拉著車門,想要躲回車上。
一只肥手先一步拍在門上。
“我當(dāng)是誰,這不是那個野種么?誰允許你踏入靳家的?”
高個男孩兒一把揪住圓寶的衣領(lǐng),把他直接給拎了起來。
圓寶雙腿懸空,瞬間被衣領(lǐng)勒得無法呼吸,小手滑動著。
“快放開我。”
他艱難的從唇瓣之間擠出幾個字來。
可惡,難道哥哥在靳家就是被這么欺負(fù)的么?
“你們聽見沒,他讓我放開。”
高個男孩兒朝著另外兩個人大笑著,然后忽然松手。
“啪!”
“??!”
圓寶摔在草地上,摔得屁股巨疼,好一會兒疼得起不來。
“哈哈哈哈!”
“哈哈哈……”
三個男孩兒捧著肚子大笑起來。
圓寶氣惱的站起來,小拳頭攥的緊緊的,“你們這么對我,會后悔的!”
他們現(xiàn)在這么對他,以前肯定也是這么對哥哥的,哥哥從小沒有媽咪陪在身邊,還要被他們這么虐待,簡直不可饒恕。
那高個的男孩兒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靳家是個講究血統(tǒng)、天賦和才能的地方,而靳一衍卻什么都沒有,沒有家世顯赫的母親不說,甚至連母親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也不確定是不是就是靳司寒的孩子。
天賦么,自小也就不說話,兩歲才走路,才能也沒有什么才能,成天戴著個面具,也是因?yàn)殚L得太丑,在靳家來說,簡直就是個廢物。
既然是廢物,那沒有靳司寒在跟前,可不就是被隨便欺辱的對象?
高個男孩兒嘲諷的上前一步,推搡了圓寶一下。
“這么對你怎么了?有能耐你還手啊?就你,你敢還手么?不怕被太爺爺責(zé)罰,你就還手啊,你這個廢物東西!”
高個男孩一邊說,一邊推著圓寶。
圓寶比他矮了一半被推的連連后退。
周圍滿是嘲諷的聲音。
高個男孩還很粗俗的朝著圓寶的面具上吐了一口唾沫。
圓寶深吸了一口氣。
整個人的身上仿佛籠罩了一層陰云,看起來陰沉沉的。
他抬眸冷冷的看向面前的高個男孩兒。
“我說過,你們這么對我,會后悔的?!?p> 圓寶再次冷冷的說了一聲。
高個男孩兒被圓寶這個眼神看得一懼,這個眼神,怎么感覺、怎么感覺像是靳司寒的?
“靳子恒,你看他的眼神好可怕,你是不是玩兒過火了?”那個小鳥嘴兒的男孩疑似擔(dān)憂的說著,“他爸爸可是靳司寒,是靳家家主,比你爸爸可厲害多了,別到時候他爸爸一發(fā)話,你爸爸都跟著倒霉?!?p> “是啊,我看,我們還是趕緊趁著他爸爸沒過來的時候走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兩個人的話看著像是在拉架,實(shí)際上卻是在拱火。
靳子恒氣惱的再次上前,抬起手來用力的推向圓寶。
“后悔什么,我就這么做了,你有本事、”
靳子恒的話還沒說完。
圓寶便快速上前,肉乎乎的小手點(diǎn)在了靳子恒的腋下一個穴道。
“啊!”
靳子恒痛的大叫一聲。
圓寶的動作很快,他們都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看見靳子恒倒在了地上,難受的抓撓著臉、胳膊、雙腿,邊撓還邊打滾,癢的嗷嗷叫。
“好癢啊,怎么回事,好癢啊?!?p> 靳子恒一邊抓一邊喊著,很快露出來的血肉便被抓的滿是血痕。
另外兩個小孩兒看的害怕的退后了兩步,驚恐的看著圓寶。
“這、這是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該不會是靳一衍搞的鬼吧?”
“他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大的本事吧?”
圓寶抽出了帕子,將面具上的臟污,揩干凈,然后將帕子丟在地上,轉(zhuǎn)身朝著車上走去,反手關(guān)上門,乖乖的坐在車上。
靳子恒越抓越厲害,抓到最后,胳膊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皮。
兩個孩子害怕的跑去找大人。
不會兒,一個長得妖嬈,生了一副三角吊梢眼,穿著黑色的香奶奶珍珠裙,踩著細(xì)腳高跟,扭著腰肢的女人,連走帶跑的過來。
這便是靳子恒的媽咪,靳家三房的長媳,秦家的大小姐秦茹。
秦茹瞧著地上的靳子恒低呼一聲。
“小恒!這是怎么回事!”
“?。屵?,是靳一衍,是那個小雜種害的我,他不知道往我身上抹了什么藥,我好癢,媽咪,我好癢啊,我快要癢死了?!?p> 靳子恒哭喊著,伸手指著坐在車?yán)?,戴著面具雙眸滿是無辜的圓寶。
圓寶眨了眨眼仿佛一連蒙圈看不懂他們在說什么的樣子。
秦茹一愣。
是這個廢物?這個廢物怎么可能有這種本事,還往人身上抹藥?
秦茹有點(diǎn)不相信。
“來人,快喊家庭醫(yī)生!”秦茹低呼一聲。
跟在身邊一道過來的保鏢,快速的去了。
靳子恒實(shí)在是太癢了,癢的喘不上氣,然后眼白一翻,暈了過去。
“小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