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們靖國的人。我為什么要負責你們靖國的事情?”衛(wèi)子康好笑的質問道。
“要不是你弄那個什么藍翎草,怎么會引來巖蛇?”裴硯庭怒問道。
衛(wèi)子康無奈的攤開雙手:“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引起的,誰知道那條巖蛇突然的進化。跟我有什么關系?”
徐元涵在一旁勸了一句:“這種事情誰也沒有想到,王爺還請息怒。誰會想到那條巖蛇會循著藍翎草過來。”
徐元涵看似勸阻感嘆的話,卻把話題引到了另外一個方向。
“就是啊,藍翎草當時我都說了要在現場提煉,你們的人非要帶回來幾株,跟我有什么關系?”衛(wèi)子康終于是找到罪魁禍首了。
他是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但是,也沒有蠢到跟整個靖國為敵。
殿上眾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梁玉盈,畢竟只有梁玉盈跟著去了,而且那條巖蛇最后的目標也是鎮(zhèn)國公府。
藍翎草是誰帶回來的,還用說嗎?
“陛下,這不關我的事。”梁玉盈趕忙的解釋著。
只是她的這個解釋換來了眾人無聲的哂笑,不關她的事關誰的事?
難不成還是藍翎草自己跑到鎮(zhèn)國公府的嗎?
“都是一個狗奴才,非要表功,自作主張的留下了幾株藍翎草?;貋慝I給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只可惜已經晚了。”梁玉盈無奈的說道。
“陛下放心,臣已經將罪魁禍首家法處置了。”梁鴻松趕忙接口道,“臣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人留在府中?!?p> 梁家父女說的是正義凜然,卻讓殿上的眾人,心里一陣陣的冷笑。
好一個棄車保帥。
那個侍衛(wèi)恐怕就是替罪羔羊吧。
所有的過錯全都推到了那個人的身上,梁玉盈反倒成了最無辜的。
只是,這種事情沒有證據,又能怎么樣呢?
“原來如此?!迸岢庮椢⑽⒌念h首,“那人處置了?”
“是的,陛下。如此諂媚阿諛之人,臣已經派人將他丟進了亂葬崗,以儆效尤!”梁鴻松說的斬釘截鐵。
裴硯顥點點頭:“幸好沒有太大的傷亡?!?p> “陛下?!绷河裼姷竭@件事情就要揭過去,出聲道,“民女有些奇怪,為何寧曉筱會這么的厲害,將巖蛇給打敗。那能力,是武功嗎?怎么看都像是靈力吧?!?p> “我會什么,跟你有什么關系?”寧曉筱笑了,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著梁玉盈。
“跟我當然沒有什么關系,但是,你可以隱瞞你的能力,這就有問題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對靖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就不清楚了?!绷河裼彩遣桓适救?。
“不可告人的目的?”寧曉筱笑了起來,挑眉問道,“比如呢?”
“比如說榮華富貴,甚至是靖國的皇位?!绷河裼浪赖亩⒅鴮帟泽恪?p> 寧曉筱真的是笑得不行了:“榮華富貴?”說著,對著裴硯庭勾了勾手指,裴硯庭立刻殷勤的上前,問道,“怎么了,曉筱?”
“我要榮華富貴,你給嗎?”寧曉筱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