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琉璃星目光凌厲,手按在自己纖細(xì)如柳的腰間。
店老板亂中出錯,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喊道:“救命吶,殺人啦!”
春花姨呵斥道:“你個老糊涂,那位葵公公可是九太子殿下身邊的紅人,他怎么會濫殺無辜?你沒聽人說么,那個小子偷了不該偷的東西!”
“葵公公?”琉璃星有些不信這萬花樓老鴇說的話,做生意的人多是巧舌如簧之輩。
這類人,最擅長的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為了生存,這也無可厚非。
春花姨瞧著琉璃星的動作慢了下來,立馬會意,盤腿坐在地上。
她這肥胖人士跪久了,感覺膝蓋承受了其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這位葵公公別看他是個太監(jiān),那風(fēng)流好色的勁兒,比那些個弱不禁風(fēng)的臭男人強(qiáng)百倍呢。光是在我那兒,經(jīng)常點(diǎn)四五個姑娘作陪。每一次啊,這些姑娘都春風(fēng)滿面的,走個路都能跌倒。”
說到這里,春花姨的心里,別提有多羨慕嫉妒恨。
有幾次,她都想順勢去伺候伺候那位“真男人”葵公公,都被葵公公手下的侍衛(wèi)攔在外面。
店老板醋意滿滿的說:“你這是什么意思?雖說,我們才在一起兩三個月,你這就要移情別戀了?好啊,我再不休了你,我遲早成個綠王八!”
“喂,這是買衣服的錢,放這兒?!绷鹆菦]理這兩個掐架的人,將銀子扔在柜臺上,拿上自己的東西便走。
既然,她來這兒的目的,是要拿回那對金光寶石耳環(huán),那東西已經(jīng)到手,她也沒有再滯留在這兒的必要。
回了府,琉璃星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東西物歸原主。
她這人沒別的優(yōu)點(diǎn),唯一的就是優(yōu)點(diǎn)就是不喜歡欠別人的東西。
就在她百無聊賴的經(jīng)過人跡罕至的東廂房的時候,里面?zhèn)鱽砼诵沟桌锏耐戳R聲。
“南宮如鏡,你個豬狗不如的廢物,就會窩里橫!你真有本事的話,殺了狗賊謝廣希為父報仇哇!”
“嘿,還是花舅媽罵得得勁!”
“誰?”花夫人驚慌失措的扭過頭,見是琉璃星風(fēng)姿颯爽的站在房梁上,她才露出了笑臉。
再看屋頂,破了一個大洞。
以琉璃星的身形和本事,用不著把屋頂破這么大的一個洞,顯然是琉璃星故意為之。
“你呀,又禍害家里的房子!”
花夫人搖頭笑道。
此時,她哪兒還有先前那罵人的潑辣樣兒?
“嘻嘻,我這叫幫你出出氣,也該給我表哥找點(diǎn)事做!”
琉璃星輕飄飄的落了地,攙扶花舅媽在圓凳子上坐下,自己卻一個飛身,坐在漆木圓桌上,還翹著二郎腿。
花夫人見她這么沒大沒小,毫無規(guī)矩,竟也不說。
在花夫人的眼里,這才是真性情的琉璃。
“對了,這次表哥又想出什么樣的荒唐借口,把花舅媽你關(guān)在這偏僻的東廂房里?”
“他說近來城里小偷猖獗,連九太子的府邸都遭了竊?!?p> “真有這事?”琉璃星若有所思的小聲嘀咕道。
看來,她還真有必要到這位身份高貴又大名鼎鼎的九太子府邸走一趟。
希望那小子,命大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