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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病嬌王爺超粘人,想跑!

003.阮家,蘇家

  接連幾日,晏槿都躲在自己的長樂宮里,不愿意出殿門一步。

  因此,后宮里上上下下的人,都開始八卦起了皇后娘娘不出門的原因。

  “聽說皇后娘娘病倒了,好像是因為淑妃娘娘要進宮的事情?!?p>  “我也聽說了,據(jù)說事情傳到皇后娘娘耳朵的時候,皇后娘娘一哭二鬧三上吊呢!”

  “聽說皇后娘娘想得到皇上的專寵,所以逼著皇上把淑妃娘娘打入冷宮。”

  “皇后娘娘這幾日心情不好,連她身邊的阿彩姑姑都非打即罵,可不得了!”

  “你別說,我親眼所見阿彩姑姑哭著從長樂宮跑出來……”

  ……

  清心殿。

  少年看著桌子上的碎片,眉頭緊鎖。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皺著眉頭,走到了殿外的走廊下。

  今日天氣異常晴朗,鳥語花香,空氣清晰。

  男子愜意地在躺椅上曬著太陽,手中握著的玉佩在光照下,周身散發(fā)出了玉澤的光亮。

  身邊有腳步聲在來回踱步,聿霆收起了手里的玉佩,“怎么了?”

  溪禾緊著眉頭,“王爺,那些碎片怎么辦?”

  聿霆沒有回答他,反而問道:“你覺得可以扔嗎?”

  溪禾連連搖頭,“不能!”

  “既然知道它的重要性,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做?”

  “王爺,這……”

  溪禾語頓。

  聿霆的眉頭皺起,“溪禾,你怎么笨了這么多?”

  “這里的生活過于安逸了嗎?”聿霆說,“你連這點兒小事兒都不能自己處理了嗎?”

  聿霆的話音落下。

  溪禾羞愧地低下頭,不作任何反駁。

  關(guān)于花瓶的碎片,因為太過重要,所以不敢輕易做決定。

  就算冒著會被聿霆訓(xùn)斥的風(fēng)險,溪禾也要等著自家主子親口下令。

  見溪禾默不吭聲,聿霆余光瞥了一眼,然后索性閉上眼睛,雙手交疊墊在了自己的腦袋下面。

  “將里面的東西先整理出來,傳信給飛鶴,叫他回皇城一趟?!?p>  “是,王爺?!?p>  溪禾領(lǐng)了命,正打算離開。

  剛一轉(zhuǎn)身,身后的人又喊住了他,溪禾連忙轉(zhuǎn)過身,“王爺有何吩咐?”

  聿霆此時已經(jīng)重新睜開了眼,對視上陽光有些刺眼,他伸出一只手擋了擋。

  “最近長樂宮的那位有什么情況?”

  長樂宮的那位,指的是皇后娘娘。

  溪禾自從花瓶打碎的那日起,就暗中觀察著皇后娘娘的一舉一動。

  雖然有些舉止很怪異,但看上去并不像是和那股勢力有關(guān)系的人。

  溪禾老老實實地將一切看到的,聽到的,全部都上報給了男子。

  ……

  “這么說,這位娘娘打碎花瓶只是無意的。”聿霆將手落下,大概是舉得有些累了。

  聿霆重新閉上眼睛。

  溪禾又補充道:“皇后娘娘似乎在想方設(shè)法地惹皇上生厭,打碎花瓶似乎是把花瓶當(dāng)成了皇上的寶貝東西?!?p>  聞言,聿霆輕笑了一聲。

  果然是個蠢東西,做的事情也是蠢笨的很。

  “明日阮家女入宮,皇上會擺一場小宴,你出宮去老地方拿藥,小心尾巴。”

  “是,王爺?!?p>  這次話音一落,溪禾便離開了。

  聿霆在躺椅上繼續(xù)曬著太陽,面上平靜如水,可腦子里卻不斷地想起某個蠢東西的眼睛。

  時而像小貓,時而像個小畜生。

  乖巧溫順一時,張牙舞爪又是一時。

  而那乖巧又張牙舞爪的人,現(xiàn)在正委屈地站在某個角落里,一會兒悄悄抬頭看向前方。

  她的前方,正坐著她的親哥哥,晏棠聲。

  晏國公府的嫡長子,也是整個晏國公府晏槿最“害怕”的人。

  倒也不是真的害怕,比起對晏國公府其他人的任性,在哥哥晏棠聲面前,她永遠都是最為乖巧的樣子。

  小時候,唯一一次惹了哥哥生氣,結(jié)果就是她被哥哥整整不理不睬了三個月。

  無論晏槿如何撒嬌,也不管父親和母親如何訓(xùn)斥哥哥不懂事,晏棠聲就是不理她。

  最后,是晏槿哭著站在哥哥的面前,對哥哥說了好幾聲“對不起”。

  見她如此真情實意,晏棠聲才開口安慰了她,并告訴她不能以自己的身份而肆意妄為,沒有人生來便高人一等,也沒有任何人的所作所為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錯了,便是錯了!

  從那之后,晏槿雖然調(diào)皮貪玩,卻再也沒有逾越過界限,一條隱藏在她心中的那條線。

  而現(xiàn)在,富麗堂皇的長樂宮內(nèi),自打晏棠聲進門坐下后,整個空氣都寂靜了。

  晏槿雖然不知道哥哥來此是為何,但看對方的臉色便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還想站在那里多久?”

  “怎么?”

  “現(xiàn)在當(dāng)了皇后,是在等著哥哥給你下跪請安嗎?”

  晏棠聲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角落里的女子,聲音有些清冷。

  “沒有!沒有!沒有那么想……”晏槿慌張地搖頭。

  她只是怕哥哥兇她……

  “那你還不過來?”晏棠聲說,“在等哥哥請你嗎?”

  晏槿狠狠擰了自己的胳膊肉一把,疼得她一下子眼眶都濕潤了,磨磨蹭蹭地挪步到了哥哥的身邊。

  躊躇,坐下,“哥哥……”

  晏棠聲盯著一襲紅衣的妹妹,“你什么時候喜歡穿這么艷的顏色了?”

  “就,最近,喜歡的……”回答地底氣很不足。

  晏槿垂著頭,心里在不停地打著鼓。

  哥哥怎么會忽然過來,不會是來讓自己跟皇上百年好合的吧?

  她可不要,她要離皇宮遠遠地,哪怕這輩子再也不嫁人了也行!

  畢竟自己是皇上娶過的女子,旁人也不敢再娶自己的。

  那也無妨,只要能與家人一輩子安定地相伴,她就算是孤獨終老也沒關(guān)系的。

  “阮家女入宮為妃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啊?”晏槿詫異地抬頭。

  是來問這件事的嗎?

  晏槿懸起的心,轉(zhuǎn)而落下,“后宮肯定不會只有我一個人的,皇上廣納后妃,開枝散葉,是人之常情?!?p>  “我沒什么想法?!?p>  晏槿對上哥哥的眼睛,問心無愧。

  她的確沒有任何想法啊!

  她甚至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沒有記錯的話,上輩子進了后宮的根本不是真正的阮家女,而是本該嫁給阮家家主的蘇吟盈。

  因為行了宮禮,已經(jīng)入了后宮,所以只能改立蘇吟盈為妃,另外作為補償,又給阮家封賞了一大批東西。

  阮家得勢,蘇家也因蘇吟盈的意外入宮,得了不少好處。

  阮家,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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