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坐進(jìn)薛娜車?yán)锏臅r候,薛娜并沒有立即發(fā)動車子,而是口氣怪怪的盯著楊浩:“我說你們是不打不相識嗎,煙也抽起了,還拍肩抹背的……”
楊浩笑笑,隨意的解釋道:“我們以前曾經(jīng)見過一面,只是時間有些久,之前不太確定?!?p> 薛娜有些意外,有些奇怪的問道:“鬧了半天,你們竟然是老相識?”
“見過一面,沒多少交情而已。”楊浩很是隨意的靠在椅背上,嘿嘿笑道:“那個王兵也不算真正是林市警方的人,跟我一樣,也都是受邀而來的……”
薛娜愣住,旋即暴怒道:“他們太無恥了,竟然找人出賽……”
薛娜的話忽然頓住,因?yàn)樗吹綏詈普Σ[瞇的看著她,神色間充滿了揶揄,她一下子就明白楊浩的意思,不甘心的分辨道:“找你出戰(zhàn),不是因?yàn)樗麄兿日胰瞬乓l(fā)的嗎,如果大家各憑真本事,我絕對能把他們打趴下!”
楊浩這次沒有取笑薛娜,因?yàn)樗f的是事實(shí),除開王兵外其他的幾個人,顯然都不是薛娜的對手,也或許他們就是知道有薛娜這個女暴龍?jiān)冢圆虐淹醣伊诉^來吧。
薛娜發(fā)泄了一番,心中稍微舒坦了一點(diǎn),看著楊浩不說話,薛娜的好奇心卻也上來了:“楊浩,你以前到底是干啥的啊,為何這么厲害,那天你發(fā)怒的時候,給人好兇殘的感覺,難道你殺過人?”
楊浩隨口敷衍道:“當(dāng)過幾年兵,又在國外呆過兩年,遇到一個老頭,教我打拳,所以別的不會,打架還湊合……”
薛娜將信將疑的問道:“那王兵是你當(dāng)兵的時候認(rèn)識的?”
“恩,是的,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見過一次。”
楊浩的確不算說謊,因?yàn)樗ツ险檐妳^(qū)考核那批精英,的確也算是執(zhí)行任務(wù)。
薛娜看出來?xiàng)詈扑坪醪惶胝f以前的事情,問起來也是模棱兩可的回答,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便想到了辦法,專心開車,但是心中卻在冷笑了。
人說酒后吐真言,等我把你灌醉了,我就不信你不招!
吃飯的地方距離俱樂部并不算太遠(yuǎn),只是讓楊浩有些意外的是薛娜來的并不是什么高檔次的大酒店,而是一個看上去有些陳舊的路邊店。
看著楊浩有些疑惑的表情,薛娜一邊麻利的將車倒入路邊的臨時停車位中,一邊解釋道:“這家的坩堝很有特色,不比那些大飯店的差,而且還便宜……”
楊浩笑道:“你是擔(dān)心上大酒店我沒錢買單嗎?”
薛娜瞪了楊浩一眼道:“我是怕你沒錢買單,我跟著丟人,再說了,就看你那懶惰的樣子,還是在銷售部,你能弄到業(yè)務(wù)才怪,收入能高的上去?”
楊浩摸了摸鼻子,笑嘻嘻的看著薛娜:“我已經(jīng)不在銷售部了?!?p> 薛娜好奇的盯著楊浩:“不在銷售部了?那你現(xiàn)在干啥?”
“保安?!?p> 薛娜目瞪口呆的看著楊浩,忽然嘆了一口氣。
楊浩奇怪的看著薛娜:“是我當(dāng)保安,又不是你當(dāng)保安,你嘆什么氣?”
薛娜忍住笑意,一臉悲慘的模樣:“原本我還想點(diǎn)一個兔坩堝,一個牛肉坩堝,現(xiàn)在看來,只能點(diǎn)一個了……”
楊浩頓時不樂意了:“喂,有你這樣拐彎抹角打擊人的嗎,你敞開肚子吃,我還不信你能吃翻天了,楊哥我不差錢,知道不,對了,保安怎么了,不要看不起保安啊?”
薛娜斜眼看著楊浩:“感情你被從銷售部貶去門口站崗,你還很得意???”
楊浩哼了一聲:“都是混口飯吃而已,做什么不一樣!”
薛娜看著楊浩無所謂的模樣,又嘆了一口氣:“看來我的確要趁著今天多吃點(diǎn),就憑你那懶脾氣,我估計(jì)連保安都做不長久,下次或許就是被開除出公司了,到時候吃飯都是問題,哪里還有錢請我吃飯……”
楊浩看出來薛娜就是借這事來打擊自己,也懶得還嘴了,哼了一聲,推門下車,薛娜看著楊浩的樣子,臉上露出了幾分得意的神色。
兩個人走進(jìn)去,要了個小包間,薛娜也不問楊浩愛吃什么,拿起菜單啪啪的點(diǎn)菜,很快的就搞定了,看來她對這里的確挺熟悉的。
放下菜單,薛娜隨口問道:“啤酒還是白酒?”
楊浩點(diǎn)燃一支煙,看著氣場強(qiáng)大的薛娜,笑道:“啤酒漲肚子,喝點(diǎn)白的吧,不過先說好啊,少喝點(diǎn),趙局長可說了,你喝出事,要找我麻煩。”
“那就先來兩瓶吧。”
薛娜并沒有點(diǎn)茅臺啊五糧液,而是點(diǎn)了兩瓶價(jià)格一般的白酒,楊浩看著薛娜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點(diǎn)菜點(diǎn)酒,心中對她又多了兩分好感。
雖然薛娜這個人脾氣是屬炮仗的,一點(diǎn)就著,平日里大大咧咧,但是內(nèi)心還是很正直的,而且也有著她細(xì)膩的一面,雖然看上去點(diǎn)了不少菜,但是除開兩個招牌坩堝,其他都是配的一些簡易小菜,加上兩瓶酒算下來也花不了多少錢,說到底薛娜還是在幫楊浩節(jié)約錢呢。
趁著老板上菜拿酒的功夫,薛娜好奇的問道:“楊浩,前些天你不是還在銷售部嗎,怎么被調(diào)去當(dāng)保安了,是因?yàn)樽蛱焱砩系氖虑閱???p> 楊浩笑道:“算是吧,我今天在辦公室暴打了我們科長一頓,然后我就被調(diào)到安保部了?!?p> 薛娜對整件事情來龍去脈已經(jīng)從黃胖子的口中得知,聽到楊浩暴打李宏偉,眼光一亮,向著楊浩豎起大拇指:“雖然你出手總歸很暴力,但是像個爺們!”
楊浩嘿嘿的笑道:“我本來就是爺們,不信可以驗(yàn)一驗(yàn)。”
薛娜翻了個白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過你在公司大打出手,竟然沒被踢出公司,而只是調(diào)任,看來你公司還是很人性化啊,那個李宏偉呢?”
“開除了。”
薛娜盯著楊浩,如同八卦婦女一般的追問道:“那周曼媛真不是你的女人?”
楊浩皺了皺眉頭:“哎,你煩不煩啊,又不是破案,整得跟個八卦婦女一般……”
薛娜絲毫不感覺丟人或者尷尬,撇撇嘴:“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只是同事的關(guān)系,你冒那么大火干啥?”
“我正直,還不行嗎?”
薛娜頓時哽住,湊巧這個時候酒上來了,薛娜眼睛一亮,非常麻利的開酒,然后主動的給楊浩倒?jié)M了玻璃杯,然后舉起自己的杯子。
“來,就沖你這份急公好義的耿直,先喝一個?!?p> 楊浩看了看自己面前那足足有二兩大小的酒杯,并沒有急著舉杯,而是笑瞇瞇的盯著薛娜:“你這架勢,真是要打算喝死我???”
看楊浩不舉杯,薛娜頓時有些著急,出言相激:“哎,你這人怎么這么墨跡,我是女的都沒說話,你個大老爺們的怎么一點(diǎn)都不干脆,怎么像個娘們一樣……”
楊浩暗自好笑,他已經(jīng)算是看出來了,這薛娜今天連聚會都不去參加,還急吼吼的和自己喝酒,這擺明是想要在酒桌子上給自己難堪呢。
“好,喝就喝,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jī)會,你都不怕我怕啥?”
楊浩舉起了杯子,隨口調(diào)侃了一句,薛娜對楊浩的話嗤之以鼻,哼道:“那也得你有本事把我喝醉才行?!?p> 兩人杯子一碰,然后一口悶了這足足有二兩的白酒。
才干完,薛娜又舉起瓶子,殷勤的為兩人酒杯都滿上,楊浩注意了一下薛娜的臉,二兩白酒下去,卻沒多大的變化,眼光也清明,看樣子薛娜的酒量還真不小,難怪敢這么囂張,只是今天碰到自己,恐怕注定要失望了。
薛娜原本想繼續(xù)灌楊浩究的,但是想著也不能做的太明顯,再說一口二兩的急酒喝法,薛娜喝一下還頂?shù)米?,要是連續(xù)來幾下,她自己也遭不住。
兩人點(diǎn)的菜陸續(xù)的上來,兩人一邊吃菜一邊喝酒,菜味道的確很不錯,楊浩也不客氣,風(fēng)卷殘?jiān)频某粤似饋?,絲毫不顧忌任何形象。
薛娜則是想著如何把楊浩喝醉,一方面可以看楊浩的洋相,出口氣,一方面可以詢問自己想知道的東西,尤其是楊浩的來歷,薛娜一直在懷疑,她倒也不懷疑楊浩是殺人犯或者逃犯,只是憑直覺她覺得楊浩的過去肯定不如他自己說的那般簡單……
薛娜不斷殷勤的勸酒,楊浩來者不拒,反正他也看出來了薛娜的目的,那就喝唄,免得她不死心。
兩個人的杯子碰來碰去,沒多久,兩瓶白酒便已經(jīng)全部進(jìn)了兩人的肚子,算下來一人已經(jīng)喝了一瓶白酒。
薛娜的臉蛋已經(jīng)浮起了紅云,眼光已經(jīng)略有著兩分迷離,縱然還沒到她的極限量,但是因?yàn)楹鹊挠行┛?,酒意上頭,她已經(jīng)輕微的有了幾分醉意。
搖了搖已經(jīng)空了酒瓶,薛娜重重的放下白酒瓶,仰頭喊道:“老板,再來兩瓶?!?p> 楊浩一聽,這妞瘋了啊,再來兩瓶,自己喝下去縱然還受得了,那肯定也會有些難受,而看薛娜的樣子,再喝下去,她肯定會大醉,而且白酒喝醉后會非常難受,雖然明白薛娜想把自己喝醉的本心,但是楊浩還是擺擺手,阻止道:“薛娜,喝的差不多就行了,我也不怎么喝得動了,要不,就這么算了吧?”
楊浩是一番好意,誰知道薛娜聽到楊浩說喝不動了,頓時眼睛一亮,一拍桌子:“男人怎么能說不行,老板,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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