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紅著臉閉著眼睛,右手撐在額頭上頂著頭,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大家說道:“沒...沒事...我沒醉...沒醉....我自己..能...回...回去...”隨后張嫣站起身來,但是沒站穩(wěn)一個踉蹌又坐到了椅子上。
此時只喝了一杯酒的李灼意還有點清醒,對著陳子武和林詩爍說道:“沒事,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把導師送回去,上次去過她家里一次。就在這附近。”
陳子武和林詩爍看著還算清醒的李灼意說道:“那好吧,我們兩個先回去了,你把導師送回去吧?!?p> 別了陳子武和林詩爍,李灼意攙扶著張嫣,往張嫣的家中去。
到了張嫣家中,張嫣已經有點不省人事了,李灼意將張嫣扶到了張嫣的床上,頓感尿意來襲,便去了茅房。
此時的張嫣突然站起身踉踉蹌蹌的找水喝,迷迷糊糊的張嫣在柜子上拿了一壇酒打開之后,開始大口的喝了起來。
這時去茅房的李灼意也回來了,看見張嫣手上又拿了一壇酒說道:“不行,姐姐不能再喝了??彀丫平o我。”李灼意大步走上前去,打算奪過張嫣手上的酒。
李灼意走到張嫣面前,握住張嫣的酒壇讓她別再喝了。
已經醉了的張嫣誤以為李灼意也想喝,于是便一只手鎖住李灼意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拿著酒壇往李灼意的嘴里倒酒。邊倒邊說著:“好弟弟...來....來...陪姐姐喝....喝完...完這一壇...姐姐這里的酒...還有很多....”說完便在李灼意的臉上親了一口。
因為張嫣喝醉的緣故手有點不穩(wěn),加上被倒酒的李灼意也在掙扎,所以很多酒撒在了李灼意的頭發(fā)和衣服上,給李灼意倒完酒之后的張嫣,走了兩步感覺困意十足,便直接倒在了床上。
李灼意看著倒在床上睡著的張嫣,再看看自己滿身滿頭的酒,想著自己去浴室洗一下吧。于是李灼意走進張嫣家的浴室,脫下衣服躺在了浴池里面。
過了一些時間,躺在床上睡覺的張嫣突然感覺身體非常燥熱,半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是在自己的家里,加上此時張嫣也感覺身軟無力,于是便直接脫去了外衣然后繼續(xù)睡覺。此時的張嫣已經忘記了李灼意也在自己家中。
脫掉外衣的張嫣還是翻來覆去還是感覺自己非常的熱,于是便繼續(xù)脫掉了里衣,但還是感覺非常的熱,頭也有點暈乎乎的,沒辦法的張嫣只得是床上站起來,打算去走到浴室去沖點水,緩解一下。
張嫣從床上站起來,什么都沒穿就往浴室走去,而此時的浴室里李灼意已經在浴池中泡著了,因為剛剛被灌了烈酒加上泡在熱水里,李灼意的酒勁上來之后,躺在浴池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時迷迷糊糊的張嫣已經有點睜不開眼皮了,踉踉蹌蹌的走進浴室,只看到了浴池中放好的熱水,并沒有看見躺在浴池中的李灼意,于是便直接走進了浴池之中。
喝了那么多的酒加上身體突然被熱水一刺激,一股強大的酒勁沖上張嫣的頭,張嫣瞬間感覺頭暈眼花,站在浴池里往前走了一步,踢掉了浴池的塞子,身體往前傾倒,直接倒在了李灼意的身上。兩人劃入了浴池底部。
好在張嫣剛剛不小心踢掉了浴池的塞子,浴池的水流走了。
但是浴室周圍熱水產生霧氣,加上張嫣和李灼意兩人都處于醉酒狀態(tài),迷迷糊糊的兩人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加上兩人非常的困乏,兩人就這樣摟在一起在浴池當中睡著了。
時間到了第二天下午。
“?。?!”
經過這么久的時間,兩人的酒也慢慢醒了過來,張嫣睜開迷糊的眼睛,看到了伊絲布瓜跟自己摟在一起的李灼意大叫道。
李灼意也沒張嫣的叫聲驚醒瞪大眼睛慌忙的說道:“啊?怎么了?。我這是在哪里?!?p> 張嫣直接給了李灼意一巴掌說道:“給我滾出去?!?p> 挨了一巴掌的李灼意趕忙往浴室外面走去。
李灼意走出浴室之后張嫣把李灼意的衣服從浴室里扔出來說道:“穿上你的衣服,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別讓我再看見你。”
想不起發(fā)生什么的李灼意,慌忙的穿上衣服離開了張嫣的家。
坐在空浴池里的張嫣仔細回想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卻什么也想不起來,沖了一下身體,重新穿了一身衣服,煮了點茶。
煮茶的時候張嫣在想:“自己不會是喝醉了跟那小子一發(fā)生了什么吧,這要是傳出去不得直接霸占學院頭條。但是自己好像隱約記得就是睡著了好像什么都沒做吧,迷迷糊糊之中感覺自己好像也親了他一下?還是...”
另一邊回到學院的李灼意,也是趕忙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去雁塔找陳子武和林詩爍。
李灼意來到雁塔之后,去了經常去的靜修室,陳子武看著李灼意來到說道:“好兄弟,你怎么才來,怎么,昨天在張嫣導師家過夜的?你小子行啊,我聽說張嫣導師在學院追求者很多,但是都被張嫣導師拒絕了,而且張嫣導師的家很多人都不知道在哪兒,你不僅知道,居然還在那里過夜了,這要是讓張嫣導師的追求者知道,不得把你撕成碎片兒..”
聽到這李灼意趕忙捂住陳子武的嘴巴說道:“好了,好兄弟別說了。別說了。”
這時陳子武看見李灼意脖子上有一塊紅印子,便指著紅印對李灼意問道:“好兄弟,你脖子怎么了,受傷了?”
李灼意疑惑道:“啊?沒有吧,哪里???”
林詩爍也看到了李灼意脖子上的紅印子從包里喚出一面銅鏡遞給了李灼意說道:“來,你自己看吧?!?p> 李灼意拿著銅鏡看著脖自己子上的紅印子心想:“不會是昨天在張嫣家里磕到了吧,但是感覺也不疼啊。想不起來到底什么回事了。”
于是李灼意對著陳子武和林詩爍說道:“我不知道啊,估計是蟲子咬的吧,沒事,過一會兒應該就好了?!?p> 畢竟陳子武和林詩爍也還涉世未深,都天真的以為李灼意的紅印子是蚊蟲叮咬的。于是三人繼續(xù)在精修室打坐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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