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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二房嫡子

045 沖冠一怒為紅顏?

紅樓之二房嫡子 麻辣李子 2058 2022-02-01 18:07:51

  經(jīng)歷土木堡戰(zhàn)敗,英宗復(fù)辟,民不聊生,大周先祖趁勢揭竿而起,從前明手上奪得了江山,前明不倒臺,差不多是崇禎年間。

  外有強(qiáng)敵虎視眈眈,朝廷派系林立有黨爭之患,這分明就是亡國的前兆。

  國破家何在,賈瑀眉頭緊蹙,無心戲臺上的娉娉裊裊、鳥語花香,不由想起那句詩‘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p>  “好、唱的好…看賞…”

  一聲叫喝把賈瑀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shí),抬眼看去,全身上下皆是綾羅綢緞,往上瞧黃面貌,天庭寬,地閣飽,通貫鼻子顴骨高,劍眉虎目威嚴(yán)好,兩耳有輪似元寶,微有墨髯掛嘴梢。

  “是吳家那個(gè)討厭鬼,真晦氣?!睂庛≠F為忠順王府世子,皇子不出,他就是年輕一輩身份最顯赫,能讓他惦記的人,沒一個(gè)是簡單的。

  寧恪語氣不善的為賈瑀介紹說:“他叫吳天佑,是個(gè)二世祖,因擅騎射,常常目中無人,他老子吳彭是山海關(guān)節(jié)度使,我爹亦云,吳彭城府深,二伯還是王爺時(shí),就將女兒嫁去,當(dāng)了側(cè)妃?!?p>  對上了,吳貴妃,記得他姐姐元春曾吃過這位吳貴妃的虧,又聯(lián)想到一個(gè)印象極不好的名字,賈瑀遂目光不爽地看向吳天佑。

  對方有所察覺,和賈瑀對視了一會兒,轉(zhuǎn)而目光凝重地看向?qū)庛。灰妼庛∵肿煲恍Γ骸皝砣?,看賞!”

  吳天佑賞了一枚銀錠子,寧恪賞了兩枚銀錠子。

  面對寧恪的挑釁,吳天佑臉抽動了一下,擠出一絲笑意,雙手抱拳:“原來是世子當(dāng)面,我還以為是誰,比我還豪爽?!?p>  “吳大耳,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神京城里比你還豪爽的人多著去了?!绷R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寧恪出口成章,揪著吳天佑的痛處罵。

  吳天佑的臉?biāo)查g黑了幾分,他曾立下誓言:誰敢叫他吳大耳,定打的連他爹娘都不認(rèn)識。

  姐姐是皇貴妃,父親又是一方大將,神京城敢招惹他的年輕一輩少之又少,吳天佑一身武勇,年輕一輩,鮮有敵手,可以說整個(gè)神京城里橫著走。

  偏偏就遇上寧恪這個(gè)克星,武藝雖不及他,但也不弱,忠順王護(hù)短無人不知,她姐姐吳貴妃告誡過他:不要去招惹寧恪,那個(gè)莽撞人發(fā)起火來,連皇子都敢打。

  是可忍孰不可忍,寧恪說話太氣人,年輕一輩打打架,父輩總不能親自下場,本著這樣的想法,吳天佑曾與寧恪干過架。

  起初,吳天佑占了上風(fēng),把寧恪打的鼻青臉腫,后來,寧恪發(fā)狠跟他搏命,吳天佑不敢把寧恪打壞了,只能招架。

  寧恪武藝不弱,打的吳天佑嗷嗷叫,自打那次后,吳天佑學(xué)聰明了,動口不動手。

  “請世子另說一個(gè)人來,咱們先說好,別耍賴,你要說皇子,咱認(rèn)了?!?p>  寧恪胸有成竹回懟吳天佑道:“吳大耳,這次絕對讓你輸?shù)男姆诜??!闭f罷,看向賈瑀,目光中透露著請求。

  有得就有失,賈瑀從不糾結(jié)寧恪給他拉仇恨,既然選了忠順王當(dāng)靠山,他早有覺悟。

  賈瑀彬彬有禮地朝吳天佑打了個(gè)輯:“大耳兄你好,在下賈瑀,是世子的朋友?!毙那虚_來是黑的,說的就是賈瑀這樣腹黑的人。

  吳天佑看向賈瑀的目光帶著幾絲兇狠,正欲還擊,又聽寧恪說道:“怪我沒好好介紹,我這位朋友第一次見你,以為大耳就是你真名,吳大耳,你不會生氣吧。”

  左一句大耳兄,右一聲吳大耳,吳天佑被聯(lián)合起來的二人氣得,差點(diǎn)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未請賜教?!眳翘煊硬桓试傅爻Z瑀抱了抱拳。

  看熱鬧是人的天性,尤其是王公貴族公子哥之間的矛盾,那可是常常都能看到的,就連梨園班主也向臺上唱戲的幾位壓了壓手,示意暫且停了下來看看。

  “忠順府世子和吳家子對上了,另外一個(gè)長的這般俊的公子哥看著面生,是哪家公子?!?p>  “孤陋寡聞,榮國府賈外郎的公子都不知道?!?p>  “就是前段時(shí)間,力壓沈弈和辛巍然奪魁的那位賈才子?!?p>  ……

  吳家下人耳語告知了賈瑀的身份,吳天佑聽聞,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什么時(shí)候忠順府和榮國府摻和到一塊去了。

  開國武勛在薩爾滸之戰(zhàn)傷筋動骨,但勝在根深蒂固,在軍中影響之深,不是吳家這種新軍可比的。

  話雖如此,但吳天佑偏不信邪,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lǐng)風(fēng)騷數(shù)百年,開國一脈該給后來居上者騰位置了。

  正當(dāng)吳天佑臆想大展宏圖,賈瑀緩緩朝戲臺走去,拿出一錠金元寶,走向扮演紅娘的邢沅。

  即便畫著戲妝,賈瑀也能看出邢沅的美,此女甚是勾人,一雙媚眼攝人心魄。

  賈瑀表情自然平和露出微笑:“雖不該用銅臭味污了邢令君的戲,但…”手朝吳天佑指去:“但那位兄臺認(rèn)為這樣豪爽,還請邢令君收下?!?p>  話罷,手中金元寶推置邢沅的葇荑上,邢沅雙眸猶似一泓清水,粉飾天然,又推了回來。

  二人推推嚷嚷,看的吳天佑臉色鐵青,被寧恪瞧了去,他豈會放過痛擊吳天佑的機(jī)會。

  “吳大耳,依你之見,我瑀兄弟當(dāng)不當(dāng)?shù)眯狭罹娜肽恢e?!?p>  吳天佑緊緊攥住拳頭,肚子里升起一陣邪火,想要一拳揮過去,只見寧恪賤兮兮地自覺把臉湊了上來。

  唇邊動了動,好似在鼓勵(lì)吳天佑:打,有膽量,你就打下去。

  最終沖冠一怒為紅顏沒有發(fā)生,吳天佑狠狠地瞪了臺上的賈瑀,那表情之兇狠,恨不得將其吞了。

  會咬人的狗通常不叫喚,吳天佑連一句狠話就都擱下,就灰溜溜地走了。

  戲臺上,賈瑀和邢沅還在為了金元寶相互推攘,當(dāng)斷則斷,賈瑀握住邢沅的葇荑,把金元寶放在她手心里,嚇得邢沅后退了一步。

  “今日唐突之舉,全是為了朋友出氣,還望姑娘見諒?!?p>  話罷,賈瑀昂首挺胸從戲臺上走了下去,目的達(dá)到,沒有半點(diǎn)拖泥帶水。

  留下愣神的邢沅,暗自神傷:邢令君…呵呵…最后那聲姑娘…才是真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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