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總是很多的,她卻不多,至少對他來說這樣的女人不多,所以他感到痛苦。
女人未免太不同了,又似乎沒有不同,可為何他總是不愿多說,是否別的其他的女人都比她要好?
下班了,女人總算下班了。電話來了,備注“小孩”。鈴聲響了,他便接了。
“老公,你吃不吃?”女人下班總是如此嗎?這樣的女人豈不是男人最想要的知心愛人。
“我不吃,你買些就可以”男人還是和以往一樣,男人的回答并沒有和昨天不同。
“我吃什么呢?”選擇永遠是那么困難,這豈不是就是個孩子,孩子永遠在做選擇題,想要的好多。她已實在就是個孩子,所以她不知道該做什么選擇。
男人總算了解這個女人,所以他不愿再說話。
“老公,你怎么不說話?”女人心態(tài)似乎急了點,也本該如此,所以她便是女人,像孩子的女人。
“我知道你。我說話你還是不知道吃什么?”男人似乎總會懂女人,至少他認為他懂得女人,所以他也是這樣的男人,別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呢?
“我想吃雞塊,我想吃魚,我想吃排骨”
男人無奈的搖頭,女人顯然無法看到男人的無奈。
“老公我吃什么呢?我什么都想吃。”
“你想吃什么,你就買什么唄?女人怎能這樣沒有主見?”男人的回答似乎不會有錯,可這樣的回答又豈是女人想要的回答,男人做出這樣的回答是否要做什么事情?他為啥這樣沒有耐心的回答著女人。
“怎么了,你又在玩游戲嗎?”女人似乎明白了,男人應(yīng)該在玩游戲。
電話掛斷了。
男人果然在玩游戲,這局本來快結(jié)束,所以他回來就看到了失敗兩個字,所以他就被舉報了。
他很納悶,他覺得女人是否能感覺到他做的什么事情,否則女人每次打電話都是他玩游戲的時候。這樣的女人豈不是很可怕,所以這樣的男人豈不是很難過?
女人回來了,半掩的門是被踹開的,被女人踹開的,她是否已生氣了。
“老公,我回來了?!迸藥е瓜貋砹耍袂楹芘d奮。
男人舒了一口氣。
這樣的場景是總該有個擁抱的,一個擁抱是否就能給一天的勞累帶來最大的安慰。
擁抱沒有來,男人似乎也習(xí)慣了,女人并沒有覺得沒有什么不妥,這樣的時刻女人已經(jīng)歷了三個月,所以她并沒有覺得不妥。之前她和老公在狹小的出租房里,局促的臥室,不大的客廳,住著兩對夫妻,所以他們單獨住在一起也不過三個月。
男人陪她說話,她顯然已沒了電話里的激情。因為她已打開了手機。
她看短視頻,吃炒米粉。
米粉終于吃完了,男人吞口水已終于結(jié)束了。
“你就不能給家里收拾收拾”女人似乎剛看到地面,或許吃東西前已看到,但是現(xiàn)在她說了出來。
男人總想說自己也剛剛回來,可他已無法張口,他是覺得受了委屈嗎?
“你給家里弄的跟豬窩一樣”
“你豈不是一個母豬”男人笑嘻嘻的對女人說,這句話本就是一個值得笑嘻嘻的一個玩笑。
女人怎會如此被欺負,嘴上的爭斗豈不是最長的爭斗,時間都會在此刻變得停下來。女人天生總會說幾句的,而她好像總是有特別的能說。
“我是豬,那你就是畜牲?!?p> 女人顯然想扳回一局,男人的嘴就像加特林一樣,已忘記了思考,變會不間斷的回復(fù),也許他喜歡聽相聲,否則他總以為這是一場表演。
“我嫁給你,你說你會對我好?!迸碎_始回憶那段話,那段情話,那段在男孩家的第一晚,男人說的話,女人的記憶總會好那么點,尤其是這種記憶總像是刀刻的一般,她們總能想得到?!澳阏f你會對我好,你會讓我過得好,你會和其他的所有的男人不一樣,現(xiàn)在你還不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樣?!?p> 男人的記憶似乎會差點,即使記憶很好,但是這樣跳躍式的問答,男人怎能一下子就想的到。所以他就算想到,但是又覺得女人說的話就是自己說過的。
“我對你并沒有不好呀?”男人想聽女人的理由,可這樣的女人似乎總會有很多理由,即使一個理由都沒有,她又何必說出理由。
“我跟你5年了,我給你生了一個娃”
男人記得那個下午,女人跪下求產(chǎn)科主任,求她給她做刨腹產(chǎn),男人眼中猛然就淚眼朦朧,他覺得女人受的苦好大,他該對女人好的。這種事對于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已生過孩子的女人,似乎已是最好的理由,并且男人無法反駁的理由。
“我花錢的時候在娘家,賺錢的時候在婆家”女人的話語完全是跳躍的,簡直就像一個芭蕾舞演員,突然跳起了探戈,也并不是不能跳別的舞蹈,可同一個音樂里這種完全不搭的節(jié)奏又怎能被理解。所以男人似乎已啞巴了。他又能說什么?
“我給你家還了很多欠賬,你這輩子欠我多少?”
男人確認虧欠她太多,她自然是清楚的,他也是清楚的,即使不清楚,現(xiàn)在他也總該是清楚的。
男人給她按摩肩膀,給她輕輕的錘著肩膀。
女人流淚了,她毫無預(yù)兆的流淚了。男人終于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即使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豈非已知道了。
“我一年到頭不敢請假,我不是為了多賺錢嗎?我不是想我們過得好一點嗎?”
男人閉嘴了。
“你怎么不說話?”
“我只是閉嘴,不是不說話”這兩種自然沒有不同,可終歸是說了一句話,而且說出來似乎還是想緩和氣氛吧。
女人還有好多理由。男人總該記得一點理由,可他總是無法回答,就像被人在嘴里塞了一個核桃,已無法說出來。
女人總會是要睡下的,所以她睡了,呼吸均勻。男人想著女人的話,他想別的女人是否也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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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誰
這樣的女人豈非就是最普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