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尾隨秦淮茹
劉建設(shè)看著前面婀娜多姿的背影,倆顆沉甸甸的大哈密瓜。
嘴角有流出,自己這是怎么了?
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竟然對著一個結(jié)了婚生了三個孩子的女人流口水。
劉建設(shè)你可真不是東西,呸。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劉建設(shè)在心里默念幾十遍終于清空腦海中的畫面。
跟著秦淮茹走了一段,劉建設(shè)確定秦淮茹是要回家。
果然不出劉建設(shè)所料,傻柱是讓秦淮茹回家找三個孩子。
難不成是想讓他們一起跑路?
偷只雞不至于,難道是串供?
問題是偷雞已成定局板上定死,難不成還能翻供?
不可能,劉建設(shè)排除掉這個想法。
這個時代沒有像江戶川柯南一樣的人物,即使有也不可能在四合院。
劉建設(shè)也不著急,擁有鼠符咒的他立于不敗之地,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
秦淮茹打開門又朝門外看了看,沒人跟過來這才關(guān)上門。
趁著這會功夫劉建設(shè)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屋里棒梗正帶著他的倆個妹妹玩耍,秦淮茹一進屋臉都變了。
秦淮茹怒聲道:“棒梗過來?!?p> “小當,槐花你倆也聽著?!?p> 棒梗不情愿的把玩具丟給小槐花,他已經(jīng)想到自己母親來找他是因為什么事情況。
秦淮茹揮起手就要打棒梗。
棒梗擰著脖子昂起頭說道:“憑什么打我!”
“憑什么打你,就憑你偷許大茂家的雞了?!?p> “那是傻柱偷的,他都承認了?!?p> “你個死孩子,還不承認是吧?!?p> “下午槐花和小當回來都不吃飯,我尋思肯定在外面吃什么了?!?p> “你平時偷傻柱的,傻柱不跟你計較?!?p> “許大茂什么人啊,你敢偷他家的?!?p> “你瘋了?”
棒梗低著頭,“我想給倆個妹妹改善伙食?!?p> 小當和槐花看到秦淮茹生氣的樣子都被嚇哭了。
槐花帶著哭腔道:“媽您別打哥?!?p> “都是槐花嘴饞,哥才去的。”
小當呆呆的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呢。
秦淮茹說了一頓氣也消了大半,“你們啊真不叫我省心?!?p> “本來你們傻柱叔已經(jīng)幫你們扛下來了。”
“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非說偷雞另有其人。”
“許大茂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一口斷定是你小子偷的。”
“現(xiàn)在不能認,劉所長馬上來嚴重的話得進少管所?!?p> “這可不行。”
“少管所知道嗎?里面全是比你大的孩子天天欺負你?!?p> “給你喝稀飯,吃咸菜窩窩頭。”
棒梗被嚇住了,“媽我不想去?!?p> 棒梗一把摟住秦淮茹,秦淮茹也抱住棒梗。
“所以啊聽媽說,一會誰問你們都是沒吃過雞沒有偷明白嗎?”
棒梗點點頭。
秦淮茹:“尤其是槐花,小當你別說話就行?!?p> 槐花:“媽我知道了?!?p> 小當眨了眨眼睛。
囑咐完一切,秦淮茹也是松口氣。
坐在椅子上大口喘著氣。
在一旁的劉建設(shè)是聽的津津有味,這主意屬實不錯。
不過偷雞是門手藝活,這件事情里面漏洞太大根本補不上。
劉建設(shè)還有別的辦法證明,傻柱的雞不是許大茂的。
劉建設(shè)躺在秦淮茹床上,一股幽香襲來。
這恐怕就是女人的體香吧。
秦淮茹不開門,一時半會劉建設(shè)也沒法走。
另一邊前院。
劉所長跟一大爺易中海敘舊。
劉所長告訴一大爺易中海,報警人聽聲音像個中年婦女二十三歲左右的樣子。
地址是四合院附近,
一大爺易中海暗想難不成是婁曉娥,不對,婁曉娥一直在眼皮子底下哪有功夫出去報警呢。
一大爺根本想不到院里還有哪個女人跟秦淮茹家還有傻柱家都有仇。
難道是嫉妒。
一大爺抱拳,謝謝劉所長了。
劉所長抿嘴一笑,“應(yīng)該的,這么多年的老同志了,你干的很不錯?!?p> “你們院風(fēng)平雨順這么多年有你一半的功勞,給我們巡查省了不少功夫。”
一大爺拱手:“您太客氣了,劉所長?!?p> “咱這就過去吧,不然他們都等著急了?!?p> “好。”
劉所長沒動,一大爺退了幾步等劉所長走了他才開始走。
一大爺?shù)哪酉褡懔艘粋€太監(jiān),微微弓著腰彎曲著身子。
彎掉的不止是他的尊嚴,還有他的臉。
劉所長笑呵呵的走在前面,觀賞著院內(nèi)風(fēng)景。
“那棵樹我記著上次我來的時候還沒有吧?!?p> 一大爺易中海贊嘆道:“您記性不錯,上次您來的時候確實沒有?!?p> “這些都是后來種的?!?p> “我們院的這幫人就喜歡下班了沒事弄些花花草草的?!?p> 劉所長笑呵呵道:“種花好,修身養(yǎng)性?!?p> “院里有沒有刺頭啊?需要我?guī)湍闶帐跋???p> 一大爺眼神動了下,他心動了。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一大爺易中海擺擺手道:“我們院里沒刺頭,您多想了?!?p> “都是守法的好孩子。”
“是嗎?”
劉所長停下腳步。
“報警人說你們院傻柱偷盜公物?”
“偷盜公物可是大罪,嚴重的可是要吃槍子的易中海你想好了再說話。”
劉所長突然嚴厲起來。
饒是一大爺這樣的老江湖聽見吃槍子三個字腿也打顫。
不過一大爺表面穩(wěn)如老狗,背后的手心卻是一窩汗水。
“傻柱他就一廚子,偷盜公物算不上吧?!?p> “平時給廠里的大領(lǐng)導(dǎo)做做飯什么的,領(lǐng)導(dǎo)又吃不完?!?p> “這不傻柱就帶回家自己吃,這也算不上偷盜公物吧?!?p> 一大爺易中海硬著頭皮解釋道。
劉所長臉上陰晴不定,過了會。
劉所長哈哈大笑,“原來就是那個傻廚子啊,做川菜的人嗎?”
一大爺易中海點點頭,“對就是他?!?p> 劉所長拍著一大爺?shù)募绨虻溃骸霸瓉硎悄銈冊豪锏娜?,不錯好樣的?!?p> 一大爺易中海惶恐道:“您認識他?”
劉所長點點頭道:“認識,之前跟同事一起吃飯聽人說起過。”
“說這人飯菜炒的不錯,就是脾氣特別差嘴還特別臭。”
“是不是?”
一大爺易中海放下心,“如果沒重名的話說的就是他?!?p> “傻柱手藝確實非常好,就是這人的嘴太臭了?!?p> “一會您多擔(dān)待著點。”
劉所長若有所思道:“有故事?”
一大爺易中海點點頭道:“當我侄子培養(yǎng)的?!?p> 劉所長:“那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