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都聽你的
“才沒有。”魏舒立馬否認。
陳秉生也沒再說話,他的指腹擦過魏舒的臉,他看著面前人姣好的容顏,因為換了女裝讓人覺得更加賞心悅目,他忍不住親了親她的眉眼。
魏舒忽的一下,有點微顫,她微微仰起頭,看向了陳秉生。
就著這雙迷離的眼,陳秉生按著魏舒的手,唇慢慢往下,吻過下巴,脖頸,最終吻上鎖骨。
他垂著眼,啞聲道:“該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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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舒站在窗前,樓下是她上次閑逛過的街道,她現在在的地方應該是個客棧。
此刻算是人流的一個高潮期,樓下人來人往,人聲鼎沸。
她看似十分認真的欣賞下方熱鬧的世俗,實際上她的眼睛毫無聚焦。
仔細看,她的耳尖也是紅的,面上倒是一本正經,看不出異樣。
忽的,魏舒有些惱的咬了咬牙。
后方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音,她一回頭,就見陳秉生拿著餐點走了進來,把東西放在桌上后,他看了魏舒一眼。
“過來?!?p> “我不餓?!蔽菏嫜壑樗南聛y看,她才不要過去。
陳秉生沒有什么表示,只是挑了挑眉,坐在了椅子上,好半響才道:“先用膳還是先算賬,你選一個?!?p> 魏舒:“……”
又來了。
她吐了口氣,委屈巴巴地說:“先用膳?!?p> 陳秉生也沒再說話,他走到桌案旁坐下,提筆不知道在寫什么。
魏舒看他起身,忙過去吃了東西,然后走到陳秉生面前。
陳秉生感覺到她過來,便擱下了筆,抬眸看了一眼,語氣淡淡的:“吃完了?”
知道要開始算賬了,魏舒抿了抿唇,嗯了一聲。
察覺到自己有些緊張,她莫名有些惱。
自己這是緊張什么?不就是來了趟瑜城嗎?她又不是沒告訴他?!
緊張個p。
“為什么來瑜城?”陳秉生語氣平淡,沒什么情緒。
魏舒仰起頭,實話實說:“不放心瘟疫之事,且這事頗有些蹊蹺。”
她一說完,就等著陳秉生的冷嘲熱諷,沒想到那人只是隨口“嗯”了聲,他正低頭在寫著什么,像是沒怎么認真聽。
想到自己認真解釋,這狗男人還不認真聽,魏舒蹭的一下心里冒出了火氣。
她正要開口,就見陳秉生掀起眼簾,直勾勾的望著自己。
“進青樓?穿女裝?”
魏舒:“……”
火氣瞬間熄了一半。
她生硬開口,半響吐出幾個字:“誤入,為了行事方便?!?p> “為了方便躲我?”
火氣全熄。
陳秉生又道:“瑜城什么風氣你不知道?穿女裝能方便行什么事?”
“況且,你覺得你該穿么?”
他的聲音里帶著嘲意,像是覺得荒唐。
“我知道,”魏舒回答了前一個問題,后一個她實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閉口不談。
她走過去,手撐著桌面,看著陳秉生問:“賬算完了嗎?”
魏舒覺得陳秉生問的也問得差不多了,她自我覺得也沒什么事瞞著他。
“完了?!标惐c點頭。
魏舒垂眼去看他剛才寫了什么東西,但因為是倒著看,所以看得有些費勁。
“遇到徐清婉了嗎?“陳秉生突然問道。
“誰?”魏舒的眉頭了一下,她好像沒聽過這人。
難不成和徐若嫣有關系?
陳秉生的眼皮耷拉著,聞言像是有些無言,他道:“丞相之女徐若嫣,字清婉。”
魏舒有些怔,這是她第一次聽說徐若嫣的字,在古代,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
在南國,大部分也是如此,到了成年才能取字,只是皇室略顯不同,皇室子弟自出生起就有了字。
可是陳秉生怎么記得這么清楚?
她垂下了眼,“好像是見到了。”
其實魏舒也有些不確定,畢竟那時只是擦肩而過,且她與徐若嫣總共也沒見過幾面。
陳秉生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站起來,湊到魏舒的耳邊,偏頭耳語道:“徐清婉,這字如何?”
魏舒因他靠近,身體僵了一下,她略有些不自在,耳朵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最后點評道:“挺好。”
陳秉生斂了斂嘴角,反問:“挺好?”
尾音被他故意拉長,頗有些耐人尋味。
這語氣怎么有點不對勁?
魏舒怔了一下,這是不滿意?難道她要回答不好嗎?
她躊躇了一下,試著回答:“其實也…不怎么好……”
陳秉生:“哪不好了?”
魏舒:“……”
這人到底要怎樣?!
她正想破罐子破摔,話到嘴邊卻突然咽了回去。
徐清婉……清婉?
挽卿……
啊這?!
魏舒的神色莫辨,沉默了一會兒,她木著臉回答:“不好,哪都不好?!?p> 陳秉生重新坐下,像是終于滿意了:“確實不好?!?p> 魏舒繼續(xù)看他剛才寫的字,陳秉生的字不丑,卻極為潦草,她看得相當費勁。
她繞到陳秉生旁邊,正想看清楚,卻被人勾著腰帶進了懷里,這么一來,她就坐在陳秉生腿上了。
魏舒小小地驚呼一聲,問:“怎么了?”
陳秉生的鼻尖輕輕蹭了蹭魏舒的后頸,溫熱的呼吸撒在上面,讓她忍不住顫栗。
陳秉生道:“沒有下次,日后你若再出京城?!?p> 他停頓了一下,狠狠咬上魏舒的后頸:“就打斷你的腿?!?p> 你敢?。?!
朕可是皇帝!
魏舒疼得皺了一下眉,這人怎么這么喜歡咬人?
果然是狗東西!
她正要開口,就聽陳秉生壓低了聲音:“別用內力。”
魏舒怔了,別用內力?
難道陳秉生也知道她中毒的事?
若是他不知道,這個要求就顯得十分奇怪了,所以他是知道的……
合著就自己這個當事人,中毒者不知道???
魏舒只好當做什么都不知道,說:“你提醒晚了,我用了內力,用了兩次。”
她一說完,就感覺到陳秉生似乎是頓了一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聽見他的聲音沉了下去,他反問道:“兩次?”
“嗯?!?p> 她剛應完,臉就被陳秉生扭了過去,這會兒她看到陳秉生的表情了。
他冷著臉,平日陰冷的桃花眼內依舊沒有溫度,眉間堆積著冷意。
魏舒咽了咽口水,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角,笑道:“什么表情?我是用了兩次沒錯,但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啊,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不讓我用。”
陳秉生的表情沒有松動,他沒說話。
魏舒也不指望他回答,看來陳秉生知道她中毒這件事是真的。
但是她并不打算把自己已經毒發(fā)的事告訴陳秉生,這事有些蹊蹺,她也不想讓陳秉生為她擔心。
她又湊上去細細地吻陳秉生的眼睛:“聽你的,不用內力。”
都聽你的。
陳秉生沒說話,他扶著魏舒的腰把她壓在桌案上,吻上她的唇。
魏舒的腰磕著桌子,她推了推陳秉生的肩膀,皺眉說:“疼?!?p> “嗯?”
“我的腰……磕著桌子了?!?p> “……”
專營狗血的枝枝
枝枝垂死病中驚坐起,咬緊下唇,淚眼婆娑,“怎么樣?夠……夠不夠甜?” ?。▔蛄说脑捊o張票票再走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