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翊似乎也覺得誘惑力不太夠。
他低下頭,湊到郁竹耳邊,低聲說道:“其實,當(dāng)我太太的好處更大一下。
畢竟,按照咱們曹家的傳統(tǒng),我的都是太太的,我太太的還是她的。
太太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讓我打狗,我絕對不攆雞。
你,要不要試試?”
郁竹覺得曹翊是在犯規(guī)!
明明知道她對他那低沉的聲音毫無抵抗力,還故意湊到她的耳邊,跟她說這種話。
小姑娘一把推開了曹翊過于貼近的臉,用力的搖了搖頭,這才清醒了少許。
她瞥了一眼曹翊,一臉傲嬌的說道:“最終解釋權(quán)在我這兒,又不是在你那兒。你說試試就試試?
我年紀(jì)還小,還要多考慮考慮。
有什么事兒,等我成年了再說吧!”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曹翊這算是體會到了。
被自己的話給堵回來的滋味,可真特么難受。
不過,也有值得慶幸的地方。
一來,郁竹對他的提議并沒有太過于排斥。
二來,春節(jié)都快到了,小姑娘的十八歲生日,還會遠(yuǎn)嗎?
“好!你說了算!”
曹翊表面上看起來很是寬容大度,可郁竹卻從這話里聽出了一股子咬牙切齒的味道。
小姑娘“大仇得報”,頓覺郁悶之情一掃而空,推開曹翊的胳膊,捏著她家的瓷碗,轉(zhuǎn)身回了家。
看著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身影,曹翊除了搖頭苦笑,還能怎么辦?
誰讓小姑娘這些個小脾氣,都是自己一點一點寵出來的呢!
曹翊在自家客廳坐了半晌,整理好了情緒,又挑了兩瓶紅酒,這才施施然去了郁家。
齊恒看到他過來,趕緊把手里的殘局讓給了他,一路小跑去小區(qū)門口打車了。
他也忙,忙著陪他母親和齊老爺子一起過年。
至于有沒有幾分耍賴不想認(rèn)輸?shù)男⌒乃?,那就只有齊恒自己才知道了。
齊恒是個臭棋簍子不假,曹翊也并沒有比他好多少,看得郁斯年女士直搖頭,一時間忘了“觀棋不語真君子”的古訓(xùn),給他做起了軍師。
郁家夫婦一向婦唱夫隨,郁斯年女士湊了過去,詹姆斯先生立馬就跟了上來。
百無聊賴的郁白小朋友,也隨即湊起了熱鬧。
只留郁竹一個人在廚房里面孤軍奮戰(zhàn)。
瞥了一眼外面的熱鬧,郁竹忍不住挑了挑眉,歇了大操大辦的心思,直接燉了一鍋湯底,做起了火鍋。
甚至,還把清湯那邊,特意的放到了曹翊的面前。
看著小姑娘那挑釁的小眼神,曹翊默默的揉了揉鼻子,認(rèn)了!
清湯就清湯吧!
又不是沒吃過,總比大過年的沒得吃來得好。
再說了,作為一個歌手,哪怕是唱歌組合里面的門面擔(dān)當(dāng),為了保護(hù)嗓子吃個清湯鍋……也許,應(yīng)該……也說得過去吧!
兩個小朋友的眉眼官司,怎么可能瞞得過家里這一群老狐貍?
除了年少無知的郁白小朋友,家里的大人們多多少少都看出來了一點兒端倪。
不過,卻沒有人敢置喙。
挑戰(zhàn)“一家之煮”的代價太大,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