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軒愣了愣,他心里頭想的就只有姚靜,其他的都沒心思去管,至于誰跟誰長的相似,更沒興趣,揚起個骨頭又要揮過去,“吃你的吧,怎么那么多的話?世界上長的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劉德華還有跟他長的像的呢,前段時間有沒看報紙?一個農(nóng)民長了個普京的樣,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金賢斌笑道,“對,子軒說的對,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好了,別想了,趕緊的吃吧,不過,我倒是覺得那阿姨挺親切的,呵呵?!?p> 店里的客人開始多了起來,小珍跟姚欣蘭忙著給客人點餐、端菜,漸漸轉(zhuǎn)移了對徐子軒他們的關(guān)注。
姚靜沒在店里,徐子軒也沒了心情吃飯,匆匆吃完結(jié)了賬便走了。
姚欣蘭追到門口,望著金賢斌的背影發(fā)呆,自己的孩子應(yīng)該也有這么大了吧?就算金賢斌是自己的孩子,根據(jù)當(dāng)初跟金家簽的協(xié)議,她也不能跟他相認(rèn),何況這還只是自己的一種猜測,姚欣蘭嘆了口氣,事情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的。
路上,徐子軒一路沉默著,心煩意亂的,想著姚靜能去的地方,自己跟她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相處的時間更短,實在想不起她會去哪。
“大少,我們現(xiàn)在去哪?我該往哪開?”
車上一片沉默,金賢斌還在想著姚欣蘭,總覺得這女人不尋常,可又看不出哪里不一樣。
小陳把車靠到路邊停了下來,又問了句,“我說,我到底該開到哪去?是回公司嗎?還是繼續(xù)尋人?”
“你等會,讓我先想想?!?p> 徐子軒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徐錚!對,他跟姚靜相處的時間比較長,也許他會知道!
徐子軒掏出手機給徐錚打了個電話,徐錚跟李美琪正吃著午飯,忙說道,“是徐總的電話?!?p> 李美琪白了他一眼,“那還不快點接?”
“喂,徐總,是,我是徐錚,有事嗎?什么?姚、姚,要怎么?有這事?”
說了半天,徐錚吞吞吐吐的一句話也沒問清楚,徐子軒有些火了,叫道,“你什么意思?姚靜!聽不懂嗎?姚靜不見了,你知不知道她會去哪?”
“什、什么?”徐錚看了眼李美琪,用手捂住手機話筒,站起身朝著餐廳門口走去,“不見了?怎么會這樣?你先別著急,讓我想想,姚靜她很要強,她連龍可欣都不告訴,也肯定不會去找其他的朋友,要不,你們先到學(xué)校去看看,湖邊,對,去湖邊看看?!?p> “什么?湖邊?”徐子軒一驚,她去湖邊干什么?不會是?“小陳,趕緊上車,去學(xué)校!”
徐錚悶悶不樂的走回餐廳,李美琪正怒氣沖沖的盯著他,“干什么去了?有什么電話不能讓我聽到的?徐總給你打電話不是工作上事?”
徐錚心里正納悶著,姚靜突然就不見了,他對姚靜雖說沒有什么男女之情,可還是一直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妹妹般,從小一起長大,姚靜對他處處關(guān)心,他也不是沒有感情的動物,曾經(jīng)他因為交不起學(xué)費差點輟學(xué),還是姚欣蘭拿出錢來給他墊付了學(xué)費,這一切他都記在心里,不免為姚靜擔(dān)心起來。
李美琪見他沒反應(yīng),更來了氣,“我問你話呢?為什么不回答?你剛剛到底跟誰打電話去了?是不是那狐貍精?”
徐錚火了,突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能不能不要開口就那么尖酸刻薄的?是我欠了你什么嗎?”說著,把椅子一甩,離開了餐廳。
李美琪莫名其妙的呆坐了會,徐錚今天是怎么了?竟然這么跟自己說話?他是不是著魔了?想著趕緊跟了出去,一把拉過徐錚責(zé)問著,“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猜對了?你在為那狐貍精著急?她到底怎么了?”
徐錚甩開她的手,四處望了望,“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要是不能理解我,那,隨便你!出租車!”
徐錚鉆進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李美琪在原地傻站了會,在心里罵道,好你個徐錚,竟然敢這么對我,有本事以后就別再回來!看他那著急的樣,肯定是為了姚靜,既然是徐子軒打的電話,自己就不是孤家寡人,還有一個幫手!
李美琪給瑪麗打了個電話,瑪麗正在辦公室看著文件,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這兩天她很努力,連中午飯也是叫的外賣,吃完就看文件去了,一見是李美琪,沒好氣的說道,“又怎么了?我忙著呢?!?p> 李美琪一臉的笑容,“瑪麗姐,知道你忙,我就長話短說了吧,剛剛徐總給我家徐錚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徐錚就急匆匆的跑過去了,連話都沒跟我說一句,我想,你會不會知道?或者,你可以給徐總打個電話,看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原來是老公找不著了,該不會是想找自己出馬幫她擺平老公吧?哼,我哪有那功夫?
瑪麗冷笑了聲,“這事我怎么會知道?他們男人之間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好了,我忙著呢,不跟你說了?!?p> “喂,你——”李美琪見瑪麗掛了電話,氣呼呼的抬起腳往石柱上提了一腳,心想,我這還不是為你好?自己的男人都要被搶走了,還在那傻笑著。
瑪麗放下電話想了想,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徐子軒一大早就出了門,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到底做什么去了?難道李美琪是在提示著什么嗎?想著,又把電話打了過去,“你剛剛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
李美琪已經(jīng)走進辦公室,拉過椅子坐了下來,調(diào)整了下心情,不緊不慢的說道,“是這樣,徐錚跟那個姚靜以前是,他們是……是同班同學(xué),我不知道會不會是跟她有關(guān),我早上去茶水間的時候,聽她們辦公室一女孩說,說她今天沒有來上班……”
“什么?”瑪麗緩了緩氣,自從昨晚打了姚靜,回去后她想了很久,覺得應(yīng)該以退為進,所以早上才會一改常態(tài),想換一種方式來博取徐子軒的好感,她這么做倒不是因為沒有徐子軒就活不下去,只是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