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重逢
蘇虞溪不知道天池的具體位置,只能默默的跟著六釋身后。
六釋抱著七寶和蘇虞溪來到天緣門的山腳下,看著那漂浮在山巔的宮殿以及大大小小的山峰,蘇虞溪再次郁悶,天池怎么可能在那上面???怎么自己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
“怎么上去?”蘇虞溪望著高高在上的宮殿問道。
六釋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計?!?p> 六釋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羽毛,羽毛見風(fēng)就長,眨眼間就變得如同小船一般大。
蘇虞溪驚訝得合不攏嘴,震驚之余蘇虞溪也開始懷疑了,一個人間的王爺怎么可能懂得如此之多。
“上來吧。”六釋向蘇虞溪伸出了手。
蘇虞溪猶豫了一下,但看在七寶現(xiàn)在虛弱的樣子,不能不伸出手放在六釋的手掌上。
六釋一把拉著蘇虞溪上了羽毛小船,羽毛小船飄飄蕩蕩的向著天緣門懸空著的一座小山峰飛去。
蘇虞溪很是擔(dān)心會被天緣門的人發(fā)現(xiàn),一路上抓著六釋問個不停。
“誒誒誒,這小船兒飄在這空中,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么?萬一被發(fā)現(xiàn)就死定了?。 ?p> 六釋無奈的也回答了不知道有多少次:“我說了好多次了,這歌法寶是一位高人贈與我的,這上面有他設(shè)下的結(jié)界,是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p> 聽到六釋的回到,蘇虞溪的心稍稍又平靜了一點,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羽毛小船兒在有著天池的那座小山峰停了下來。
“啊啊啊,七天七夜啊,這得怎么熬得過去,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會不會被大卸八塊的!”蘇虞溪一下小船就抓著自己那頭白發(fā),糾結(jié)得不行。
六釋不理蘇虞溪,抱著七寶徑直朝天池的方向走去,蘇虞溪看見七寶在他手上,立馬停止了糾結(jié),朝六釋追了過去。
天池還是那般煙霧繚繞看不清里面的狀況,六釋將七寶放在天池里,身后靠著一顆大石頭。
“這樣就可以了么?萬一七寶睡著了會不會溺水啊?”蘇虞溪擔(dān)心的問道。
六釋額頭的青筋在微微跳動:“哪來那么多萬一啊,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一句話把蘇虞溪哽得無話可說。
你才有被害妄想癥!你全家都有被害妄想癥!
把七寶安置妥當(dāng)后,六釋自顧自在樹林里逛了起來,就像逛自己后花園一般,看來他是把哪里都當(dāng)自己后花園。
蘇虞溪對這里不熟,見六釋一個人逛去了,她便守在天池邊,守著七寶。
她可不敢亂跑,碰上壞人就不好了。
從懷里拿出以前殺雞的時候剖出來的綠色小石頭,看了又看。
怎么這顆小石頭的顏色更加綠了呢?綠寶石?不像啊。
蘇虞溪看不見小石頭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靈光,可是在天池另一邊暈倒的霜遲墨卻是感應(yīng)到了!
霜遲墨緊閉著眼睛,微微上翹的睫毛在輕輕顫動。
“阿石..阿石..?!遍]著眼睛的霜遲墨喃喃的喊著。
而在蘇虞溪手中的小石頭微微一震,好熟悉的呼喚聲,身上的靈氣更甚。
只是這一切蘇虞溪完全不知情,另一邊的霜遲墨慢慢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眼眸里全是迷茫,他不是來打水的么?怎么暈倒在這里了?
霜遲墨不記得了在遇到閔紫衣之后的事情,紅衣的霜遲墨在封印閔紫衣記憶的同時也把自己的記憶給封印了。
霜遲墨用力甩了甩頭,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準(zhǔn)備裝滿水離去。
當(dāng)霜遲墨繞著天池離去時,無意中瞥了天池左邊一眼。
咦?
怎么好像那里有個人影,霜遲墨奇怪之余邁開腳步朝蘇虞溪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蘇虞溪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接近。
“虞溪?!”當(dāng)霜遲墨看見那熟悉的人影的時候,興奮激動之情不言而喻。
蘇虞溪被這喊聲給帶回了現(xiàn)實,詫異的轉(zhuǎn)過頭,正看見霜遲墨那一張驚喜的臉。
沒得蘇虞溪反應(yīng)過來,霜遲墨一個箭步跑上去把蘇虞溪緊緊的摟在懷里。
蘇虞溪呆了!
“虞溪,這些天你去哪里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霜遲墨把頭埋在蘇虞溪頸窩,悶聲道。
蘇虞溪沒想到霜遲墨如此熱情,她真想大喊一聲男女授受不親,可是此時她卻怕驚擾了霜遲墨,而且霜遲墨的懷抱很暖,還有種淡淡的青草香,讓蘇虞溪貪戀。
“霜遲墨,我沒有偷神器,你相信我么?”蘇虞溪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的問道。
霜遲墨自然知道蘇虞溪問的是什么,他什么也沒說只是重重的點頭。
輕輕的放開蘇虞溪,霜遲墨撓了撓頭道:“虞溪,不好意思哦,剛才太激動了多有冒犯,不要生氣哦?!?p> 蘇虞溪看著眼前的少年臉一紅:“沒事?!?p> 蘇虞溪有種心悸的感覺,難道是自己春心蕩漾了?不行不行,蘇虞溪使勁甩了甩頭,怎么可以對這個明顯比自己小的少年有好感呢?她不可不喜歡姐弟戀。
“虞溪,你在想什么?”看著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蘇虞溪,霜遲墨輕聲問道。
被霜遲墨這么一問,蘇虞溪馬上抬起了頭,怎么自己最近越來越容易走神了!
“霜遲墨,在七寶身上發(fā)生了一點事情,他需要在天池泡上七天七夜,你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碧K虞溪小心翼翼的問道。
霜遲墨淡淡一笑,伸手揉了揉蘇虞溪的頭發(fā)說道:“我自然不會告訴別人,我一直都相信你。對了,虞溪我感覺你并不老,可是為何你卻是滿頭白發(fā)?”
蘇虞溪一時愣住,該怎么告訴他?難道跟他說自己煉了被人家所禁止的一種術(shù)法?而自己本來十個一百多歲的老太婆?那是不行的。
“霜遲墨,我一百多歲了,你信嗎?”蘇虞溪淡淡道,眼神望向別處。
這次輪到是霜遲墨愣住了,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是不是虞溪在跟自己開玩笑。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彼t墨的笑容有些不自在。
蘇虞溪眼神再次望向霜遲墨說道:“我不騙你,信不信隨你。”
雖說在這個世界普通人活上一百多歲也不是稀奇事,可是看身姿聽聲音根本不像是那么大年紀(jì)的人啊,難道虞溪她也是修煉之人?霜遲墨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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