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心臟boom
“疼,好疼,疼死了,啊啊啊,疼死了,快放開我?!卞X權(quán)淚流滿面的說道。
“從你殺死第一個人開始,你在我的眼里和鬼沒什么區(qū)別,我恨鬼,所以我恨你,我恨你,所以你必死。”張隼漠然說道。
“求求你,繞我一命,我有很多錢,全都可以給你?!彼罂诖謿?,希望以此能求張隼放過自己。
“還有女人,她們被關在地下室,都長的很漂亮,你放過我我全都給你,我說真的?!彼恼Z氣再也不如剛才一樣瀟灑淡然,變得十分狼狽。
“看看這是什么?!睆場勒f道。
錢權(quán)睜開因為劇痛而閉上的眼睛,看到張隼手上拿的是什么東西后他的心拔涼拔涼的。
廢話,如果自己的心被掏出去放在別人的手上,能不涼嗎。
鮮紅的心臟在張隼的手上高速跳動,錢權(quán)感覺自己的心臟在被一只手給把握著,接觸手掌傳來的觸感讓他膽戰(zhàn)心驚。
張隼手指微微用力,作勢要捏爆。
“張隼等等!”錢權(quán)突然大喊。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你不是想知道是誰派我來的嗎,只要你能放了我,我立馬告訴你。”錢權(quán)誠懇的說道。
“事到如今你覺得你還有權(quán)利跟我談條件嗎?”張隼冷漠的說道,手心繼續(xù)用力。
鮮紅的心臟在張隼的手心急速跳動,錢權(quán)的七竅開始出血。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是誰,是誰派我來的嗎?”錢權(quán)大喊道,這是他唯一可能保住姓名的底牌了,他又嘗試著拋出條件。
“沒興趣?!闭f著,張隼又加緊了手上的力道,心臟劇烈的撞擊著他的手。
“是王義,是王義派我來的?!卞X權(quán)將秘密說出去,希望張隼能手下留情。
張隼也確實遲疑了一下,這讓錢權(quán)看到了希望。
“是前幾天王義把我扔到大洛市的,讓我在大洛市隨便搞,如果能殺了你最好?!卞X權(quán)把他知道了都說出來。
“我叫錢權(quán),大正市人?!?p> “張隼,我告訴你這么多,留我一命,留我一命就行,我剩下的時間任你調(diào)遣,讓我去死都行。”錢權(quán)巴結(jié)的說道。
“而且,我死在這里對你也不利,我體內(nèi)的鬼也會復蘇,對你對大洛市都是一筆不劃算的買賣。”
“關于王義,你還知道什么?!睆場绬柕溃趿x這下算是新仇帶舊恨了。
“我知道我知道,關于他的很多信息我都知道,只要您愿意繞我一命,我全都告訴你?!蓖趿x平時都秘密的很,他怎么可能知道,只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敢說不知道。
“告訴我。”張隼說道,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
對于錢權(quán)他也看清楚了,每一個變態(tài),其本質(zhì)不過是懦夫。
錢權(quán)真誠的說道“只要您愿意放了我,我會把關于王義的所有資料都整理好然后給您,我也可以當您在王義身邊的眼線,只要....”
砰
心臟被捏爆
“又是廢話。”張隼甩了甩手,他感覺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十字架上的錢權(quán)看起來毫發(fā)無損,但身體里面的心臟已經(jīng)被捏爆。
他頭向一側(cè)無力的歪著,和受難的耶穌一模一樣。
不,是受難的撒旦。
下一刻,張隼出現(xiàn)在客廳里。
厲鬼并不是立馬就復蘇,張隼拿出蕭秦之前送給他的黃金箱子,將墻上的畫放進去鎖死。
又感覺不太安全,他又帶了些黃金,將箱子帶到了汽修店,師傅緊張的把箱子的接口給焊死了。
坐完這一切后他驅(qū)車前往洛河邊的鬼塔。
到了鬼塔門口,鬼塔的門緊閉著,他用鬼域查探,果然鬼域無法滲透進去。
張隼記得樓上蕭秦的房間里有開著窗戶,或許可以從那里進去。
但鬼域攀附到樓上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窗戶。
“想必是蕭秦在走的時候已經(jīng)把窗戶給封上了?!睆場老氲馈?p> 沒辦法直接進入,張隼收回鬼域,拿出黑色手機給林立打了電話。
“喂?!彪娫捊油ê竽沁叺穆曇糗浘d綿的,有氣無力。
“事情我解決了,現(xiàn)在過來找你說一些情況,你怎么了?”張隼聽出來那邊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事?什么事?我是誰呀,嘿嘿嘿?!绷至⒄f的話驢唇不對馬嘴。
忽然,他又清醒了。
“沒,嗝,沒事。你在門口嗎,我馬上來給你開門?!闭f完后,林立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鬼塔的門被打開,張隼看到林立一臉潮紅,渾身酒氣。
“你喝酒了?喝的還這么多?!睆場勒f道。
“多?多嗎?不幾瓶而已,跟我來吧。”林立說著走進鬼塔。
張隼提著黃金箱子進去后把鬼塔門又重新關上。
鬼心傳來輕微的悸動,這里有鬼。
前面的林立打著手電筒,走到樓梯下,那里有一個密道通向下面。
“下面就是那個房間,跟我下去吧?!绷至⒄f著,一步三搖的走了下去。
張隼跟在后面生怕他栽倒下去。
不過好在有驚無險的到達了下面一層。
越往下面走陰冷的感覺越濃重,一股負面情緒自張隼的意識中出現(xiàn)。
他咬破了舌頭,痛覺讓他清醒,在這里他感覺鬼心被有所壓制。
下面一層只有一個房間,門是用黃金制成的,臺階還在往下延伸,不過有一道鐵門攔在繼續(xù)向下的通道。
進門后張隼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多黃金箱子。
“這里面都是蕭秦平時關押鬼和靈異物品的地方,雙重保險嘛。”
林立坐在由兩個黃金箱子疊成的凳子上,看到張隼沒坐,又給他拉來了一個黃金箱子。
“坐呀,站著干嘛,多生分,嗝?!彼泻魪場雷?,順便打了個酒嗝。
張隼將手上的箱子疊在林立給他的黃金箱子上,和他一起坐在了桌子邊。
張隼感覺如果在這里呆的時間超過一定的限度的話,人性會漸漸消失,無處不在的陰暗影響無孔不入的侵入人的身體,如果人性全部都消失的話,那人還能稱得上人嗎?
鬼塔可能是讓厲鬼復蘇換了一種方式而已。
怪不得蕭秦只住樓上,地下的房間對鬼的壓制作用更強,但如果住在地下的話可能堅持不了多久。
“你這兩天就一直靠這個?”張隼指著桌子上堆滿的酒瓶子說道。
“嗝,是啊,酒可是良藥,如果我連自我都模糊了,那它對我的影響就比較小了。”林立說道。
“天才?!睆場镭Q起了大拇指。
神都女孩
每一個變態(tài)其本質(zhì)不過是懦夫,這句話是我在看B站UP主小約翰可汗講述關于路易斯·贊佩里尼這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