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城外小郊。
古鎮(zhèn)與焰靈姬并肩在那里得一個小山坡上,看著韓非離去的背影,焰靈姬緩緩一問。
“所以,這次韓非離開新鄭,又是你打的壞主意?”
“你想做什么?”
焰靈姬站在古鎮(zhèn)一旁,柔柔的問道。
古鎮(zhèn)微微一笑,扭頭看向一旁的絕色美人:“什么叫壞主意?”
“這個計劃韓非也知道,他也是同意的?!?p> “所以,韓非才會愿意離開新鄭,不然的話,如果僅僅是我的計劃,怎么可能會這么順利!”
焰靈姬白了古鎮(zhèn)一眼:“你的那點壞心思,我會不知道?”
“雖然你告訴了他們計劃的大概,但我絕對不信,你還沒有給他準備。”
“哈哈哈?!惫沛?zhèn)笑出了聲。
“的確,除了告訴他們的,我的確還有些其他的計劃?!?p> “但是那些計劃,的確和他們關(guān)系不大?!?p> “關(guān)于韓宇的事情,我的確是想在韓非離開之后,給他留下一份安心。”
“不然的話,等韓非離開韓國,憑借韓宇這只老狐貍,對于流沙的威脅,絕對不輸于夜幕!”
“哦?你這么重視他?”焰靈姬美眸一轉(zhuǎn),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而古鎮(zhèn)則是輕輕頷首:“你認為,韓宇立足韓國,在這之前那龐大夜幕的監(jiān)視下,能能保全自身安然無恙,且在朝堂上顯有現(xiàn)在的位置,因為他憑什么?”
聽到古鎮(zhèn)這么說,焰靈姬也是很快回過神來。
“的確?!?p> “韓宇憑什么?”
古鎮(zhèn)繼續(xù)說道:“拋開衛(wèi)莊這個鬼谷傳人,你認為,在現(xiàn)如今的流沙之中,有誰能夠真正壓制韓千乘一頭?”
這時候,焰靈姬逐漸對于這個韓國名氣已久的弓箭手,露出了一絲深沉的表情。
“之前我和墨鴉也曾聊過一些,你想知道墨鴉對于他的評價嗎?”
“嗯?是什么?”
“墨鴉說,如果不是必要的時候,韓千乘絕對是一個麻煩的對手!”
“即便是生死之戰(zhàn),墨鴉也沒有絕對的信心百分百獲勝?!?p> “甚至說白鳳,也就是墨鴉的那個小弟,如果他們兩個發(fā)生矛盾的話,以如今白鳳的身手,也有很大概率會輸,甚至?xí)?!?p> “所以,你認為這樣的人成為了韓宇的義子,韓宇能力和實力究竟如何?”
“可…這會不會是個例?”焰靈姬有些吃驚的問道。
古鎮(zhèn)點了點頭:“的確,韓宇的勢力的確不錯,但是他是真正的缺少機遇。”
“它不能像韓非這樣,結(jié)識像衛(wèi)莊這樣的人才,甚至得到其認可?!?p> “但是他的心機和手段,雖然不能在韓非之上,但也絕對不比韓非弱上多少!”
“更何況,如今,韓宇在朝堂之上的根基,絕對要比韓非要深厚?!?p> “雖然如此的張良已經(jīng)完全偏向韓非,但是張開地也是個老狐貍,他身為韓國文臣之首,自從火雨瑪瑙案發(fā)生之后,他的存在感,可是遠遠不及姬無夜??!”
“啊?”焰靈姬吃驚的捂住朱唇,神色一臉驚訝。
“你是說?”
古鎮(zhèn)搖了搖頭。
“其他的不敢多說,但是張開地對于危險的敏銳程度,以及政治智商,絕對甩姬無夜好幾條街?!?p> “那接下來打算怎么辦?”焰靈姬好像已經(jīng)看不清眼前的形式,對著古鎮(zhèn)問道。
古鎮(zhèn)聞言輕輕的說了一句:“現(xiàn)在我的大部分勢力還聚集在韓國?!?p> “雖然如今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過,但是當我想掀桌子的時候,絕對沒有人能攔住我。”
“你…是什么意思?”焰靈姬問這句話話有些遲疑。
古鎮(zhèn)平淡的笑了笑,灑脫的說道:“沒什么,放心吧!”
“這場游戲注定持續(xù)不了多長時間?!?p> “如今,阿政回到秦國的消息已經(jīng)傳了回來?!?p> “接下來就是秦國的事了?!?p> “所以在此之前,只是盡可能幫韓非處理一下麻煩罷了?!?p> “雖然如今姬無夜的生死還不能把握,但至少,可以保證,在韓非離開韓國之前,我能送他一份安心?!?p> 焰靈姬聽到古鎮(zhèn)的話沉默了許久:“終于…要離開了嗎?”
這一刻,焰靈姬緩緩說出了這句話。
并非提問,而是呢喃。
她看著遠方的朝霞云霧,看著遠方的太陽東升,她知道這一天終于來了。
等到二人并肩離去之后。
在小郊遠處的亂葬崗上,如今,身著一身破舊的灰色單衣,渾身盡是污垢惡臭的老人與一位手持巫杖,渾身套在幽藍色長袍之中的一位青年,正秘密交談著什么。
這不是百毒王和驅(qū)尸魔又是何人。
原來,早在古鎮(zhèn)將他們二人收服之后,便在這亂葬崗之下,建造出了一間地堡。
為的,就是讓他們二人,盡情的發(fā)揮自己的才學(xué),以研究出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武器。
如今,他們二人通力合作已經(jīng)初見成效,所以,現(xiàn)在是他們該重見天日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