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知道古鎮(zhèn)很強,但是,他們卻都沒有想過,古鎮(zhèn)竟然還有這樣的財力。
即便,在之前,古鎮(zhèn)已經(jīng)和他們已經(jīng)解釋過鎮(zhèn)世的緣由,但是,現(xiàn)如今聽翡翠虎說出古鎮(zhèn)的財力,那完全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一人建一城,這是何等的磅礴偉力,又是一種何等驚世駭俗的財力,才有能力做出這種事情。
在他們的印象中,即便財富強如翡翠虎,他所行所做之時,也不過是在莊園的建造之上,有著不小的花銷。
這已經(jīng)能令韓國新鄭所有人感嘆。
可如今,一人建一城的古鎮(zhèn),才是真正的匪夷所思。
現(xiàn)如今,他們這才意識到,原來,平時和他們言笑風聲的古鎮(zhèn),其底蘊竟是如此可怕。
許是達到了目的。
翡翠虎呵呵一聲:“來人,今日貴客臨門,上酒!”
接著,隨著一個個美食佳肴,馨香美酒盛上,韓非輕嗅了一下,懶散的笑著:“翡翠虎大人人當真是好酒之人,這燕國的踏雪飛焰,竟然都能被你收入囊中?!?p> 翡翠虎聽到韓非的話呵呵一笑,眼眸之中流露著傲人的光芒,而且那故做恭謙的語氣,此時也格外的刺耳。
“九公子過獎了,在下不過一介商賈,心中自然沒有古鎮(zhèn)大人那般的野望。”
“平時,也僅僅是收集一些七國美酒,來補充我的酒窖,可以說,我掙得這點錢,都用在享受上了。”
隨后,翡翠虎提起杯說道:“今日當真是貴客登門,不然的話,這踏雪飛焰,還不一定什么時候喝呢,二位,請?!?p> 接著,翡翠虎示意韓非和古鎮(zhèn)身后的侍女,給韓非古鎮(zhèn)斟酒。
古鎮(zhèn)輕輕一撇,那如玉般的玉手潔白晶瑩,古鎮(zhèn)見此不禁微微一愣,然后朝著斟酒的女子看去。
看著那一襲橘紅色的長裙,映襯著雪白的肌膚,古鎮(zhèn)的心底蔓延出了一絲疑惑。
在他的記憶里,這位女子應該是被韓非稱為膚如凝脂,手若柔荑,而丟了一條臂膀的女子。
按理說,此刻她理應丟了一條臂膀,可是現(xiàn)如今,女子依舊完好。
這里古鎮(zhèn)不禁嘆息,自己知道的東西,再次發(fā)生了變化。
或許是女子也注視到了古鎮(zhèn)注意他的目光,神情也沒由來的有些拘謹和緊張,接著只聽女子柔聲說道:“貴客請!”
隨后便退至一旁,悄無聲息的站在那里。
至于古鎮(zhèn),他自然也不會繼續(xù)糾結(jié),因此,在聽到女子的話后,
古鎮(zhèn)也輕輕抿了一口,不管其他。
至于韓非,他聽到翡翠虎的話后,卻表現(xiàn)的異常淡然,笑著說道:“區(qū)區(qū)一介商賈可形容不了翡翠虎大人你,你的財力,可是整個韓國有所共知?!?p> “你的財產(chǎn),可是比韓國的一些王侯還有龐大。”
翡翠虎笑著不說話,反而繼續(xù)將話題往古鎮(zhèn)的身上引:“和古鎮(zhèn)大人比起來,我還是遠遠不如啊?!?p> 韓非坦然笑道:“是啊,古兄的確家大業(yè)大,可并非韓國之人,不然的話,如今的南陽災情,我可就請古兄出手了,可惜古兄雖然身在韓國,但卻實實在在為秦國之人。”
“反倒是翡翠虎大人你,身為韓國有名的富商,不知這一次可否盡力?”
翡翠湖雙眼一凝,此刻的形式尤其顯得緊張。
“九公子說笑了,如今的韓國百姓必須要他們自食其力,總不能讓他們一直靠國家生活,九公子認為呢?”
韓非雙眸漸冷:“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為韓國出一份力了?”
翡翠虎的雙眸之中,綻放著寒光:“翡翠虎身為韓國之人,自然不愿意看到韓國百姓凋零,不過,翡翠虎亦是商賈,也清楚錢財來之不易?!?p> “因此,自然不能九公子,說什么是什么?”
“所以,九工資是否可以理解我的意思?”
韓非的眉頭皺的很深:“那你打算捐多少?”
翡翠虎冷然一笑:“一斛!”
現(xiàn)在一旁的張良心中一突,暗道不好:“他這是在侮辱韓兄?”
“一斛?”韓非有些悲憤,這樣的國家里,存在著這樣的人,永遠都是蛀蟲。
韓非拍案而起,提著酒杯,笑著說道:“翡翠虎大人…當真是好大的手筆!”
翡翠虎繼續(xù)說道:“如果是我個人的糧,與韓國如此,我定然會全部捐獻?!?p> “可是,這可是我奉命籌集的軍糧,所以自然不好去動。”
“我想,九公子應該能夠理解我的苦衷?!?p> 韓非冷然一笑:“的確,軍乃國之根本,軍糧自然不會亂動?!?p> “不過劇本公子來看,如今,軍糧收購的是一大部分已經(jīng)完成,我想,民間的糧,在父王規(guī)定的期限內(nèi),終究會有下跌的一天?!?p> “翡翠虎大人,你說呢?”
翡翠虎哈哈大笑:“公子說笑了?!?p> “你乃儒家高徒,又通法術,但是若論起商賈之道,我翡翠虎自認過我比任何人弱,所以,我認為,在這十五日內(nèi),糧價一定會漲!”
“你說呢,九公子?”
“哦?翡翠虎大人就這么有信心?”
翡翠虎粗糙的大手撫在肚腩上,呵呵的笑著:“自然!”
這時,韓非的眼眸變得無比銳利:“要賭嗎?”
語氣之中充斥著自信和一往無前。
翡翠虎呵呵一笑:“賭就不用賭了,我只是在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畢竟,九公子有這樣的摯友在身旁,到時候糧價是漲是跌,還不是有九公子說的算?!?p> 韓非古鎮(zhèn)雙雙皺眉,古鎮(zhèn)皺眉,因為他所知道的一切,再一次在這一刻,在一次被打的稀巴爛。
至于韓非,哪怕如今的古鎮(zhèn)也不知道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