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道悵知道自己若繼續(xù)說,兩人之間一定會越吵越烈,到時候若真的斷了父女情分,她的榮耀便和閆氏再無瓜噶。
于是,閆道悵只好怒氣沖沖的一甩袖子,踏出了門。
前腳剛一踏出,房門‘碰’一聲被關(guān)上。
閆道悵的后腳差點(diǎn)卡在門縫里。
他好氣。
他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女兒?。?!
姜雪琴面上擔(dān)憂,可心里卻樂開了花,她說:“王爺,我們先回去吧。”
吃了閉門羹的閆道悵臉色一片鐵青,除了回去,他難不成還要在這里死等著?
沒想到他這個好女兒有了修為,竟然越發(fā)放肆。
……
閆鴿臉色鐵青的靠在門上,胸口起伏。
即便多少次的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可父親的那些話,她仍舊做不到無動于衷。
閆鴿痛恨自己此刻被波動的情緒。
綠竹擔(dān)憂道:“小姐,你沒事吧?”
閆鴿深吸一口氣,故意將聲音放大:“沒事,下次炎王再來,不必開門!”
隨后,她大步回房。
門外剛準(zhǔn)備抬腳離開的閆道悵聞言,氣得身體一個哆嗦,腳步差點(diǎn)沒踩穩(wěn)。
姜雪琴趕忙扶著他:“王爺……”
“走,回府!”
閆鴿在回房期間,需要路過美男房間。
她剛走到門口的位置,美男忽然也拉開了門。
閆鴿怔了一下,與他琥珀色的目光對上。
忽然想到昨夜有可能干的那些瘋狂事,閆鴿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窘迫的說:“等會我?guī)湍闾幚韨凇!?p>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美男皺了皺眉,剛才外面的聲音他都聽見了。
閆鴿回到房間,用力捶了捶自己的枕頭,才清晨,就被這些破事影響了心情。
小肉團(tuán)被床榻的震動震得小身板被彈起來,又落下。
它揉了揉睡眼惺惺的眸子,又癱倒在床:“小阿鴿,這么一早就臉色那么難看?”
閆鴿又重重的捶打了兩下發(fā)泄心里的郁結(jié):“我沒事?!?p> “可是小阿鴿這樣弄得我頭暈?!毙∪鈭F(tuán)暈暈乎乎的爬起來:“小阿鴿,我餓了?!?p> 閆鴿將她從床榻上抓起來,用力揉搓它頭頂?shù)拿l(fā):“我也餓?!?p> 小肉團(tuán)被她揉搓的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過了好半天才被丟在棉被上。
它都要吐了,好暈,好暈。
“小阿鴿,今天有點(diǎn)不對勁啊。”
閆鴿發(fā)現(xiàn)自己情緒的確有些不對,她從未如此過,也不該如此。
她深吸一口氣,坐在床榻上,嘆口氣,又打氣道:“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閆鴿怕什么?”
小肉團(tuán)聽得莫名其妙。
輕敲房門的聲音響起,閆鴿扯了扯裙擺,緩緩上前開門。
她不能被任何人左右了情緒。
敲門的竟然是美男。
穿上衣服的他看起來更顯立體,精致的五官上淡淡的沒有任何情緒,墨黑色的錦袍被綠竹洗過,干凈又整潔。
“你怎么過來了?”
美男看著她,半天沒說話。
閆鴿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是臉上有什么東西?
小肉團(tuán)飛過來,如臨大敵:“小阿鴿,他怎么活了?”
閆鴿用心境回它:“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