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太乙元功(二更/四更)
“不滿寧兄,秦某確實是有點修為傍身?!?p> 寧采臣艷羨的看了秦歡一眼。
“即便是將武道和浩然儒氣結(jié)合起來又如何,終究是不得長生?!?p> 寧采臣幽幽嘆道。
在這個世界,不管是浩然儒氣和武道都是不能夠長生的,恐怕寧采臣心里也有一個長生夢。
“寧兄何不加入大乾輯妖司?”
寧采臣眸光閃爍,良久之后搖頭道:“并非沒有想過,只是寧某受不得約束,如今這般正好。”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著皆可拋。沒想到寧采臣一介書生居然也有一個天涯浪子的心。
“寧兄,不知秦某以一本練氣之法換你的太乙元功如何?”
“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p> 秦歡微笑道。
看起來好似寧采臣占了便宜,但秦歡也并非傻子,典型的你可能會賺,但我永遠不虧的典范。
儒道道統(tǒng)缺失,但也不可否認他曾經(jīng)出過圣人,就在秦歡看到寧采臣以武合儒展現(xiàn)超凡實力的時候,秦歡才意識道,這可能是另一條道路,或許會是儒道真正的路,畢竟就是修士也難以筑基斬殺金丹,但寧采臣只是一個凡人居然爆發(fā)出金丹戰(zhàn)力。
這本身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兒。
秦歡口述了一遍基礎(chǔ)煉氣訣,寧采臣當即也交給了秦歡一個小冊子。
“秦兄,這本無名功法乃是寧某意外所得,就贈與秦兄了,這也是寧某為什么可以以儒合武的秘訣,想必秦兄應(yīng)該能看的懂。至于那什么太乙元功是寧某為了好聽,自己取的?!?p> 寧采臣臉色一紅,略帶一些尷尬。
秦歡帶著疑惑的目光,接過小冊子,只見書封古樸暗黃,書面上竟然毫無一字,也怪不得寧采臣會喊這本功法為無名功法。
秦歡沒有避諱,直接在原地地看了起來,幾息后秦歡才緩緩的從書上移開目光。
儒武!
一個新的概念出現(xiàn)在秦歡的腦海之中。
儒家,有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的說法,但一個柔弱書生顯然是沒有行萬里路的能力,但若是練習(xí)武道呢?
隨著儒生修煉武道的越來越多,一個新的儒門興起了,那就是“儒武。”
一般的武道是以氣血修煉,但儒武不修氣血,而是以儒家浩然之氣錘煉肉體,將浩然之氣當作氣血來修煉,從而反哺氣血。
儒家浩然之氣對于讀書人來說,只需蘊養(yǎng)即可,不用擔(dān)心枯竭一說,所以比起一般的武道來,利弊很明顯。
“多謝寧兄。”
“秦兄不必如此,只是平等交換罷了,說起來寧某還算占了便宜。”
“少爺?!?p> 阿福從外面驚恐的沖了進來。
“不是讓你在外面呆著嗎?”
“少爺,干尸,干尸···”
幾息后,秦歡和寧采臣一臉陰沉的從最后一個房間出來,整個村子的人都變成了干尸,想來應(yīng)該是出自山魈的手筆。
翌日,
“秦兄,若是有時間可以來金華府一游,讓寧某一敬地主之誼?!保ㄎ鹁吭骸敖愀保?p> “若是有時間,會的。”
秦歡微笑道。
望著寧采臣離去的背影,秦歡扭頭沖阿福喊道:“該上山了?!?p> “少爺,這小青山聽聞只有一個道觀,咱們上山作甚?”
“看看那道觀?!?p> “一個道觀有什么好看的?!?p> “管那么多作甚?!?p> ······
青極觀,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作青山觀了。
青山觀前,秦歡看著一片狼藉的青山觀,頗為頭疼,那夜雖然通過法海的目光,見識了那一場大戰(zhàn),但真正的看了以后,才會明白,那場大戰(zhàn)有多激烈。
“少爺,這青山觀怎么變成了這副摸樣?!?p> 秦歡沒有回話,反而徑直朝偏房走去,如果沒有記錯,這青山觀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但進去后,秦歡才發(fā)現(xiàn)此地早已經(jīng)人走殿空,不過倒也在秦歡的預(yù)料之中。
秦歡打量了一眼青山觀,雖然不大,但用作一個神廟還是沒什么問題的,不過細節(jié)之處,還需仔細考量。
山神廟可以立,只是如何引流產(chǎn)生香火這是一個問題,而秦歡選擇這里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小青山在城外,而且距離江柳不算遠,以自己筑基修為御劍過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其次,江柳縣內(nèi)可是有隱士,這周邊應(yīng)該不會有大妖出現(xiàn),就算有自己也可以避入城中。
這不是慫,只是選擇性撤退,安全性考慮。
“少爺,下雪了?!?p> 秦歡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在手中融化。
看來得等明年了。
······
夜,
秦歡圍在火爐前,手里拿著一本書【論語】,默然的看著,胸中文氣翻騰。
“相公。”
“婉兒?!?p> 秦歡放下手中的論語,接過婉兒遞來的茶水。
“相公,這是什么?”
“儒家經(jīng)典,論語?!?p> “嗯?為何婉兒從來沒聽過此書?!?p> 婉兒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她雖然是妖,但也熟讀人間典籍,論語一書還從未聽說過。
“這是孔圣之作?!?p> 婉兒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孔圣,這可是儒門圣人,比之仙更為難得的存在。只是相公怎么會有儒家圣人之書?若真是出自儒家圣人,恐怕整個儒門都會瘋狂吧。
據(jù)她所知,儒門還是有幾個老家伙的,他們是人族最后的底蘊。
想來是相公上了那個書販的當了。
“相公莫要騙我?!?p> “我何時騙過你。”
聽到秦歡的話,姜婉兒臉色一怔,難不成相公說的是真的?
看了秦歡一眼,隨后拿起論語看了起來。
······
深夜,
秦歡看著入神看著論語的姜婉兒,時而皺眉,時而舒緩,像極了自己做數(shù)學(xué)題的模樣。
“婉兒,婉兒。”
幾聲后,婉兒才緩緩抬起了頭。
“啊?!?p> “相公?!?p> 臉色一紅,將論語放下。
“怎么樣?”
“嗯?確實有些道理。”
姜婉兒翹起眉頭,思索了半響緩緩道。
“該睡了?!?p> “相公早些睡吧?!?p> 婉兒起身就要離去,秦歡一把拽了過來。
“夜寒了,今夜就在這里睡吧,我保證什么都不做?!?p> ······
清晨,
秦歡醒來,看著懷中猶如小貓般蜷縮的姜婉兒微微一笑。
雖然還是什么都沒做,但好在進了一步不是嗎?
“嗯!”
一聲夢囈之后,姜婉兒緩緩睜開了美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