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還疼嗎?
姜天邊換衣服邊偷瞄了一下李大富和程定一。
他們的衣服上沒有。
看到姜天換好衣服,蕭定國站了起來,“絳紅軍2300年士兵,姜天!”
姜天趕緊立正大聲喊到,像這種被叫出期號和名字的情況下,一般都是正事,他可不敢胡鬧。
蕭定國鄭重的對姜天敬了個禮,“鑒于你不畏犧牲守住了許天明孤兒院,特此嘉獎你絳紅1級勛章一枚?!?p> 說完,他從盒子里拿出一枚金質(zhì)的盾形勛章別在了姜天胸口,和那個秀在衣服上的勛章大小完全吻合。
姜天回禮,也不敢亂貧,雖然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
“絳紅軍2300年士兵,李大富!”
“到!”
“鑒于你不畏犧牲,勇于守護許天明孤兒院的行為,特此嘉獎你絳紅2級勛章一枚?!?p> “絳紅軍2300年士兵,程定一!”
“到!”
“鑒于你不畏犧牲,勇于守護許天明孤兒院的行為,特此嘉獎你絳紅3級勛章一枚?!?p> 本來頒獎儀式蕭定國是準(zhǔn)備在齊修德的第二大隊當(dāng)著所有人面舉行的。
可他想了想,還是算了,不然指不定姜天這狗東西怎么扯虎皮拉大旗呢!
“絳紅勛章不僅考驗?zāi)銈兊膽B(tài)度,也看貢獻(xiàn)。”怕另外兩個同樣趕過來救援的孩子心里有芥蒂,蕭定國解釋了一句。
姜天拿1級勛章沒有任何問題,不是他,孤兒院就完了。
李大富也做出了一定的貢獻(xiàn),程定一如果沒有挨那一刀,3級也混不上。
“絳紅1級勛章會附帶5000的積分,你倆夠不上1級,這樣吧,我私自給你倆也補齊5000積分。”
雖然對于姜天他們幾個拍馬屁的行為有些生氣,可誰也不能否認(rèn),這幾個孩子是敢承擔(dān)責(zé)任,也能扛起責(zé)任的。
不敢承擔(dān)責(zé)任是不會明知必死也要來救援的!
都是好孩子,如果不是資源不夠,如果不是不能亂開口子,這仨都得是1級!
這也是他們能拿到絳紅勛章最重要的原因,如果是陳飛揚過來救援,別說勛章了,上面估計還得收拾他。
別管是不是情報部的問題,身為這個地區(qū)的負(fù)責(zé)人,發(fā)生了這么惡劣的事件,陳飛揚肯定要負(fù)責(zé)任的,哪怕孤兒院沒事,他也得負(fù)責(zé)任,回頭再收拾他。
“謝謝蕭爺爺?!边@一句是李大富說的。
“謝謝蕭爺爺?!边@一句,是程定一。
什么臉不臉的,要臉有積分拿嗎?
他有點明白姜天為什么那么不要臉了,感情好處這么多啊,他要好好學(xué)習(xí),爭取青出于藍(lán)!
“呵……”蕭定國笑了笑,“姜天,去把窗戶打開?!?p> 正事辦完了,也沒必要留著這幾個礙眼的東西了。
姜天麻溜跑去開窗,李大富和程定一都混到了好處,接下來該自己了吧?
“你們仨過來?!?p> 三人乖乖走到蕭定國身邊。
砰!
砰!
砰!
“我艸!”
“??!”
“?。 ?p> 三腳,三聲驚呼,姜天三人飛了出去。
“看你帶的好兵!”蕭定國瞪了一眼陳飛揚,氣哄哄的往外走了,他還得去看望一下這里的孤兒和老兵。
陳飛揚嬉皮笑臉完全沒受影響,一路上甚至還想幫姜天爭取點好處。
結(jié)果不言而喻,如果不是他跑的快,下場和姜天他們一樣。
看完孤兒院,蕭定國準(zhǔn)備離開。
“爺爺,我去找姜天他們說說話,等一會再走好不好嘛?!?p> 蕭定國無奈的點了點頭,他知道蕭柚希的真實目的其實是去找姜天的。
如果不是姜天替自己孫女抗了一刀,那說什么都不會讓她和那狗東西過多接觸的。
有個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真怕自己的孫女哪天受到姜天的影響。
雖然那狗東西看著不靠譜,但對身邊人的感染力是真的強,那倆不就是現(xiàn)成的例子!
而蕭定國嘴里的狗東西此時正在外面抱怨呢。
“這老頭偏心啊,明明是我先拍馬屁的,明明是我貢獻(xiàn)最大,為什么不額外獎勵我點啥?
這不公平!”
李大富和程定一連連點頭應(yīng)是,反正好處自己已經(jīng)拿到手了,什么爺爺,那就是一個為老不尊的老頭!
忽然李大富朝姜天往一旁示意了一下,然后拉著程定一走了。
姜天朝那邊一看,是蕭柚希。
“咳,好久不見?!苯鞊]了揮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蕭柚希走了過來盯著姜天也不說話。
直到姜天渾身不自在,她才開口,“我們打一架吧,讓我見識一下有絳紅軍最強天賦之稱的天才有多厲害!”
?????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姜天瞬間不尷尬了,還是那個味,沒變。
“我們從初中畢業(yè)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不見面,不說聊聊風(fēng)花雪月,起碼聊聊以往的回憶,說說這幾年的情況吧?
看你變的亭亭玉立,還以為你性格也變了,沒想到還是那個動不動就要打架的暴力女!
淑女一點行不行??!”
蕭柚希沒說話,露出一對酒窩注視著不停叨叨的姜天。
這就是她朝思暮想多年的人啊。
本以為那一刀后從此要相隔一方了,可命運……
真的好神奇,又把他送回了自己身邊。
“笑啥呢?”
蕭柚希搖搖頭,“沒什么,看你變沒變?!?p> “看出來了嗎?”
蕭柚希點點頭,“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要臉,碎嘴子。”
姜天不樂意了,“當(dāng)初你可沒少跟著我混好處,這時候說我不要臉了,有點放下碗罵娘了啊,聊點別的!”
蕭柚希想了想,“好啊,就聊聊你當(dāng)初跟我求婚的事情吧?!?p> 說著,說著,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永遠(yuǎn)也忘不了你擺出一副自認(rèn)很帥的姿勢,拿著不知道哪里摘的野花對我說,嫁給我吧。
還深情的說什么今后會保護我一生一世,絕不讓我受到一點傷害,哈哈,不行了,一想起來我就笑的肚子疼!”
姜天用力咳嗽了幾聲,“行了,行了,別什么什么戳心窩子聊什么好不好!”
蕭柚希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笑意,她突然把手放在了姜天胸口,那里有一道刀疤。
這道疤就是這個男人說要保護自己一生最好的證明,也是這道疤,把自己的心給帶走了。
“還疼嗎?”
“不疼了?!?p> 蕭柚希伏在了姜天的胸口。
姜天不自然的把頭轉(zhuǎn)向一旁。
氣氛沉默……
不遠(yuǎn)處,許以寧看著窗外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眼神變的黯淡。
“咳!”
蕭柚希聽到咳嗽聲撅著嘴起來了。
而姜天瞬間身體僵硬,這算被人家爺爺抓了個現(xiàn)行嗎?
蕭定國陰著臉語氣不善的說到:“走了。”
蕭柚希不情不愿磨磨蹭蹭的走到了蕭定國身邊。
“不是,蕭老,蕭爺爺,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唉喲,我艸!”
話沒說完,就被蕭定國揮掌給扇飛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