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我以節(jié)操發(fā)誓
排除了干擾,秦曜盤算今晚收入所得。
加上之前意外得來的金幣,不久前打出的2枚銀幣1枚銅幣,今晚一共收入143兩陰德。
按大鼻子老外給出的收購價格,一個晚上妥妥收入百萬啊……
生財有道的秦老板心中的小算盤打得賊溜。
只不過,這些猴兒精的鬼仔們現(xiàn)如今都成了驚弓之鳥,像躲避瘟神一樣躲著自己,一個個不知逃去了哪里。這讓舔包上癮,以為能一夜暴富的秦老板大為失望。
算了,細水長流,羊毛不能一天薅完。摸清他們的藏身之地,日后可以經(jīng)常光顧,徐徐圖之。
人不能老想著掙錢,今晚的主要目的還是救人。
掙錢救人兩不誤的秦老板冷著臉,二次拎起半死不活的鬼仔小胖。
鬼仔眉心的胎記也是一個牛頭圖案,和昨夜的蘿莉鬼的眉心胎記相同。
鬼仔身體虛幻,瑟瑟發(fā)抖。
“老實交待,你們是不是抓了一個光頭?不說就把你塞進馬桶沖下去!你們不是喜歡奧利給嗎?讓你到化糞池里跟奧利給作伴!”
秦曜語氣森嚴,兩眼間散發(fā)出絲絲黑死之氣,把鬼仔小胖嚇肉跳心驚。
鬼仔哭喪著臉,在他眼中,秦曜可是比陰曹地府的閻羅王還要可怕的存在,一發(fā)怒隨時都能取他鬼命。
秦曜做出陰狠嚇鬼的表情,繃得臉皮都快要抽筋兒。
鬼仔張著嘴巴,瞇縫眼兒努力睜大,直愣愣地看著秦曜,臉上寫滿了惶恐。
這熊孩子智商可能不太夠。
秦曜想了半天才意識到,熊孩子是原生土著,自己講的卻是中文,雙方語言交流上存在障礙,自己白兇了半天。
“中文都不懂,你個撲街仔!”
秦曜的泰語水平也很有限,彼此語言不通,只能換個辦法。
秦曜琢磨了一會兒,拾起一根燒成半截兒的椅子腿,“看好了!”
秦曜用燒焦的一端在柱子上畫了個光頭小人兒,用手里的家伙敲著墻上的光頭,又指指自己的頭發(fā)。
鬼仔小胖只是看著憨,但智商并不差,摸摸被拍得暈暈乎乎的腦袋,似乎有所頓悟,提心吊膽地指了指賭場的一角,嘴里咕噥著什么。
“帶我去找他!”秦曜下令。
鬼仔小胖哪敢不從,乖乖照辦,中途磨蹭走得慢些許,秦曜也不客氣,照屁股就是一腳。
苦逼的鬼仔小胖一路手捂著屁股,提防著大流氓從身后隨時踢來的無影腳,小短腿兒加緊倒騰,一人一鬼來到大廳一角的某個包房。
***
房間里黑咕隆咚,進門前,秦曜留了個心眼兒,讓鬼仔小胖先進去。
鬼仔小胖爬上椅子,按下墻上開關(guān),屋子里的燈亮了。
屋中桌椅凌亂,地上堆積著亂七八糟的衣服和雜物,大多是一些夜場女人的比基尼、黑絲,還有兔女郎的耳朵發(fā)卡、高跟鞋……
從布局和物品了來看,這個房間應該是賭場荷官小姐姐們的更衣室。
相比外面賭場大廳火災之后的慘烈,這個房間并沒有受到火災的波及,而且依然保持著供電,這讓秦曜微微感到有些奇怪。
目光打量了一圈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強哥的影子。
“人呢?”秦曜黑著臉問。
小鬼兒指著墻角的立柜,嘰里呱啦地講著泰語。
秦曜沒有急著上前,站在門口試探著喊了一聲:“強子,強子!我是秦曜,你在嗎?在就吱一聲兒!”
過了一會兒……
一個悶悶的聲音從柜子里傳了出來,“兄弟……真的是你嗎?”顫抖中帶著激動驚喜。
錯不了,是光頭強的聲音,人還活著,秦曜懸著的心落了地。
“你出來看一看不就知道了?!?p> 隨著秦曜的聲音落下,柜門開了,強哥和一堆衣服從柜子里滾了出來。
這貨禿頭上頂著一件大號的比基尼,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撲了過來,也不管秦曜愿不愿意,當場來了一個熊式擁抱。
“兄弟呀……我可把你給盼來了!我以為你不管我了!”
秦曜一臉嫌棄,用力把人推開,丟了一張紙巾過去。
“打住,又想往我身上蹭大鼻涕,我可不愿意明年清明來這里給你燒紙,想想都麻煩?!?p> 光頭強明白,秦曜是故意這樣說的,此刻的他內(nèi)心感動無以復加,咬著嘴唇,眼淚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
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不報任何希望了,龜縮在暗無天日的狹小空間中,恐懼悲涼浸透著全身,那種絕望無助的感覺像是要把他整個人蠶食吞沒……
“好了,好了……省點力氣回家?!?p> 秦曜等光頭強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繃著臉埋怨道:
“說好了在2樓等我,怎么自己跑下來了?打野???還專找鬧鬼刺激的地方,躲在柜子里,知道我找你多費勁嗎?”
“兄弟,別埋汰哥了,我哪還有心情打野啊……”
平素一腦袋黃色廢料的光頭哥此刻表情羞臊,見了秦曜像見著親人了一樣,大吐苦水。
“我是被鬼騙下來的,還差點兒讓鬼吃了!”
“鬼能吃人?”
“必須的!你是沒見著啊,一群鬼!張牙舞爪,烏泱烏泱地追我!”
“那鬼長得泥馬老嚇人了!臉皮黢青,血管看得真真的,眼仁兒都是血紅色的!滿嘴都是小狗牙,上來就咬!個子……比你還高!能爬墻,能上房,像蜘蛛似的在天花板上亂跑,蹭蹭的!”
“外面到處飄著的都是鬼火,動不動就從黑影里竄出一個小鬼來打我,要多嚇人有多嚇人。后來我聽見一陣狗叫,一團光影影綽綽在前面帶著我,我跟著聲音稀里糊涂跑進了房間,躲進柜子才保住小命?!?p> 這位倒霉大哥身上臉上,除了灰就是土,臟得都沒法看,腦門兒上還磕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疙瘩,上面還微微滲著血絲。
皮鞋還跑飛了一只,手上、腿上也全都是擦傷,黑燈瞎火看不見路,想來沒少跌跤。
“欺負你的鬼……個子比我還高?你確定嗎?”秦曜摸著下巴,狐疑地望了望身邊椅子上的小俘虜,話卻是說給強哥聽的。
鬼仔小胖縮著脖子不敢和秦曜正視。
強哥梗著脖子,表情真真的。
“兄弟,我沒吹NB,我用節(jié)操發(fā)誓!”
秦曜只當沒聽見,挑著半邊眉毛,指了指身邊的椅子。
“先別急著發(fā)誓,你看看這是什么?”
強哥愣了愣,伸長脖子,眼睛瞪得老大往椅子上看去,結(jié)果看了個寂寞。
椅子上空空如也。
“這里……啥也沒有?。 ?p> “看清楚再說。”
“我看清楚了!”強哥繼續(xù)嘴犟。
“咳咳……”秦曜咳嗽兩聲,一個眼神遞了過去。
從進屋開始就扮演小透明的鬼仔小胖有些打怵,就像接收到班主任死亡凝視的學渣,緩緩現(xiàn)出真身站了起來。
臉上掛著兩條鼻血,腮幫子腫得嘴里塞了饅頭一樣,站在椅子上,縮著脖子朝著強哥怯懦地擺擺手。
強哥“嗷——”一嗓子,跳起來就要往秦曜身上竄。
“鬼?。」戆 ?p> 這位大哥一激動就擁抱,秦曜用手撐著他,這貨死乞白賴還要往上貼。
“冷靜,冷靜,這只鬼的膽子很小?!?p> “兄弟,你你你……你把小鬼兒給干服了?”強哥抹了一把鼻涕,破嘴總算掛上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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