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陳凡接到了一個(gè)陌生電話。
“你是陳凡?”對方上來問道。
“是,你是哪位?”
“呵呵?!?p> 對方笑了一聲。
“你到底是誰?”陳凡皺眉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林小可在我手里?!?p> 對方的聲音輕描淡寫。
“小可?”
陳凡忽然愣了一下,林小可是姑姑的女兒,怎么會在對方手里?
“你們抓她做什么?”陳凡沉聲問道。
“也不想怎樣,就是見她長的好看,想調(diào)教調(diào)教,順便再暖暖床什么的?!?p> 對方的聲音充滿戲謔。
“你敢!”
陳凡忽然大聲喝了一句。
他從小就住在姑姑家,林小可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
陳凡對她,就像對自己的親妹妹一樣。
如今聽到對方這樣說,陳凡瞬間就怒了。
“我有何不敢,她現(xiàn)在在我手里,我想怎么玩還需要你同意嗎?”
對方的聲音不慌不忙,充滿戲謔。
“你到底想怎么樣?”冷靜下來的陳凡開始問道。
畢竟,對方不可能平白無故地給他打這個(gè)電話。
“我們也不想怎么樣,就是有人想見見你?!?p> “誰?”
“別急,等你到了,自然會知道?!?p> “地址告訴我,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好?!?p> 那人將地址說了之后,陳凡立即給姑姑打了個(gè)電話。
不過顯然,對于林小可的失蹤,她們目前還沒有得到消息。
因?yàn)榱中】墒亲⌒I?p> 再加上是周末,她們二人并不知曉林小可已經(jīng)被抓。
既然他們還不知道,陳凡目前也不打算告訴他們,免得他們二人擔(dān)心。
聽著電話里說的地址,陳凡打電話問了下鐵山。
“你說這是魏家的地盤?”
陳凡不由疑惑了一聲。
自己什么時(shí)候惹到魏家的人了?
“沒錯(cuò)?!?p> 電話那端,鐵山一臉凝重,道:“魏家在江平市的勢力并不小,在江平市能說上話的,除了李清如便是這魏家了?!?p> “魏家勢力竟然這么大?李清如實(shí)力強(qiáng)大我知道,是因?yàn)楸晨烤┒汲碳?,那這魏家背后又是誰?”
“不清楚,據(jù)說魏家背后也有人,而且很有可能也是京都的某個(gè)家族?!?p> “行,我知道了?!?p> 電話那端沉默一會之后,鐵山道:“你最近是不是惹到魏家了?好端端地怎么會有人讓你去魏家?”
“我也不清楚?!标惙舶櫭?。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鐵山突然說道。
既然身為手下,該做什么他還是知道的。
“不用,我自己一人即可。”
陳凡說完,叫了輛車,朝著對方說的地方駛?cè)ァ?p> 很快,不到半小時(shí)的時(shí)間,陳凡就到了。
坐落在他眼前的赫然是一個(gè)極為龐大的莊園。
剛到門口,就有人出門開始迎接。
“敢問閣下可是陳凡陳先生?”
“是我。”陳凡點(diǎn)了下頭。
“陳先生請跟我來?!?p> 管家?guī)е惙策M(jìn)門。
一路七拐八拐之后,管家?guī)е麃淼搅艘粋€(gè)類似后花園的地方。
中間矗立著一座涼亭。
涼亭中,此時(shí)正坐著兩人。
“老爺,人已帶到?!?p> 陳凡看向亭中兩人。
只見其中一人國字臉,長相嚴(yán)肅,看起來約四十多歲。
另一人一身休閑裝,長相與他有幾分相似,應(yīng)該是他的兒子。
陳凡看了看四周,皺眉道:“林小可呢?”
“別急,陳先生請坐,我們一邊喝茶,一邊慢慢說?!蔽洪L庚很是熟絡(luò)地說道。
旁邊管家開始倒茶。
“聽聞陳先生最近煉制的天元丹可謂是風(fēng)靡江平市啊?!陛p輕地飲了一口茶后,魏長庚悠悠地說了一句。
天元丹?
陳凡皺了下眉,難道對方把自己叫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天元丹?
“你們有什么想說的就直接說吧?!标惙舶櫭颊f道,他現(xiàn)在心中急切,并不想跟他們拐彎抹角。
“看樣子陳先生也是個(gè)痛快人?!?p> 魏長庚老謀深算的眼睛微微閃動了一下,隨后聲音不緩不慢道:“是這樣的,在下想購買你手中的天元丹丹方,陳先生出個(gè)價(jià)吧?!?p> “對不起,天元丹的丹方不能賣。”
陳凡直接一口拒絕。
當(dāng)初跟徐老簽過合同的時(shí)候,他就看過,合同中明顯寫著,只允許他一家代為銷售。
如今把丹方賣給其他人,那和違約有和區(qū)別。
魏長庚似乎早就料到陳凡會這樣說,他微微一笑,繼續(xù)道:“陳先生的顧慮我都知道,不過你放心,只要你肯將天元丹的丹方賣給我,屆時(shí)我們煉成之后,會換一種名字出售?!?p> “而且,只要你我都不說,就沒有人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