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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權(quán)臣寵我入骨

第54章 俏皮話說完了吧

重生之權(quán)臣寵我入骨 鶴舞流光 2063 2022-02-06 18:11:45

  案前正坐著一位金形玉相的男子,正是順嘉帝。

  他鳳目微垂,薄唇下抿,顯然此刻心情不是上佳。

  因著是私下里,他便沒有戴冕旒,一頭黑發(fā)只用了一根紫羅蘭色的玉石發(fā)簪在腦后隨意的挽成發(fā)髻。

  他身上那一身明晃晃的龍袍無聲的顯然出,他必然是剛剛下朝,且還沒來得及換衣裳便急匆匆的趕到了御書房中。

  而屋中,滿地狼藉,似是剛剛才與人爭吵過。

  秦懷璧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邁過地上碎了一地的茶盞和地上洇濕的茶漬,到了順嘉帝的跟前才跪下,輕聲道:“參見父皇?!?p>  順嘉帝顯然還沒消氣,甚至并未發(fā)覺秦懷璧的到來,聽到了聲音他驚覺的抬起了一雙眼睛。

  見來人是秦懷璧,他雖還在氣頭上,但那帶著怒意的面容卻緩和了不少,隨即便擱下手中未曾沾墨的羊毫筆,緩聲道:“溫慶怎么來了?”

  秦懷璧掃視著滿地狼藉,大著膽子道:“不知父皇這是因何事生了這么大的氣?”

  順嘉帝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矢口否認(rèn)道:“沒有,只是方才一時走神,不小心打翻了茶杯罷了?!?p>  “來,坐父皇身旁來。”

  秦懷璧走到順嘉帝身側(cè),邊為順嘉帝磨墨邊細(xì)看順嘉帝跟前所攤開的奏折。

  她念出聲:“‘老臣以為,溫慶公主前去西北乃是萬民福澤’……”

  順嘉帝合上奏折,道:“朝政大事,莫要隨意瞧看?!?p>  秦懷璧道:“兒臣明白父皇的苦衷,畢竟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兒臣只是想知道,這意思是不是女兒非去不可了?”

  順嘉帝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才道:“若是溫慶不想去,那便不必去?!?p>  秦懷璧得了這個回答卻也不意外,只道:“父皇也不必瞞著兒臣了,兒臣聽聞連史官都勸說父皇不能為兒臣一人舍天下興亡,兒臣知事態(tài)輕重,身為子女者,該在父皇身側(cè)盡孝,身為公主者,亦該舍身為父皇分憂,于情于理,兒臣都該以西北災(zāi)民為先,陪在大皇兄身側(cè),親身前往西北雪災(zāi)之地。”

  秦懷璧的話說的善解人意,順嘉帝本就不忍當(dāng)著她的面出口提出此事,秦懷璧的話倒是給了他一個合情合理的臺階下。

  順嘉帝本就對她有愧,聽完便嘆了一口氣,道:“溫慶,這花糕之計本就是你提出的,由你親身前往也合情合理,只是西北路遠(yuǎn),父皇此次實在委屈你了?!?p>  秦懷璧笑道:“父皇說笑了,前往西北也不過三五日的路程,其中更有大皇兄相陪,這二皇兄只身前往路途遙遠(yuǎn)的慶安府豈不更是辛苦?”

  順嘉帝道:“朕記得你同昭易更要好些,倒是昭昭那孩子跟昭明更親,怎么今日倒是忽然提起昭明來了?”

  秦懷璧紅著臉嘻嘻一笑,伸出手將手腕上的玉鐲亮出給順嘉帝看,道:“父皇您瞧,二皇兄送給兒臣的鐲子,您瞧著好不好看?”

  “‘溫華慶光’?”

  順嘉帝細(xì)看那鐲子便看到了刻在環(huán)內(nèi)的字,出口叨念了出來后道:“這是什么勞什子的題字,口不對眼的,沒的叫人笑話。”

  他心中的氣還未撒,說到這便又想起秦昭文,氣便不打一處來,斥道:“你這幾個哥哥,真是一個比一個沒正行!”

  秦懷璧道:“四位哥哥都是少年英雄,自然是誰也不服讓誰,父皇應(yīng)當(dāng)高興,四位哥哥也算兄友弟恭,大哥仁善,二哥聰慧,三哥謹(jǐn)慎,四哥英勇。七弟身在襁褓,有這四位哥哥做榜樣,將來必成大器,父皇又何來無正行之言呢?”

  “謹(jǐn)慎?”

  順嘉帝咀嚼了一遍這詞,道:“你三哥做出這等侮辱皇族威儀之事,你竟評價他謹(jǐn)慎?”

  秦懷璧笑道:“兒臣不知三哥如何侮辱了皇族威儀,兒臣只知,三哥便是三哥,即便是三哥犯了彌天大錯,三皇兄始終是兒臣的親哥哥。

  “不過皇子犯法終歸與庶民同罪,若是三皇兄當(dāng)真犯了不可饒恕之錯,想來父皇也必然會以律法所處,可這些,卻不是溫慶一個女兒家該去知曉的了。”

  順嘉帝聽的不言語,看著秦懷璧半晌,忽而笑了。

  “你這丫頭,明明是變著法子的為老三求情,你這般一說,卻像是在說朕罰重了老三一般。”

  秦懷璧吐了吐舌,俏皮道:“這話可是父皇說的,兒臣可從未說過,不過兒臣倒覺得,父皇所言甚是?!?p>  順嘉帝被逗笑,伸手在她的鼻尖一刮,笑斥道:“你呀,眼看著也是要及笄的人了,卻還是這般的古靈精怪?!?p>  秦懷璧揉了揉被刮的鼻尖道:“只是瞧著父皇愁眉不展,有意前來逗父皇一笑罷了?!?p>  被女兒這樣一鬧順嘉帝心中愁云也散了,索性便雙手?jǐn)傇谙ド?,一雙鳳眼看著身側(cè)的女兒,道:“鬧也鬧了,俏皮話兒也說了,你這個時辰過來,必然是有其他話想同朕說吧?”

  “……父皇還真是將兒臣的心思摸的門兒清,兒臣說了這樣半天,竟還讓父皇發(fā)覺了?!?p>  秦懷璧知曉自己的心思被拆穿是早晚的事,但她這個時辰前來本就是有意讓順嘉帝發(fā)覺,借著順嘉帝的發(fā)問她也不再打哈哈,擱下手中的墨塊,走到順嘉帝的跟前撩裙跪地。

  她雙手疊與雙膝,垂首道:“父皇,既然兒臣親身前往西北之事已成定局,那么西北雪患之事便已同兒臣栓與一處,若是處理得當(dāng),便可名垂千古,若是弄巧成拙,背負(fù)的必是千古罵名?!?p>  順嘉帝道:“說下去?!?p>  秦懷璧道:“兒臣只是個女子,不奢望同幾位哥哥那般建功立業(yè),亦是不稀罕什么流芳百世,只是我是大魏唯一的嫡出公主,背負(fù)的是父皇的顏面與百姓的希冀。

  “這雪災(zāi)之事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小了說只是冬日災(zāi)禍,往大了說,卻涉及父皇的治國之道,百姓未來的福祉。

  “父皇派皇兄送去賑災(zāi)銀糧,雖說路途只有三五日,但難保有江湖草莽會偽裝暴民借機(jī)生難,溫慶唯恐發(fā)生最壞之事,因而便斗膽,想要獻(xiàn)計與父皇?!?p>  順嘉帝道:“你又有何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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