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話聽過無數(shù),但從未感受此時的冷冰,冷漠的語氣像豪無情感的機(jī)器人。
很清楚感覺到,對方看自己的眼神,正如他所說的一樣‘重要嗎?’。
他根本沒有自己當(dāng)人,仿佛捉在手中的是一只雞,一只螞蟻,可以隨手捏死。
不行,一定要反擊,刀疤男一邊打著小算盤一邊分其注意力:“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道歉,我道歉行不行。”
“死性不改,話不能亂說,腳自然不能亂動。要是覺得它太建康,我完全可以成全你,就跟你的右手一樣,打斷就好?”
刀疤男的小動作沒能逃過白楓的雙眼。
這讓刀疤男心中一顫,自己只是把右腳輕輕后退,連這么隱秘動作都被發(fā)現(xiàn)了嗎?
他正想著,等對方分心蓄力一腳攻其襠位。
若是能成,便有機(jī)會反客為主。
然而,未成想還沒出手計劃就腹死胎中。
“你,你在說什么,我不懂。”
白楓瘋狂搖頭笑道:“你知道嗎?我今天本來很高興的,會很美好的一天??!”
“可是,可是。”他笑容一收,磨牙鑿齒,神情獰惡把臉伸出刀疤男面前:“為什么你要出來,不能安安靜靜吃飯嗎?為什么要出來?!?p> 刀疤男一驚,對方的模樣就像個神經(jīng)病。
未等他說話的,便看到對方伸向到自己。
感受右肋骨傳來的觸感,刀疤男涌起強(qiáng)烈的不安,再次問道:“你想干什么?”
白楓沒有回答,慢慢加大的力量。
因為擠壓,先是肌肉的疼痛,隨著力度越來越大,慢慢肋骨傳來不適感。
刀疤男瞪大雙眼,他明白了,白楓是要一點(diǎn)點(diǎn)壓斷他的肋骨,對方能做這一點(diǎn),他毫不懷疑。
只手將他舉起就是好的證明。
他趕緊道:“喂喂,快住手,有事好商量?!?p> 白楓好似沒有聽到,依舊慢慢加大力量。
“有事好商量啊。”說著他一腳踢出。
這次白楓不再留情。
握著他的下巴狠狠往前一推,撞在墻上然后用腳一頂,死死按住他,聲音如同九幽的惡魔:“不要急呀,還沒有到腳?!?p> 咔,清脆的骨折聲。
“嗚嗚~?!弊彀捅黄〉栋棠羞B慘叫都做不到,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噓~,不要說話,靜靜感受每分每秒的痛苦,感受肋骨慢慢斷掉的滋味?!?p> 刀疤男眼球振動看著那紅色的雙眸,終于露出驚恐的神情。
腰上傳來陣陣疼痛讓他滿頭大汗。
居然真的用手指按斷我的肋骨了,他是怪物嗎?
刀疤男不怕人,就怕對方不是人。
打斷和按斷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打擊擁有速度的加成,而按是全依靠自身的力量。
換而言之,按斷比打斷更加困難。
兩者造成的疼痛度和精神刺激也截然不同。
試想,有人拿著鋼鋸在你眼前一下又一下回來鋸著你的手,與一刀砍斷相比。
所有人都會選擇后者,如同沒人愿意慢性死亡,那是一種折磨。
另一條肋骨傳來熟悉的觸感,他驚恐連忙道:“住手,求求你放過我行不行?我有錢吶,很多的錢,我給你錢?!?p> 白楓勾起嘴角:“這個表情很好,非常好?!?p> 刀疤男沒想到,金錢也沒了效果,之前這招可是很好用的??!
咔。
熟悉疼痛讓刀疤男猛地挺直腰骨,“鳴鳴鳴鳴~”全身因為骨頭斷裂而悲鳴不斷抖動。
那種鉆心之痛再次從身體傳來。
頭上的汗水豆粒大小不停從額頭流下。
肥胖的身體不斷扭動,只是雙手盡斷,下巴被人死死捉著。
扭動的模樣像一條上岸的魚,可悲又可笑。
足足一分鐘,刀疤男才慢慢停止顫動,氣息短淺。
不是他不想大口喘氣,是不能,只要用力斷掉肋骨就會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
他再也忍受不了,肋骨一點(diǎn)點(diǎn)斷掉擊垮他的意志:“放過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白楓的手就像氣泵,隨著力量一分一分的增強(qiáng),肋骨就像氣球一樣無法承受壓力而爆掉,可怕的不是肋骨斷掉的瞬間,而是過程。
“我不要你任何東西,你痛苦的樣子才是我想要的。”白楓的話就像惡魔的低語讓人看不到一絲希望。
“你就是個魔鬼。”
咔。
第三條,刀疤男的身體終于承受不住,劇烈的疼痛讓身體啟動自我保護(hù)功能。
雙眼一番就要暈過,此刻,他多想就這樣暈過去。
但。
咔,他一個手指向后彎曲90度,十指連心疼痛順著脊骨神經(jīng)直沖天靈蓋。
“噫~”極度壓抑聲音在回響。
刀疤男猛地抬頭,雙眼充血,好痛,一股像是全身插滿針的疼痛傳來,肌肉在不受控制的抖動。
白楓一言不發(fā)看著他的慘狀,內(nèi)心沒一點(diǎn)不適,沒有一點(diǎn)波瀾,好像對這種事早已見怪不怪。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刀疤男囂張的樣子和他看徐鶯鶯時猥瑣的眼神。
刀疤男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
熟悉的觸感再次傳來。
沒有辦法,他只能選擇反抗,僅剩的雙腳奮力朝白楓身上踢去。
這時,他已經(jīng)顧不上瞄準(zhǔn)要害了。
“很好,非常好,繼續(xù)掙扎吧!”
白楓說著右手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直奔刀疤男的右腳。
頃刻間,刀疤男似乎想起之前第一擊為什么落空。
“原來是這樣,他就是這樣打斷我的左右手嗎?人能這樣的速度嗎?”
與念頭一同閃過的還有骨裂聲。
白楓不想對方喊出聲來,捉住下巴的手,巧妙一扭,刀疤男便脫臼了。
失去下巴的輔助,刀疤男的慘叫變成:“鳴鳴,啊啊~”
聽似好笑,但只有當(dāng)事人才能知曉其中痛苦。
白楓很貼心停下動作,讓他適應(yīng)之前的疼痛。
“你到底想怎樣?!彼壑袥]有了神采,如同死尸。
他已經(jīng)徹底放棄抵抗,眼前根本是一個怪物,惡魔。
“人有24根肋骨,門被反鎖了,我們有的是時間?!卑讞餮壑屑t光顏色越來越深,體內(nèi)的細(xì)胞在躁動,強(qiáng)烈的欲望在催促他將面前的人折磨,殺死。
聽到這話,刀疤男大小便失禁。
此時,白楓的神智顯然不太正常,陷入某種狀態(tài),不自覺加大手上的力量。
刀疤男感覺下巴要碎掉了,本能掙扎:“啊啊,誰來救救我,誰都行啊,我保證以后不干壞事了。”淚水不受控制流下。
突然白楓口袋傳來一陣振動,雙眼血色褪去恢復(fù)清明。
掏出手機(jī)接通電話就傳來了徐鶯鶯的聲音:“白楓你去了那么久是掉廁所了嗎,快點(diǎn)出來我有話跟你說?!?p> “我馬上出去?!睊鞌嚯娫挕?p> 白楓瞧著死狗一樣的刀疤男,神情疑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有如此強(qiáng)烈的摧毀欲。
他雖然很憤怒,但也不會殘忍到一根根捏碎別人的肋骨。
認(rèn)真回憶,好像一切的開端是刀疤男在色瞇瞇看著徐鶯鶯的時候,他感覺身體某種東西在燥動,一種莫名的破壞欲浮現(xiàn),那時他還能壓制。
當(dāng)看到刀疤男走過洗手間,他終于忍受不了也跟了進(jìn)去。
聽到刀疤男的污言穢語的瞬間,大腦突然一片空白,他看到的世界都是紅色,鮮血,他渴望鮮血。
之后的記憶很模糊,直到現(xiàn)在恢復(fù)清醒,他知道剛才他有多兇暴。
已經(jīng)做了,白楓不覺得后悔,反而認(rèn)為剛剛好:“你聽到了,這次算你命好,下次未必還有這種運(yùn)氣。”
“不會有下次,我發(fā)誓?!钡栋棠锌吹交钕氯サ南M涯X袋抖成篩子一樣想要證明自己的決心。
“不要想著報復(fù),不然我讓你感受什么才是絕望。”手快速一揮,刀疤男的左手小臂里骨頭瞬間碎裂。
傷上加傷,刀疤男反而很高興,因為知道自己活下了。
從惡魔的手足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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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殺蟲劑
太殘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