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在這次戰(zhàn)斗后也開始思考自己的問題,自己其實并不是什么天才,也沒有那些世家的背景和資源,刀法箭術(shù)也不成體系,只能像對付徐屠那樣碰一下就退。
鄭元也注意到了自己反而因為平時不注重對境界的積淀顯得自身實力比較虛浮,這個虛浮不是并不是力量和靈力上的虛浮,而是對自身境界的理解和招式的打磨。
但磕磕碰碰走到現(xiàn)在鄭元也發(fā)現(xiàn)了,流沙城還是太小,鄭元其實一直都向往著更大的天地,從那本游記中的描述可以看出泗水城的繁華,靈海修士相比流沙城里的定海神針像鄭元這樣的普通人更容易見到。鄭元躺在莊園內(nèi)的草地上,看著天際繁星,喃喃自語道∶“自己的未來究竟在何方?”
隨著襲擊事件的結(jié)束,鄭元的生活也逐漸平靜下來,每天都在修行和指導(dǎo)雪兒,雖說自己也是半吊子水平。莊園中感靈草也種上了,雪兒也逐漸鞏固了自己的境界。
至于流沙城楊家對銀角山脈土匪的圍剿,鄭元也沒有閑心去問,鄭元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很多功法秘籍上,收集了很多,幾天時間身上的銀錢就見底了,但感靈草剛剛種下離收獲還遠著呢。
鄭元無奈只能將徐屠那些人身上的武器甲胄洗洗分幾次拿到城里賣掉,這些人身上都沒多少錢財,仔細想想也是,這些土匪都是下山搶錢的身上帶那么多錢干什么,但前前后后十幾人林林總總加一塊有小兩千兩,還是不少的,但這些早就在鄭元的“揮霍”中沒剩多少了。
鄭元吩咐單于同小鬼頭和自己一起進城將這些武器出手順便去打聽一些消息。而如今城里談?wù)撟疃嗟淖匀皇沁@次對銀角山脈土匪的圍剿,要說這進山剿匪年年有,指著這條商道賺錢的商人是年年出錢年年圍剿,但這銀角山脈里的土匪就跟地里的韭菜一樣,割完一茬很快又長一茬,其實很多商人也都知道剿匪只不過是個名義而已,但商人年年出錢的目的可不單單是剿匪而已,讓上面的人有名頭將這筆錢收下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剿匪,只要不耽誤自己賺錢,誰愛去誰去。
但這次情況可就不一樣了,這次土匪打劫的可是楊家的商隊,楊家,那可是城主一系的,要知道流沙城的城主就姓楊,這次黑虎山上的土匪動了楊家的商隊可是捅了大簍子,這城主看來是要玩真的了。
“你說奇不奇怪,這黑虎山的刀疤臉挺有眼力見的人,怎么就去劫楊家的商隊,這不是找死嗎?”流沙城一處較大的客棧中,鄭元坐在角落聽著各個酒桌的議論。
只見一個身著長衫,面色慘白的書生模樣的酒客,對著眾人故作輕聲道∶“我跟你說,這次黑虎山打劫楊家商隊估計不簡單?!?p> “什么不簡單?”眾人進皆問道。
那書生侃侃而談道∶“你們也不動動腦子想想,我們這些人都能知道楊家商隊不能動,那黑虎山靠這個吃飯的刀疤臉難道不知道這個?但刀疤臉還是劫了,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為什么???”鄭元也豎起了耳朵。
那書生吧眼前空碗往前一推,嘆道∶“沒酒了,這說的就沒勁了?!?p> “喝我的。”說完,把自己桌上的酒壇往那書生一扔。
那書生熟練的接過酒壇,也不倒酒,直接對著酒壇灌了起來。眾人看著一個書生喝酒這么豪放卻都不感到意外,只是在一旁不停的催促著。
那書生看著眾人的胃口吊的差不多了,便對著眾人說道∶“要說這刀疤臉腦子抽了去干楊家商隊那誰也不信,也就是說這刀疤臉身后是站著人的,是刀疤臉身后的人讓刀疤臉有了勇氣去得罪楊家。”
“那你說這刀疤臉是誰支持的呢?”
那書生一笑∶“我知道也不知道?!?p> “什么意思?。可督兄烙植恢??”客棧中桌邊眾人進皆問道。
那書生再次飲了一口酒,對著眾人暢快一笑∶“說不知道很簡單,我又不認(rèn)識刀疤臉,誰知道刀疤臉是誰支持的,但要說知道嗎?!蹦菚f到這搖了搖頭,起身結(jié)賬離開了。
“嘿,這話癆鬼話說一半是什么意思?”其中幾桌客人指著那書生的背影問著坐在對面的酒客。
一些反應(yīng)過來的酒客瞬間清醒,對著對面疑惑不解的兄弟勸道∶“慎言,這話就到此為止吧?!?p> 而鄭元一桌也吃的差不多了,起身結(jié)賬離開了,路上,小鬼頭拽著自己的衣角問道∶“那話癆鬼是不是知道什么?”
鄭元四顧,發(fā)現(xiàn)身旁無人,方才學(xué)著書生的語氣輕聲笑著回答道∶“知道也不知道?!?p> “嘿,你咋跟話癆鬼一樣,連語氣都差不多?!?p> 鄭元一看小鬼頭的表現(xiàn)也就不再隱瞞了,輕聲道∶“那支撐刀疤臉的能量應(yīng)該和楊家差不多,至少有能力從楊家手中保下刀疤臉,或者說至少能讓刀疤臉相信支持之人有這個能力保下自己,而放眼整個流沙城,有這個能力的勢力可沒有幾個?!?p> “難道?”小鬼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而鄭元卻鄭重勸導(dǎo)道∶“記住,像這種神仙打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摻和,也不要去刻意打探,知道也要說不知道,至少要表現(xiàn)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