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爾波山的除了天險地勢和幾條狗外,并沒像樣的守衛(wèi)力量,鳴人帶著芳奈從小村里穿行沒有任何人察覺,那天家夜里被人襲擊一鍋端了都不知道。
不是正常人,不走尋常路,在芳奈的尖叫聲中,鳴人直接從上百米的峭壁一躍而下,慢吞吞的下山對鳴人來說太麻煩了,但他這一行為把芳奈嚇得不輕,畢竟即使是忍者從百米高空落下也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當然,鳴人是不會這樣直接砸在地上的,他這具橡膠之軀從萬米高空掉下來也不一定會死,畢竟凱老師為我們證明了這一點,但芳奈從百米高空掉下去肯定會粉身碎骨,忍者和海賊比起來,忍者就是塑料做的。
在芳奈的尖叫聲中鳴人哈哈大笑,他一只手托起芳奈的翹臀拖住她確保不會從自己身上掉落后,一只手直接往天空一甩,手臂快速伸長并抓住石壁。
在芳奈以為自己要死的下墜感中,她體會到了二十一世紀極限運動蹦極的感覺,橡膠手臂把他們彈向了高空。
忍界的樹木是非常高大,借助橡膠的彈力,鳴人像是人猿泰山一樣在叢林中朝遠方蕩去,這可比在地上跑步快多了,而且還省力。
草忍村是一個善用外交手段周旋于各強國之間,能及早掌握時勢動向以保全自身的忍村,他們也喜歡研究各村特有的忍術,并對其進行破解,這也是各國委托草隱村建立的專門關押犯事忍者的監(jiān)獄鬼燈城的由來。
經(jīng)歷三年前鳴人那次襲擊事件后,草忍村的警備增強了很多,那次事件也造成了草忍村大量忍者傷亡,這讓駐守在鬼燈城的草花流忍者有機會重新回到草忍村,這反而讓草忍村的局勢變得安定了下來。
帶著芳奈,兩人在樹林間蕩了兩個多小時,時間已經(jīng)臨近午夜十二點才看到不遠處的草忍村。
作為苦力自己反而到?jīng)]什么,依偎在他身上的芳奈反而腿軟了,落地后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來,鳴人也稍微平穩(wěn)了一下呼吸。
看著遠處的草忍村,芳奈的臉上有畏懼,也有仇恨。
借助微弱的月光,鳴人能清楚的看見芳奈那張和青春少女沒有二樣的面容上的表情,以及她額頭的那塊棱形咒印。
是的,芳奈本身就是忍者,只是戰(zhàn)斗力不強而已,加上草忍村幾年的摧殘傷到了根基,讓她的身子骨有些弱外,這也是鳴人一路背著她的原因。
芳奈掌握著一手極強的封印術,就連金剛封鎖她也會,威力肯定比不上玖幸奈,畢竟玖幸奈作為漩渦公主,又有著木葉的資源,條件比她好多了。
三年來,老馬一家對芳奈母女可謂是關心備至,老馬那里的忍術幾乎任由她們翻閱,當然,芳奈她們并不是什么貪得無厭的人,雖然很感激老馬一家的好,但不意味隨意接受老馬家的恩惠,鳴人自己倒想撈點好處,但老馬對他的防范太嚴重了。
美貌對每一個女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也可是說一個女人的全部,即使平時表現(xiàn)對啥都不怎么感興趣的芳奈也是如此,在美麗的誘惑下她只花了三年時間就掌控了封印術。
陰封印在很多人看來是綱手和千手一族的招牌忍術,但實則不然,陰封印實際來源是漩渦一族,就連綱手也是從漩渦水戶那里學來的。
老夫人衣子就是漩渦一族的,但由于忍者天賦并不高,所以她并沒有完成陰封印的修行,所處才是現(xiàn)在那副老人模樣。
在平時的嘮嗑中,芳奈從老夫人那里得知了陰封印具備膚白貌美、永葆青春的效果后,她難得的跟老馬要了這份忍術,其實萌黃的媽媽佳代子也在修煉。
其實鳴人也想學陰封印來著,畢竟沒人會嫌戰(zhàn)斗的時候查克拉多,但陰封印只適合女子修煉,而且還需要極高的查克拉超控能力,沒辦法,鳴人也只能等著那天芳奈能開發(fā)出男子版的了。
小的時候見到渦潮村滅村,新婚不久都還沒過上幸福的生活就被抓到草忍村淪為血包,這是芳奈一生的噩夢。
見芳奈臉上痛苦的表情,鳴人過去抱了抱芳奈,他也不忌諱什么,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畢竟抱著芳奈一路蕩來,豆腐吃得還少嗎?鳴人是真心的把她當成姐姐看待。
溫暖的笑容總是很容易感染人,即使知道芳奈內(nèi)心的痛苦,但鳴人依舊面帶笑容著說道:“芳奈姐姐,沒事的,我說過,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今晚都會死光的,今晚就是帶你來殺人?!?p> 說道殺人的時候,鳴人的眼睛里滿滿都是冰冷,不等芳奈回應,鳴人一個公主抱就把她抱了起來。
剃!
一聲炸雷般的巨響,鳴人兩人早已消失不見,地面只留下一個成蛛網(wǎng)狀向四周裂開的深坑。
草忍村門口,自從加強了戒備后,原本白天也沒人看守的大門現(xiàn)在晚上也多了兩個看守的門神,暗中還隱藏著兩個暗衛(wèi)。
三年來,日以繼夜的鍛煉,鳴人的六式總算有了些許火候。
剃連續(xù)踢地面數(shù)十次或以上產(chǎn)生強力反彈力來做高速移動的體術,受限于年齡和身體,雖然鳴人做不到在0.36秒內(nèi)踩踏地面數(shù)十次,但二十幾次已經(jīng)沒有問題,配合著查克拉的爆發(fā),鳴人現(xiàn)在的剃已經(jīng)很強了。
由于鐵塊必跪定律,鳴人學習的時候雖然很用功,但他是不可能在戰(zhàn)斗中使用的,當然,這也讓他摸到了武裝色的邊角,但他有雷遁查克拉模式,也足以彌補這一缺點。
紙繪和生命歸還對于學會了見聞色和橡膠體質(zhì)的鳴人來說是最容易學的,現(xiàn)在也可以說是小成了,月步還沒有苗頭,嵐腳配合著風遁也有所成,指槍那玩意鳴人只想說在可以拿把刀捅人的情況下為什么非得用手指,說雖然這么說,但他的功力捅穿木頭沒問題,捅穿人體更是小兒科。
嘭嘭嘭!
門神們站在大門前本是很無聊的,但遠處傳來的炸裂聲讓從昏昏沉沉中清醒了過來,但還沒等他們做出戰(zhàn)斗的反應,鳴人已經(jīng)抱著芳奈來到他們前面,只見鳴人纏繞著雷遁掌刀橫掃而過,他們感覺脖子一熱,身體就無力的倒了下去。
在鳴人殺死兩個門神的瞬間,暗中的兩名暗衛(wèi)也動手了,一個向天空發(fā)射了數(shù)枚信號彈,一個向鳴人投擲出了幾把帶有起爆符和爆彈的苦無。
忍具是金屬參入不反光的材料鍛造的,苦無的材質(zhì)也是如此,畢竟忍者本就是見不得光的職業(yè),別看原著到后面都是剛正面的好漢,但忍者本就是以暗殺為主的職業(yè),所以忍具的隱蔽性是越高越好。
今晚月色雖然明亮,但不反光的苦無融入黑夜中,以忍者的眼力是很難看得見到,以草忍的個人經(jīng)驗來看,這次的工具肯定能傷到鳴人。
以忍者的戰(zhàn)斗方式來說,面對飛射過來的大量忍具不是釋放忍術吹飛,就是釋放忍術抵擋,然而接下來鳴人的操作把草忍給看呆了。
苦無的所有攻擊軌跡都在鳴人的感知當中,只見他伸出帶有雷電的右手快速的揮動,電生磁,磁生電,他的手就像磁鐵一樣將苦無吸附在了手中,然后再起爆符燃燒起爆前朝草忍扔了回去。
轟??!
爆炸的火光吞沒了草忍村的大門,巨響聲也驚動了陷入夢鄉(xiāng)的草忍村,很多人都在夢中被嚇醒過來。
火浪撲滅而來,鳴人稍微側(cè)了側(cè)身將芳奈護在懷里,為芳奈擋下了爆炸的余威和熱浪。
今晚的一系列變化對芳奈的沖擊是非常大的,開始她為了羞羞事發(fā)愁的并下定決心之后見到鳴人時,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發(fā)生,鳴人反而對她說“帶你去殺人?!?p> 然后她就被強帶到了這里,一路上芳奈都試圖勸鳴人放棄這一想法,但鳴人果斷的決絕了,在把芳奈和香磷當成家人的那一刻,鳴人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把草忍村滅了,上次只是搶人那是因為自己還不夠強,這次要做個了斷,居然要去四處游歷,那就把心中的這塊毒瘤給滅了,抱著美好的心情上路。
三年來,鳴人每天如一日的在小院內(nèi)坐著最基礎的修習,無論風吹雨打鳴人都沒有松懈過,這一切芳奈都看在眼里,真正的見到了鳴人的實力后,此刻芳奈感覺到了十足的可靠安全感,這對她來說是前所未有的。
毀滅草忍村,鳴人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只見鳴人單手結(jié)寅印,一團團白色的橡膠開始從他身上分泌蠕動,然后在周圍凝聚成一個個橡膠分身,六個影分身都齊齊看向鳴人。
鳴人指向其中四個,“你們四個去草忍村的四個方外位給我守好了,別讓人給跑了。”
對鳴人的命令,四個分身都同時“切”了一聲,然后瞬身完成任務去了。
然后他看向另外兩個,“你去找個地方充電,你跟我來,一會戰(zhàn)斗的時候替我保護芳奈姐姐。”
“好吧!”
兩個分身都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不知為何,分身就像他的潛意識一般,總是對那些不想做的事提不起干勁,去觸碰高壓電線對分身來說確實挺無聊的。
爆炸聲和草忍發(fā)射的信號彈讓整個草忍村都動員了起來,有分身在一旁打底的情況下,鳴人帶著芳奈走在草忍村的中心大道上,朝草隱大樓走去。
說滅了草忍村雖然說得輕松,其實鳴人的壓力也不小的,草忍村再差也有三四百個忍者,別說三四百個破壞力十足的忍者了,即使是三百頭豬一一殺掉也要花不少時間。
忍者的反應是很快的,聽到動靜后都自發(fā)的向鳴人這個方向匯集過來,只要那些忍者不攻擊,鳴人也不會主動攻擊,就讓他們那樣跟著。
除了那些這幾年剛晉升的忍者外,以前的那些忍者都一眼認出了芳奈,鳴人那種不把草忍村放在眼里的行為,對于草忍來說簡直猖狂至極,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何況救走芳奈的兇手就是幾年前襲擊村子的兇手。
眾目睽睽之下,芳奈被盯得有些發(fā)慌,握住鳴人的手下意識的收緊了一些,這個鳴人都覺得自己裝得是不是太過了。
草忍村的忍者大部分都是非常冷漠的,畢竟能心安理得的吸收別人的血來維持自己的生命,這已經(jīng)不屬于正常人范疇,可以說草忍村的忍者和吸血鬼沒什么區(qū)別,那些咬過芳奈的人,鳴人即使把他們?nèi)繗⒐庖膊粫o他帶來絲毫壓力,畢竟自己殺的是吸食人血的怪物,而不是人。
走著,來到一個較為空曠的地段后,忍不可忍的草忍選擇了動手,鋪天蓋地的各種忍具和忍術就朝他們襲來。
對此,鳴人并不慌,只見鳴人雙手化作了殘影,然后雙手合十啪的一聲。
“風遁·暴風龍卷。”
在鳴人無節(jié)制的查噸拉的揮霍下,一個遁術就不知道消耗幾個卡卡西的查克拉量,但卻有著無窮無盡的查克拉從遠方源源不斷反饋而來。
一個巨大的龍卷席卷了一切,雷電被碾碎,火焰被吹滅,土矛被切斷,水流被攪爛,樹木連根拔起,房屋被掀起,被卷入其中的倒霉蛋變成了碎肉。
一切結(jié)束過后,天空下起了血雨,天空的月亮仿佛被染成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