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鸞山幽深奧妙,山石清奇,風景秀美,既有歷史傳說賦予的厚重感,又有無數(shù)詩篇描繪的華美,曾是華國道教圣地之一。
宋霄嶺一行白天在紅鸞山上盡享湖光山色,紅鸞山奇峰羅列,嵯峨黛綠;夾在山峰之間的湖泊碧波如鏡,把兩岸的桃紅柳綠,粉墻黛瓦盡數(shù)映照其中。
沈媛媛手持厚厚的筆記本,一路為宋霄嶺兩人解說各種歷史典故,人文故事,在她清麗的外表下增了幾分知性的氣質(zhì)。
柳紫煙挽著宋霄嶺,沉醉在水光山色之中,不時的拿出手機與宋霄嶺合影。腳上的高跟鞋早已換成了秀氣的白色帆布鞋,看著甜美又可愛。
宋霄嶺看著一青一籃,兩位絕色佳人,一個清麗婉約,一個妖嬈嫵媚,與各種遠近景色交輝相映,心里贊嘆,美人,美景,美不勝收!
直到日近黃昏,夕陽西下,眾人才依依不舍地去往山下,坐上酒店過來接送的小車離開。
“今天走得好累呀……”柳紫煙脫下帆布鞋,靠在宋霄嶺的懷里嬌聲道,“宋霄嶺,幫我捏捏嘛?!?p> 宋霄嶺笑了笑,抱著她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柳紫煙蜷縮在自己懷里,伸手在她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足上輕輕按揉。
“嗯……”腳上緩緩傳來的舒適感讓柳紫煙舒服的嘆了一聲,她抱著宋霄嶺,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著了。
坐在前面的沈媛媛看得暗暗羨慕,男的帥,女的美,生活富足,真是一對恩愛的神仙眷侶呢,輕輕嘆了口氣,心里莫名的有一點酸楚,些許失落。
小車很快就駛回了酒店,宋霄嶺抱著柳紫煙下車往房間走去,沈媛媛提著柳紫煙的帆布鞋走在后面。
沈媛媛給宋霄嶺他們訂的是一棟三層樓的小別墅,宋霄嶺和柳紫煙住在三樓的主臥,沈媛媛應(yīng)宋霄嶺的要求,住在二樓的次臥。
本來打算晚上到景區(qū)旁邊的紅鸞古鎮(zhèn)里面去吃飯逛街,不過柳紫煙體力不支已然睡著,宋霄嶺只好守在別墅里。
幸好現(xiàn)在的外賣服務(wù)比較方便,宋霄嶺在主臥床上放下柳紫煙后,隨便點了些亂七八糟的吃喝,就跟沈媛媛坐在一樓的客廳里閑聊著。
宋霄嶺隨口問道:“沈媛媛,你怎么不安排個導(dǎo)游,要自己來負責?你過年不放假嗎?”
沈媛媛一臉幽怨地看著他,心里忖道還不是因為要伺候你……嘴上卻說道:“我早就想來紅鸞古鎮(zhèn)玩了,這次正好借您的光,一道過來就當是來玩了!”
宋霄嶺一臉古怪的看著沈媛媛,他知道這肯定不是沈媛媛的真實想法,想了想自己在商江銀行里的存款,看來是他的緣故讓她過年也要加班。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外賣很快就送到了,宋霄嶺看著一桌子的燒烤,“啪”的一聲打開了一瓶啤酒,看了看坐在對面的沈媛媛,問道:“喝點?”
沈媛媛猶豫了下,她的酒量不佳,但是宋霄嶺都說出口了,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艱難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只能喝一點點……”
宋霄嶺見她為難的樣子,微微一笑,象征性地給她倒了一杯,就舉起啤酒瓶往自己嘴里灌了幾口,舒爽的嘆了口氣。
沈媛媛見宋霄嶺喝的豪爽,捧起玻璃杯喝了兩口,隨即皺著眉放下杯子,見宋霄嶺吃得正歡,便也拿起桌上的串串,小口小口的啃了起來。
……
宋霄嶺酒足飯飽后,看著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沈媛媛,心里有無數(shù)個問號。
“沈媛媛!”他走過去拍了拍沈媛媛,卻像是睡著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宋霄嶺上前把沈媛媛翻轉(zhuǎn)過來,見她臉上紅撲撲的,身上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無奈的把她橫抱起來,往二樓走去。
“只喝了一小杯啤酒就醉成這樣?會不會太夸張了……”宋霄嶺一邊走一邊嘟囔著,把沈媛媛放到床上,幫她脫去外套和鞋子,蓋好被子后才悄聲離開。
走出次臥把門關(guān)上,宋霄嶺搖了搖頭,就往三樓主臥走去。
……
月過中天,三更已過。
紅鸞山上,宋霄嶺等人所在的別墅附近,一片平靜寬闊的湖泊上,縈縈繞繞的層層霧氣自湖面升起,彌漫在半空中。
始于湖中的白霧布滿整個湖面后并不滿足于這一點地盤,宛如有著生命一般,主動朝著別墅區(qū)的方向涌去。
在空中飄蕩的白霧很快就把整個別墅區(qū)籠罩在內(nèi),白霧穿過道道縫隙,占領(lǐng)了室內(nèi)外的每一點空間。
宋霄嶺正抱著柳紫煙沉沉睡著,白霧穿過窗戶的縫隙飄進房間里的時候,宋霄嶺似有所覺的眉頭一皺,但被涌進來的白霧在臉上一卷以后,又重新平穩(wěn)的睡去。
睡在二樓的沈媛媛同樣被白霧覆蓋,沒一會,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仿佛在做什么甜蜜的美夢。
一向少夢的宋霄嶺此刻也罕見的墜入了夢境之中,他看著四周熟悉又陌生的環(huán)境,心里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卻又說不上來是什么原因。
“在想什么呢?快點過來團??!”這時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叫聲,宋霄嶺轉(zhuǎn)頭一看,是經(jīng)常跟自己開黑的大鐘。
宋霄嶺覺得眼皮有點沉,努力了很久才勉強睜開了眼睛。他看向前方,自己正坐在網(wǎng)吧里跟大鐘一起打著排位,他正操控著角色趕往戰(zhàn)場,準備開團。
“看這邊!看我看我!我上了!”旁邊的大鐘大吼大叫,宋霄嶺下意識的控制著自己的角色跟上,一波漂亮的配合后把對手團滅,拿下了這把排位賽。
“干的漂亮啊,老胡!”大鐘脫下頭頂?shù)亩鷻C,高興的拍了拍宋霄嶺的肩膀。
“???哈哈!還行還行!”宋霄嶺有點迷茫的說道,他對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有種排斥感,卻說不出來這種感覺的源頭。
我姓胡?
胡什么來著……
“你剛剛發(fā)什么呆啊?老胡?我差點以為這把沒了都!幸好你關(guān)鍵時刻沒掉鏈子!”大鐘慶幸的說道。
“啊……可能……是我昨天晚上……”
“對對對,你昨天通宵做俯臥撐來著,我說你怎么這么累呢!”
“我昨天……通宵俯臥撐?”
“對啊……幾個人一起我就不知道了……”
宋霄嶺眼里的疑惑越來越深,突然腦中一絲靈光閃過,正要開口,眼前撲來一股白霧,他又再次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