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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特拉的詛咒

chapter3·協(xié)助調查

佩特拉的詛咒 夙散 4751 2021-12-04 12:33:47

  段和魏警官打了通電話,也沒說多久。掛斷電話后,便對我說:“魏明巍警官說,他會讓搜查隊來這里的尤警官,幫我們調查。”我連忙用疑惑的目光望著旁邊的段筱。

  “幫忙?他幫不了我們嗎?”段筱此時的眼睛,如同夜色即將落下般深邃,無法窺探。

  “讓 Z市的警局協(xié)助調查,看來似乎要經過一定的程序,另外,魏警官說,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所以他也無法請求上面的人協(xié)助調查,我們也不是警察?!?p>  我問道:“那么我們下一步怎么辦?段筱搖搖頭,似乎對這起恐嚇案有什么線索也不清楚。

  “你們也不知道怎么辦?”

  “只有狐貍才會露出尾巴。”這番話之后,段筱似乎也沒有多說什么,于是,我和段筱一起,又回到了胡金的住所。

  返程的時候,是下午六點,由于臨近冬季,加上 Z市本身就位于北方,所以,這里的夜景還是挺早的,我和段筱走進院里的花圃,這里的燈光還是很暗的。此時,保姆把正房的門打開了,見了我二人后,便說:“二位回來了。”

  段筱敷衍應和了,我也跟著。

  一進門,豪華水晶吊燈發(fā)出雪白的光,顯得有點刺眼。這時,胡金的妻子也下了樓,因為中午時,胡金事先介紹過了,所以胡太太很客氣地叫我們到客廳坐下來。

  此時,起居室也和中午時大不一樣,整個室內的家具似乎剛剛被擦干凈,還殘留著未干的水漬,客廳左邊的酒柜上還放著新買的酒,客廳的每一個角落,都擺有燭臺,整個房間的陳設都帶有歐式風格的陳設。

  就連冰盤里的冰雕也是如此精細。望著房子里新裝修的家具,段筱便問:“胡院長,這是要辦一個什么樣的派對。”胡夫人是一個有教養(yǎng)的人,除了美貌外,她身上還散發(fā)著一種應有的文化氣息。

  胡太太微笑著招呼奶媽沖咖啡,坐在我們對面,說:“明天是公公的壽辰,今晚可能會來些人,這就是這個樣子。”

  昨天胡金已經說過了,當然我也不知道,段筱為什么還要這樣問,只聽見段筱繼續(xù)說:“明天是胡院長父親的壽辰,我們也沒有帶什么禮物來?”

  “這...恐怕不行,公公已睡了,要不改日,這是不可能的。”這時,保姆端來了煮好的咖啡,放在茶幾上,胡太太忙起身,把咖啡放在我和段筱面前,又問:“要加牛奶嗎?”

  段筱說了聲謝謝,但沒有要求要加奶,我也是,我和段筱一樣,喜歡咖啡的那種原始味道。嗯,剛才的話題,也隨之錯開了,不過,從段的眼神看來,他似乎看出了一絲端倪,至于這件事,我還是不清楚。

  一杯咖啡還沒喝完,便從門外走了進來,一個大概不到三十歲的女人,頭發(fā)不多,戴著高眼鏡,目光有些呆滯,而且,她看起來和胡金一樣,對自己的打扮也不怎么注意,理應說今天的聚會應該是禮服,可她還是一身普通。

  看見女人后,胡太太便大叫一聲“小橦!”說,便迎上去。

  那個叫小橦的女人,先對胡夫人鞠了一躬,然后叫了一聲“師娘”,兩人交談起來,我想,這小橦應該是胡金的學生,像宏磊一樣。胡太太和小橦在玄關前坐了一會兒,一起走過來,還坐在我和段筱的前面。

  段筱先打了個招呼:“喂?!?p>  小橦扶著眼鏡,似乎這才看清了段筱,然后說:“啊,你好?!彼职涯抗廪D向胡夫人。繼續(xù)問“老師呢?”

  胡太太說:“他一直很忙,你不知道嗎?”不過,我想他很快就會回來的。看到這位女士后,我覺得小橦可能是個非常含蓄的人,就連她的坐姿也充滿了學識的氣息,而此時身旁的段筱似乎很在乎她的存在。

  直到胡夫人介紹后,他才走過去與那女子握手。沒過多久,又從外面來了另一個女人,她年紀和小橦一樣,可這婦女有點妖艷,身穿一件鮮紅的長袍,而且嗓子還有些刺耳,剛一進門,就對沙發(fā)上坐著的小橦說:“哎,以為我是第一個來的,還以為我是第一個來的呢!”

  小橦笑了,一句話也不說,但從她的動作看來,似乎對那紅衣女子有些害怕。在一旁的胡夫人看起來也不喜歡她,但似乎仍固執(zhí)地裝出非常高興的樣子,要她坐下,還讓保姆倒杯水,把它端過來。

  經胡太太介紹,我和段筱了解到,這個女人和小橦一樣,都是胡金的學生,叫戚伊紅,現在也在考古院做一些考古研究。

  不一會兒,有幾個人在客廳里閑聊,晚上八點的時候胡金就從外面趕了回來,后面有兩個小生,我想,他們兩個可能是考古院最年輕的,比我和段筱還年青些。

  一進門,胡金就走過來,拿著他的大衣,掛在門后面的衣帽架上。然后,胡金和那兩個小生走進了客廳,把他們二人介紹給我們,這兩個小生,一個叫宇峰,另一個叫馮諾,他們當是同屆的,應該剛畢業(yè)不久,白皙的皮膚就沒有考古學家應有的膚色。

  宇峰手里捧著一個蛋糕盒,他把蛋糕放在茶幾上,說:“聽說師娘喜歡甜食,我和馮諾一起來時,順便帶點點心?!焙牶笏坪跻埠芨吲d。這時身旁的戚伊紅說:“我們考古院的兩位小鮮肉也來了啊,來,讓姐姐看看你們?!?p>  胡太太也有些不高興,瞪著戚伊紅看不懂禮數,可是,戚伊紅就是沒看見,胡夫人的臉一下子綠了,也沒說什么。胡金一看,該來的人好像都來了,于是,叫保姆開始準備,可是話音剛落,胡夫人似乎發(fā)現了什么,就對胡金說:“要不要等一會,老拐好像還沒來。”

  胡金聽后有些不高興,便發(fā)牢騷,繼續(xù)說:“這個人,做什么事都遲到了,明明說好八點過來,這都快八點半了,還沒來!”

  身邊的馮諾也搭了一句話說:“要不,我們先把點心切好吧?!?p>  戚伊紅一直對著鏡子照著:“我不去,讓保姆去吧!”這時,小橦才說:“我去吧,我們是八個人對嗎,切成八塊好不好?”

  小橦帶著宇峰和馮諾帶來的點心,來到了廚房。這時,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段筱突然對胡金說:“胡院長,要不給拐叔打電話,看看他什么時候到?!?p>  胡金聽完后,便直接拿出手機,他先撥通了老拐辦公室的座機電話,響了好久,沒人接,胡金以為老拐可能在用手機打電話,他先撥通了老拐的座機電話,可是卻沒人接。

  “你認為老拐是在路上?”

  “這意味著什么?”身旁的段筱似乎覺得不對勁,一把搶了胡金的手機,然后按下了免提。對段筱的突然行動,胡金顯得有些不滿,但此時電話有點奇怪,所以也沒說什么。

  此時,所有的人似乎都氣喘吁吁,原來還有些熱鬧,一下子變得出奇的安靜,大家除了戚伊紅和進了廚房的保姆和小橦,似乎都對電話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感到好奇。

  那兒仍然很安靜,仿佛電話沒有接通似的,這時,胡金又說:“怎么啦,你說?。∴洁健瓎魡??!?p>  掛了一次,接著,段筱又忙重撥,但是提示音卻說:“您好,您的用戶已經關機...”這一次,原本就不怎么和諧的畫面,似乎都在沉默。

  于是,段筱問道:“剛才他在電話里說了什么?”胡金似乎還在考慮,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段筱再次問到“胡院長!剛剛他電話上究竟說了些什么!”

  胡金這才回過頭來說:“聽不清楚,好像是鬧鬼,救我?!倍误闼坪趺靼琢诉@件事的嚴重性,便說:“快去考古院里看看!”

  但戚伊紅對這段時間看起來很害怕,更是聽了胡院長的話,就像一場瘟疫,開始在她美麗的臉上蔓延開來。

  “不可能!”此時,戚伊紅忽然一聲大叫,再也沒有剛才沉著的神色。

  “死了嗎?像宏磊一樣?!?p>  胡金想控制住自己,然后大聲說:“住嘴!你們究竟在喊什么呀?”戚伊紅還是驚慌了,卻也不說下去,而是坐在沙發(fā)上,也沒有心情,又去擺弄她那迷人的裝束。

  這時,馮諾說:“院長,要不我和宇峰一起去看看!”旁邊的段筱也接了道“也帶上我們?!?p>  于是,我們四人坐上胡金的車,一起去考古院。一路上,胡金也顧不上什么交通規(guī)則,根本沒有控制車速。所以,一切都如段筱當時的猜想,胡金的車,確實響了。

  前方有監(jiān)控,限速40公里。您已超速行駛,請注意駕駛。

  正是這樣,我想如果真能查到胡金在宏磊死的那一天,有道路違章行為,那么,他在五分鐘甚至四分鐘內,三分鐘內趕到考古院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胡金當時的不在場證明,也不存在。難道他真的要殺死他的學生?

  那么犯罪的動機是什么?現在還不清楚。沒多久,胡金的車就停在考古院的門口,門衛(wèi)老閆還沒睡著,見院長的車來了忙打開門,讓我們進去。

  一下車,胡金便問老閆:“老拐呢?你沒看到嗎?”

  老閆說,“應該在辦公室里,我沒看見他出去過。我們一行人,聽完老閆的話,匆匆跑到老拐的辦公室。離開的時候,老拐辦公室的門緊閉著,胡金在我們面前多次敲門,但始終沒有回應。

  段筱旁邊的人說:“有沒有備用鑰匙?”這時老閆就站在后面,像是等待。

  胡金喊道:“把這間辦公室的鑰匙拿來,老閆?!崩祥Z一聽,趕緊回到門衛(wèi)室,兩分鐘后,他一路上拿著鑰匙,然后把它交給了胡金。

  胡金拿過鑰匙,正當他打開門的時候,段筱攔住了,周圍幾個人非常困惑,段筱說:“等等,不管里面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進去好吧?!闭f實話,很多人都不知道段筱的來頭,自然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聽小孩子指揮。

  可是胡金知道,還是他拜托魏明巍警官讓段筱來幫他調查一些事情。聽了這么一句話,段筱接過胡金手中的鑰匙,然后對我說:“等等,你跟著我進去,我怎么走,你怎么走,最好是踩我的腳印。”

  我點了點頭,段筱這才把鑰匙插入鑰匙孔里,再轉了一圈,門打開了,我跟著段筱走了進去,其他的人都站在門口。段和我首先在辦公室找到電燈開關,然后打開,接著,我們看到了老拐的尸體。

  本來因為里面貼了很多考古資料而顯得有些古怪,這再加上尸體,突然間很恐怖。

  老拐面容憔悴,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繩索劃痕,他躺在辦公室不遠處的窗戶前,頭朝窗口的方向,整具尸體平躺著,周圍還有掙扎和拖拉的痕跡,而且,尸體上覆蓋了許多照片,正是老拐當時給我們看的那些當時拍攝的那些照片。

  段筱走過去用手撫摸死者的脖子,發(fā)現主動脈已經沒有跳動的痕跡。于是,他對我說:“按原路回去,他死了。”而當我按原路返回的時候,段筱卻趁機觀察室內的四周,最后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那盆上。這盆是老式的搪瓷盆,里面有少量的水,而死者老拐的手機則放在水盆里。

  望了一會兒,段筱一個人走了過去,見他先用手摸了摸盆外側,最后又趴在盆沿上聞了半天,接著又用手沾水,用舌頭舔了一下。

  對于段筱的這些舉動,我不理解,但按照他過去的推理,我想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做完這些動作后,段筱再次按原路退去。剛從辦公室出來,胡金便問“怎么樣?”段筱說道:“報警吧,他已經不行了?!?p>  “怎么會這樣?”

  二十分鐘后警察就趕到了。四五輛警車,停在考古院門口,然后監(jiān)察組的人員就進入了現場,可是,我和段筱卻沒有想到,負責這一片的警官,竟然是個女警察,大概四十多歲,戴著一頂齊短發(fā)的警帽,顯得英姿颯爽。

  到達現場后,她問:“誰先發(fā)現死者?”我和段筱站了出來,段筱說“是我們倆?!彼謫枺骸笆裁磿r候?什么條件呢?段筱淡淡地說:“我們進去時,是晚上八點四十八分,因為門鎖著,這兒的門衛(wèi)也要開門,另外,我們出去的時候,是同一條路,所以,里面有我們兩個重疊的腳印,應該是正常的?!?p>  而且,我見過死者脖子上有明顯的繩索殘留痕跡,而且死者舌頭外伸。所以,我斷定那是因為脖子被擠壓窒息而死,窗子是反鎖的。

  女警忙問道:“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您認識魏明巍嗎?”段筱說,“嗯,認識一點,你就是尤警官吧。”這個尤警官看起來似乎不在乎我們的存在,然后說道:“他已經跟我私下談過了,但是我們警察不想讓你們這些學生也牽扯進來?!?p>  段筱笑著說:“我們負責協(xié)助警方調查?!痹捯魟偮?,法醫(yī)便從屋子中走出。

  年齡約在五十歲至六十歲之間,初步認定,死因是由于頸部的擠壓而窒息而死,死的時間應該在八點鐘以后,即死者的死亡時間,距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此外,我們在現場也沒有發(fā)現行兇的繩索。”

  聽到這話后,他覺得他和段筱所說的很像,又說:“再來看看這屋子的門,有沒有鑰匙?!北O(jiān)察人員回答:“是的!”

  又回到屋里,十幾分鐘后,監(jiān)督人員又出來了,他拿著一個裝有手機的密封包和一串鑰匙?!艾F在我們在里面發(fā)現了這個東西,可能是死者的,手機放在一個盆里,由于進水不能打開,另外,鑰匙在死者的口袋里?!?p>  他聽了,又對段筱說:“看來,魏明巍警官并沒有瞎話,你果真有些本事,照你所說,這樣做,是不可能犯罪的嗎?”

  段筱自信的淺顯一笑:“不,一切事情,都有它的真相。所有說犯罪不可能的,都不存在。”

  尤警官應道:“年輕活力的小生,還這么自信,我們同意你協(xié)助我們警方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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