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洗白
說什么比廚落敗,無臉再來的話自然是騙人的,何雨柱的本意就是欺負對方不了解廚師,以此使對方服軟。
劉師傅手藝雖然很好,但不會做生意,所以賺點錢就變得十分困難,能憑手藝賺外快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能養(yǎng)家就不丟人。
劉師傅也不含糊,直接套上廚師服,說干就干。
而冉秋葉則是雙眼亮亮的看著何雨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默默的退出了廚房。
有了劉師傅的加入,二人的速度快上了許多,足足三大桌的菜,只用了一個半小時,終于趕在五點前完工。
此時婚宴已經(jīng)進行到了一般,何雨柱與劉師傅將廚房收拾干凈,等待著雇主結(jié)算工錢。
“劉師傅,這個你帶回去吧?!焙斡曛鶑脑钆_上將四道菜放在了劉師傅面前,略帶善意的說道。
劉師傅明顯一愣,小心的看了看門口,提醒到:“何師傅,這可不行啊,這家雇主厲害的很,敢拿菜回去,她怕是能追到家里面去要,我們還是消停的拿錢走人吧。”
“你就放心吧,我已經(jīng)跟她說好了?!焙斡曛鶡o所謂的說了句,愜意的再次坐回位置。
劉師傅聽聞,有些詫異,看著眼前的四菜加饅頭,還是搖頭拒絕道:“算了,都不容易,這畢竟是你爭取的,還是你帶回去吧?!?p> 聽到這個話,何雨柱第一反應(yīng)并不是欣慰,而是夸贊自己,看人真的是太準(zhǔn)了,這個劉師傅人品確實是不錯的。
他剛想說什么,廚房的門就再次被打開了。
冉秋葉面帶笑容的走了進來,柔和的說道:“兩位師傅辛苦你了,這是報酬,叔叔他們還需要接待賓客,實在忙不過來,所以讓我來表示感謝?!?p> “理解?!焙斡曛蟠筮诌值恼f了一句,站起身,對著冉秋葉眨了眨眼睛,接過報酬。
大概看了一下,有些奇怪的抬起頭:“這不對呀,不是說好三塊嗎?怎么多了一塊?”
一塊錢并不是小數(shù)目,可以抵得上普通人家?guī)滋斓目诩Z了,對方明顯過于大方了。
劉師傅坐在一旁,也是有些驚疑不定,因為他為這家人包過兩次廚,還是很了解的,不能說一毛不拔吧,但想算計一點都是不行的。
男主人還好說,溫文爾雅的,待人都十分和善。
可女主人那叫一個厲害,張嘴就罵也是常事,一般家庭不算困難的廚師都很難接受,當(dāng)場走人的大有人在,這也就是為什么每次他家宴席都會請劉師傅的原因了。
冉秋葉笑了笑開口解釋道:“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是嬸嬸,聽說了劉師傅又來了,突然就改變主意,特意給加的,反正你們還是收著吧?!?p> “不是你自己加的吧?!焙斡曛琅f狐疑的開口,但還是將其收下,分成兩份,另一份給到劉師傅。
“才不是呢,你們收拾收拾,嬸子說必須送送你們才行。”冉秋葉可能也不想解釋了,說了一句,便不再繼續(xù)了,就站在門口等著。
劉師傅接過錢,再次表示感謝,并拒絕了帶菜回去。
怎奈何雨柱十分堅持,倒不是他太善良,只是這次帶菜回去,實在找不到理由搪塞秦淮茹了。
與其把菜都喂給白眼狼,還不如給同樣有困難的劉師傅,還能結(jié)個善緣,說不定哪天就指望上了人家,相比之下,想要指望秦淮茹一家,實在太難了。
最后,劉師傅還是千恩萬謝的帶著菜離開了,廚房就只剩何雨柱與冉秋葉二人。
何雨柱來的匆忙,用的工具都是雇主的,也沒什么需要整理,笑著對門口的冉秋葉開口道:“那我們走吧,免得走慢了,你嬸嬸怕我們偷東西?!?p> 冉秋葉聽聞,先是一怔,隨后小臉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甚至忘了狡辯,而是思考,為什么對方可以猜到嬸嬸特意叮囑她的事。
二人離開廚房時,客廳內(nèi)賓主正歡,桌上的菜已經(jīng)吃了七七八八,想必是味道不錯。
何雨柱并沒有打擾,畢竟這是別人的喜事,自己只不過是個外人罷了。
“哎喲,小何師傅啊,快來,快來?!边@時,一個十分溫和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正是舉著酒杯,滿臉通紅的冉主任。
眾賓客聽聞,也皆是轉(zhuǎn)頭看了過來,見是個生面孔,便靜了下來,等待冉主任下文。
客廳的氛圍一下就變得奇怪起來,原本的熱鬧戛然而止,靜謐起來。
只有幾個不知世事的孩子,還在跑來跑去追逐打鬧。
何雨柱被這么多人看著,即便臉皮再厚都有些尷尬,不由得開口道:“還是不了,家里有點事?!?p> “對了,那個新郎官,新婚快樂,你們繼續(xù),走了走了?!焙斡曛洲D(zhuǎn)頭對著一個身著喜服的青年人道賀,抱拳后退離開。
冉主任有些不解,剛想繼續(xù)邀請,卻被一旁的老婦人拉住。
只見老婦人一臉不善的開口道:“你怎么回事,看不出來人家年輕人那點事,跟你個老頭子有什么喝的?!?p> 聽到妻子這么說,冉主任明顯一愣,隨后看著與何雨柱一同離開的冉秋葉,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轉(zhuǎn)過頭,略帶詢問的目光看向老婦人。
老婦人則是點了點頭,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很快又再度消失,看著遠處怒吼道:“小六子,別在那灌你哥了,自己家沒酒啊,回家灌你爸去?!?p> “哈哈哈…”被罵的年輕人也不惱怒,沒皮沒臉的笑了笑,顯然是已經(jīng)被罵習(xí)慣了。
教師家屬樓路上,冉秋葉并沒有推自行車,宴席還沒有結(jié)束,她一會還要幫忙回去整理殘局。
“你不要怪嬸嬸,她就是那樣一個人。”二人半天都沒有說話,還是冉秋葉率先開口。
其實這句話很奇怪,何雨柱與她嬸嬸,甚至是她,也只是初次見面,以后能不能見到都是兩說,根本沒有必要記恨或者怪罪。
而她現(xiàn)在這么說,顯然是下意識覺得,二人已經(jīng)并非萍水相逢,而是可以經(jīng)常接觸到的人了。
何雨柱是什么人,自然一下就聽出了其中深層的含義,灑脫的搖了搖頭:“這有什么可怪的,你別說,這老太太還挺有意思的?!?p> “有意思?”冉秋葉有些沒明白,呆呆的問道。
英短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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