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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音問道

第二十二章 演武百擂

凡音問道 青色地平線 3637 2022-04-26 23:14:49

  回了宿舍,洛雨拿著震霄子給的養(yǎng)靈液就喝了下去。

  鐵山兩人見狀連忙一把攔住?!袄下迥愀陕??這可不是水,一次不能喝多了。靈脈受不了。”洛雨尷尬的笑了笑,“忘記了!”說著拿起一瓶靈液就喝了下去。

  靈液下肚的一瞬間,洛雨便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被什么東西給清洗了遍,整個人的經(jīng)脈無比的順暢。周圍的靈力不自覺的朝自己的靈脈飛去。洛雨大喜,想不到這養(yǎng)靈液竟然可以提高自身靈脈對靈力的親和度,難怪叫養(yǎng)靈液了。

  察覺到自身的變化,洛雨拿著剩下的五瓶養(yǎng)靈液就要往肚子里灌。可突然停了下,對著陳風(fēng)二人說道:“試了,受的了。這點(diǎn)量不算什么?!?p>  陳風(fēng)兩人也相信洛雨。隨著五瓶養(yǎng)靈液的下肚。洛雨渾身七十二條靈脈不自覺的開始向四周吸取靈力。洛雨察覺到后,眼光一亮,急忙打坐運(yùn)行引靈咒開始滋潤靈脈。

  鐵山兩人看著洛雨周身產(chǎn)生的靈力氣壓不知覺的有點(diǎn)發(fā)愣。這跟之前開脈的場景差不多了,養(yǎng)靈液效果這么好嗎?

  很快半炷香的時間便過去了。洛雨身邊的靈力也漸歸平靜。洛雨理了理被靈壓弄亂的長發(fā),笑道:“山子,風(fēng)子,我開了十二條靈脈!”

  此話一出,屋內(nèi)頓時安靜下來。停留了幾秒,接著有傳出了歡呼聲。雖然兩人對洛雨這個稱呼有點(diǎn)奇怪,可在開十二條靈脈面前這算什么。

  震霄子在早課上講過。開脈只算是找到自己的靈脈,將自己全身本來七零八落毫無頭緒的靈脈給搭了座橋,算是給了這些本來一輩子在體內(nèi)八杠子打不著的靈脈給牽了條線,有了絲聯(lián)系。算是一只腳踏入了修行路。在這之后,還要打通靈脈。

  人的全身靈脈總共有七十二條,每二十四條靈脈算一個境界。由頭到腳前二十四條靈脈是靈脈前期,中間是靈脈中期,后二十四條是靈脈后期。等將所有靈脈給打通后,再將這七十二條互不相干卻有一絲聯(lián)系的靈脈給連接起來,那時便可以到達(dá)心府境。不過這一關(guān)七成的人都會被攔下。

  如今洛雨開脈一天便打通了十二條靈脈,足見其天資之高。

  鐵山不自覺的自嘲道:“當(dāng)時第三關(guān)時,我還開出了八色花瓣,以為天賦算好的了,現(xiàn)在看來這天賦也不能跟這完全掛鉤??!”陳風(fēng)表示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時考試時洛雨也算是出名,他開出了五色花瓣,陳風(fēng)也是知道的。

  洛雨摸著頭略顯尷尬的笑道:“你倆體天賦比我好,現(xiàn)在的進(jìn)度不算什么。”陳風(fēng)當(dāng)時與鐵山一樣也開出了八色花瓣。

  剛開了十二條靈脈,洛雨感覺自己的境界還不怎么穩(wěn)固,準(zhǔn)備大坐穩(wěn)固下。陳風(fēng)忽然像想到了什么。

  “老洛,我出去打聽打聽那茍安的消息,知己知彼方能取勝?!?p>  鐵山聞言,拍著陳風(fēng)的背贊嘆道:“不愧是將門之后,還是你考慮得周全。”說完兩人便要走。洛雨一把拉住二人,說道:“你倆還是先修煉吧!這事不急?!?p>  鐵山聽到這話可不樂意了,“老洛,我們修煉什么時候都行,這事可不能拖?!?p>  “確實(shí),要是能打聽到那家伙得招式功底,也更有把握些?!标愶L(fēng)一臉正經(jīng)得說著。

  洛雨見狀也不阻礙了,只是笑了笑。自己到這世界之后,碰到的人大多是好人。還以為要孤身一人呢?想到這洛雨有情不自禁的咧著嘴笑了起來。

  ————

  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三天便過去了。

  洛雨幾人來到斗法場前。

  這斗法場名為演武百擂。四個大字,刻在青石板的斗法場地面上。斗法場周圍被一個透明的光球包裹著,光罩上隱隱有流動的光華閃過。這是斗法場的結(jié)界,防止有人違反規(guī)則作弊,也是保護(hù)觀眾。

  今天來看熱鬧的人是真的挺多的。不算本來就好奇新鮮事物的新人弟子,一些老牌的外門弟子也來了不少。這個場內(nèi)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人聲絡(luò)繹不絕。大多是在討論著這新人弟子是怎么被茍安打廢的。

  聽著這些閑言碎語,呂惜人氣憤的跺了下腳,罵道:“這些家伙!”

  這時茍安也從遠(yuǎn)處走來,滿眼戲虐的看著洛雨,好像在宣告自己必勝。洛雨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上臺前陳風(fēng)拉住洛雨囑咐道:“那家伙聽說是靈脈中期,開了三十二條靈脈。已經(jīng)在靈脈期四年了。雖然他天賦不行,可他畢竟長年浸淫于靈脈境界,切不可大意。能躲就躲,不要硬抗?!?p>  洛雨輕快一笑,看了看陳風(fēng)身后背著的銀槍,問道:“槍你還沒給我呢?”

  陳風(fēng)楞了楞,隨即笑道:“別弄花了!洛雨笑道:“盡量!”

  轉(zhuǎn)身上擂時,一雙小手忽然抓住了洛雨的衣角,洛雨回頭一看原來是清雨這丫頭。丫頭,扯了扯衣角,滿臉擔(dān)憂的小聲問道:“能不能不去?!甭逵晷闹幸慌@丫頭還是挺關(guān)心我的。隨即摸了摸那個扎著雙丫髻的頭,安撫道:“百分之百的把握,放心?!?p>  ————

  臺上。

  茍安雙手背身,看著洛雨不屑的笑道:“洛師弟,現(xiàn)在認(rèn)輸,跪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我還能放你一把?!甭逵臧戳税刺栄?,無奈自言自語道:“怎么都是這個套路,反派就不能話少點(diǎn)嗎?”

  隨即回道:“恐怕不行,茍師兄,出招吧!”洛雨右手持槍,左步向前跨出,依然擺好了架勢。

  見洛雨這般硬氣,茍安輕蔑一笑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不用兵器?!?p>  說完,雙掌變?yōu)榛⒆π?,一個雙腳蹬地便朝洛雨撲來。

  場下一些老牌的外門弟子,不竟驚訝道:“沒想到,茍安這個廢人還練的起武技,看來龍牙會油還挺厚的。”

  “現(xiàn)在,那個新人慘了?!?p>  武技是修行者調(diào)配自身的靈力從而使出的一種,依靠靈力大幅度提高傷害的一種技巧。每個武技品階各不相同,雖然茍安使用的是最低級的一階功法,可這依然不是洛雨這個剛開脈的新人可以招架得住的。

  茍安一記鐵爪猛然抓下,洛雨眼急手快,銀槍撐地,一個蹬腳便順勢躲了過去。茍安雙手落下的地方頓時留下了幾道一尺多深的爪痕。

  看著這觸目驚心的畫面,場下幾乎所有人都不禁替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弟子悲嘆起來。

  呂惜人幾人看著洛雨不斷狼狽的躲閃,心中不禁焦急起來,呂惜人雙手死死的扯緊衣角,埋怨道:“你們不是說去打聽消息了嗎?怎么不知道那老鼠會這么厲害的武技。”鐵山兩人一時不知該回什么,滿臉懺愧神情緊張的盯著擂臺。冷靜了回,呂惜人又向其道歉,兩人卻沒臉接受。

  場上洛雨靠著一桿長槍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同時一直被茍安追著打。樣子好不狼狽。

  茍安見狀絲毫不給洛雨喘氣的機(jī)會瘋狂的進(jìn)攻著。一段時間下來,洛雨或多或少有點(diǎn)擦傷,可茍安依然奈何不了他。

  茍安突然面色猙獰起來,指著洛雨罵道:“就會躲,算什么好漢!”

  洛雨聳了聳肩無辜道:“我也沒說我是好漢??!”

  茍安惱羞成怒,雙手按在地上,青石的地板頃刻便粉碎了,不等洛雨反應(yīng),猛然一爪向前抓去,雖說兩人之前隔著幾丈的距離,可洛雨還是面色一緊,本能的手撐長槍一躍而起跳向空中隨后=一個翻身跳向一邊。就在這瞬間,洛雨剛才停留的地方露出了幾道猙獰可怕的爪痕??粗@些爪痕,洛雨若有所思。這威力可比胡言道的氣團(tuán)大多了。

  接著茍安又是幾招同樣的招式向洛雨打來,如果說之前洛雨躲避的是游刃有余,可現(xiàn)在卻是狼狽不堪。

  場下有人看到茍安的招式,嘲笑道:“這茍安看來是知道自己這輩子心府無望,所以苦練一門一階的武技。但對付這個新人還是綽綽有余的?!甭牭肋@話,陳風(fēng)幾人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可有沒什么辦法,只能祈求奇跡的出現(xiàn)。

  看著洛雨抱頭鼠竄的狼狽樣,茍安癲狂的笑道:“小子,你現(xiàn)在給大爺磕幾個頭的話,我可以考慮不砍掉你的雙腿?!?p>  洛雨一個急剎停下,輕輕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你來砍啊!等你?!?p>  茍安雙眼充血,惡狠狠的盯著洛雨,隨后又一記虎爪打向洛雨。

  可洛雨此時卻不躲了,臺下的人都以為他放棄了,一些膽小的人甚至把眼睛遮了起來,怕看到尸首分離血血濺當(dāng)場。

  茍安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突然,洛雨一腳挑起槍尖,雙手緊握槍柄,渾身隱隱散發(fā)出淡淡藍(lán)光,隨后爆吼一聲,一槍刺向迎面而來的武技,槍尖與武技觸碰的瞬間,洛雨手腕微動,頃刻間氣勢逼人的武技便被一分為二。此槍一出震驚四座。包括被嚇呆的茍安。

  可洛雨也不什么善茬,不等一招結(jié)束,又一個蹬步跺地轉(zhuǎn)瞬間便一槍刺進(jìn)茍安的左肩,隨后有是手腕一轉(zhuǎn),槍尖直接刺穿了茍安的肩膀,頓時血肉橫飛,鮮血四濺。地上青石板的間隙逐漸被血液填滿。

  茍安痛苦一手抓著槍桿,一手捂著被貫穿的肩膀。

  洛雨用長槍挑著茍安的肩膀,漸漸的將其調(diào)入空中,茍安像只喪家犬般,在空中亂蹬著腿。

  這一幕深深的震驚了在場所有人,本來吵鬧無比的斗法場霎那間安靜無比。

  擂臺上,洛雨挑著茍安在半空中,冷漠的問道:“還想砍我腿嗎?”被深入骨髓的痛苦支配的茍安此時那還有什么念頭,瘋狂的點(diǎn)頭,好似一條乞食的野狗,狼狽不堪。

  洛雨冷笑一聲,槍身一抖,一把將其摔到地上。茍安趴在地上,佝僂著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

  洛雨又突然一槍桿排在茍安的嘴上,頓時,牙齒掉了一地,嘴中鮮血不斷的溢出。

  洛雨用槍抵著茍安滿是鮮血的嘴,眼神冰冷的說道:“你不是說只要我跪下,你就放過我嗎?我也不是什么惡魔,只要你現(xiàn)在跪下,我就放了你。要是你敢現(xiàn)在認(rèn)輸,我敢肯定,在你說出的瞬即間,你的右手也會沒?!闭f著便將槍尖抵向他的右肩。

  茍安此刻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子,那還敢?;ㄕ?,毫不猶豫的就要跪下。

  噗通一聲。膝蓋剛要接觸地面時,洛雨卻一槍擋在了膝蓋中間,一槍將其挑飛在地。

  洛雨面色沉重的看著趴在地上的茍安,不屑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這般也稱的上男人?!闭f完,收槍轉(zhuǎn)身離去。

  頓時,演武百擂周圍一陣嘩然聲。

  洛雨走下擂臺,摸了摸一直焦躁不安的清雨丫頭,一改之前那副兇歷的模樣,笑道:“看,我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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