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對于八卦新聞這件事,一定不要去選擇盲目的相信。這不僅會耽誤你們的寶貴時間,還會讓你們變得無所事事,只會期待著這件八卦新聞的發(fā)展方向?!奔游暮秃⒆觽兘忉尩?。
“我們知道了!”伯妮絲回復(fù)道。
“老爸,我覺得您已經(jīng)為我們講述了一年之久,老媽還沒有出現(xiàn)嗎?”珍妮弗有些困倦的說道。
“孩子們,我只是想讓你們知道,遇到一段愛情是不容易的。所以我才會將所有的感情經(jīng)歷一起講給你們聽,”加文解釋道。
“老爸,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道理。所以,您可以直接給我們講一講您是如何遇見我們的老媽了吧?”珍妮弗試探道。
“不!”加文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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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得知蕾西再次單身的消息之后,我利用魯濱遜輕信于八卦消息的心理,將他誘騙至了遙遠(yuǎn)的俄羅斯。而我,則做好了這次狩獵的準(zhǔn)備,準(zhǔn)備將她吞入我的口中。
我從高腳凳上站起,想要前往蕾西的家中時,查理斯則在身后叫住了我:
“你要去哪里?”
“圣馬力諾住宅區(qū)?!蔽一卮鸬?。
“你要去見那個從沒有體驗過單身的姑娘嗎?”查理斯問道。
“是啊,她可真是一個善于讓男人流淚的家伙。”我回答道。
“你知道嗎,現(xiàn)在!我也要加入爭奪蕾西的戰(zhàn)爭中。不過你放心,我會和你公平的競爭的?!辈槔硭拐f罷,將尼格羅尼一飲而盡。
“什么?我剛剛將魯濱遜那個家伙騙到俄羅斯,你又要來插一腳?”我很不爽的說道。
“老兄!你不要忘了,剛剛你欺騙我,聲稱簡是一名妓女,將我那唯一可能走出伊芙琳陰影的機(jī)會從我的眼前抹去了。而我今晚,一定要成功取得一個女人的芳心,來證明我已經(jīng)走出了她的陰影。沒錯!我要重新開始了?!辈槔硭拐f道。
“這你就錯了!因為你是跑不贏我的!”我說罷,一溜煙的離開了克倫威爾酒吧。而查理斯,則拿出了手機(jī),撥通了勞倫的手機(jī)號碼,在一陣漫長的等待音后,勞倫終于接聽了電話:
“查理斯,你終于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聽著!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辈槔硭拐f道。
“什么忙?”勞倫問道。
“麻煩你駕車前往圣馬力諾住宅區(qū),幫我接一名叫做蕾西的女人。將她完好無損的送至克倫威爾酒吧?!?p> “我才不會去幫你牽線呢,我連自己的感情生活都沒有處理好!”
“好吧…不過就在今天,我聽理查德教授說,這周末要投票選舉神經(jīng)外科病房護(hù)士長的名額。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要將這寶貴的一票投給誰呢?!?p> “你真是一個壞人!我這就過去!等我!”勞倫說罷,便掛斷了電話。
三十分鐘之后,我比蕾西更早的來到了克倫威爾酒吧。我氣憤的來到查理斯的酒桌前,拍了一下酒桌,朝著他大喊道:
“你不是告訴我要公平的競爭嗎?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
“等一下再罵我吧,她來了?!辈槔硭拐f罷,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勞倫和蕾西手挽著手來到了這里,看樣子她們在路上的這段時光里面,儼然成為了很要好的朋友。
“你好啊,加文。”蕾西靠近了我,坐在了我的身旁。而勞倫似乎不想讓查理斯感到尷尬,她主動坐在了查理斯的身旁。
“對于那件事,我十分的抱歉?!奔游穆詭械恼f道。
“沒關(guān)系,我本來就不是很喜歡郵遞員。他離開了我,也算是我的一種解脫吧?!崩傥髡f道。
“是啊,初次見面,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老兄,查理斯?!蔽覍⒉槔硭菇榻B給了蕾西,他們互相握了手,隨即我便開始降低查理斯的印象值。降低印象值,莫過于說一些對方的糗事,讓他的第一印象在蕾西的心中大打折扣。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查理斯第一次接觸手術(shù)的時候,用手術(shù)刀將自己的手指切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然后手術(shù)室里面的人開始為他做縫合工作。他真是一個善于反客為主的人,難道不是嗎?”我和蕾西說道。
“誰都有這樣的時刻,我并不覺得這很丟人?!辈槔硭构首麈?zhèn)定的說道。
“哦?是嗎!還有一次,他將氯化鈉注射液當(dāng)做葡萄糖注射液喝掉了。轉(zhuǎn)天他的臉腫的就像是剛剛被蜜蜂蟄過的感覺。”我說罷,爆發(fā)出一陣大笑。而查理斯則低著頭,一言不發(fā),過了一會兒,他才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說道:
“抱歉,你們聊吧。”
說罷,他走出了酒吧,坐在了林肯大街道路旁的長椅上。
“抱歉…我覺得你有一點過分了?!崩傥髡f罷,跟隨著查理斯一起走了出去。而我則在克倫威爾酒吧的雅座,面臨著人生中最尷尬的一件事,那就是與自己的前女友面對面的坐著,不發(fā)一言。
“你最近過得怎么樣?”勞倫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算很壞。畢竟我已經(jīng)度過了自己人生中的低谷,接下來的事情還能壞到哪里去呢?!蔽艺f道。
勞倫點了點頭,我們繼續(xù)保持著沉默。而在酒吧的門外長椅,查理斯和蕾西則開始了一段有趣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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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加文說,你剛剛經(jīng)歷了一次與幽靈的愛情生活,真的是這樣嗎?”蕾西好奇地問道。
“是的?;蛟S你會說我是一個極端的浪漫主義者,不過那確實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我一直都在想念她,甚至覺得忘記她是一件讓自己充滿負(fù)罪感的事情?!辈槔硭拐f罷,蕾西略顯心疼的看向查理斯。
“你還在無時無刻的想念她嗎?”蕾西問道。
“沒有吧。我只是早上想她一會兒,中午想她一會兒,晚上想她一會兒?!辈槔硭垢袀恼f道。
蕾西將頭靠在了查理斯的肩膀上,輕聲的說道:
“沒關(guān)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
“你這個混蛋!”我看向門外的查理斯,破口大罵道。
這時,我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我接聽了電話,不一會兒,魯濱遜的聲音以及此起彼伏的熊叫聲從聽筒中傳來:
“你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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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當(dāng)時我只顧著與遠(yuǎn)在俄羅斯的魯濱遜斗嘴,卻忽略了勞倫阿姨。那一晚,她看著門外的蕾西與查理斯的曖昧神色,似乎很不是滋味,所以她不停地喝一些長島冰茶打消這種念頭。那一刻,我體會到了,當(dāng)人陷入愛情的時候,總會有一個人受到傷害的。而那個人,也正是勞倫?!奔游慕忉尩?。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