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訴念池不可輕舉妄動,現(xiàn)在她手無寸鐵。
警惕的問道:“你想怎么樣。”
嶺躍鼓掌道:“唔,很不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那些偽君子也派人來了,從現(xiàn)在起,你是我這嶺莊的主人。”
念池聽了這話,有些無語,這是讓她背鍋。
“我憑什么要留在這里?!钡膯柕馈?p> 嶺躍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劍,邪肆的笑道:“你覺得你有實力談條件?”
那些黑衣人見機也開始拔劍。
“沒有嗎?”
“誓死不從啰?”打了一個手勢,那些人都準(zhǔn)備進(jìn)攻。
念池心里慌了一絲絲,媽耶,這么大陣仗,還沒玩呢。
“沒有不從,你打告訴我原因?qū)Σ粚??”立馬改口道,將手背到了后面。
嶺躍看到了念池的小動作,瞇了瞇眼睛,邪肆的笑道:“原因?需要嗎?你待在這里,放心,你不會死,等那群人來了,就可以發(fā)現(xiàn)件趣事?!?p> “……”
趣事?那群人?許百余?難道這人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真是進(jìn)了狼窩,沒有辦法,這也不是該拼命的時候呀。
想想自己來這個小世界也才三年,任務(wù)什么的都沒還開始做呢,七號能量都沒有。
“七號?七號?”
“……”裝死的七號,打死不接話。
“我留在這里應(yīng)該沒有事的吧……”
“……”
嶺躍見念池沉默了許久,一記炫飛踢,踢到念池的小腿,念池因為七號沒來的及反應(yīng)過來。
小腿傳來的痛,有點直立不起來了。
一把捏住念池的下巴,將一顆紅色藥丸用內(nèi)力逼入念池的嘴里面,這一動作一氣呵成。
“哎,我這人從來就喜歡讓別人做不愿意的事,能給你解釋也算我脾氣好,吃了這藥好好辦事?!本途彶匠T口走去了。
念池眼里布滿陰翳,緊緊的握著拳頭,這該死的世界,老子活了幾十萬年,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將剛剛從衣袖里面撤出的幻藥粉,向空中一撒,淡淡的清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那群黑衣人趕緊閉氣但已經(jīng)晚了。
嶺躍一早就看出了念池的小動作,并沒有吸入幻藥粉,淡定的轉(zhuǎn)過身,笑的沐浴春風(fēng)。
瞇起來的眼睛像是看破一切,淡淡道:“恩?不錯呢!可惜了,你已經(jīng)服了我的萬生蠱,哎,聽話哦?!苯又鴵u了搖他那腰間細(xì)小的鈴鐺。
每個鈴鐺細(xì)小精致,刻著精細(xì)的花紋,一根紅線將其穿起,發(fā)出悅耳的聲音。
但這聲音在念池的耳中就不那么悅耳了,就像魔音,讓人抓耳撓腮撕心裂肺。
頭痛欲裂,滿眼漲的通紅,就那么小小一段時間,讓念池感覺過了一個世紀(jì)。
精致的小鈴鐺在嶺躍手中舞動著,見到念池的模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聽話,好嘛?”
然后,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朝牢獄外邊走去。
沒有管那些倒下的黑衣人。
是的為什么要管呢,自己沒用,那么多人防不住一個人,死了就死了,還有新的。
念池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額頭上全是密密的細(xì)汗,眼里布滿紅血絲,頭發(fā)凌亂的散在額前。
模樣狼狽無比。
念池虛瞟了一眼那些倒下的人,轉(zhuǎn)身朝牢獄外面走去。
漆紅的墻上雕刻這詭異個花紋,細(xì)看極容易隱忍入迷,寒風(fēng)在這些墻間發(fā)出呼呼的嘯聲,聲聲入耳詭異至極。
刺骨的寒風(fēng)打在念池的聲上,讓她更顯得蕭瑟了。
本是走到這嶺莊的門口,抬腳準(zhǔn)備踏出時,心臟傳來鉆心刺骨的痛。
手上的青筋暴起,手指泛白沒一絲血色,緊緊的抓著胸前的衣服。
整個人蜷縮在門口,不禁的顫抖著。
死死的咬著嘴唇,鮮紅的血緩緩的從唇上流下,妖艷無比。
七號焦急的給念池說道:“主人,主人,別出去,你出這個門,萬生蠱就會發(fā)作。”
念池緩緩的退回來,臉上沒一絲血色,虛掩著眼眸,定定的看著這門外的大楓樹。
“怎么去除這蠱?!?p> 暗啞的聲音可以看出念池現(xiàn)在的情況不好。
七號:“解這蠱不難,但是主人你現(xiàn)在要能出去才行啊。”
念池暗暗的想到,是啊這蠱自己會解,可是自己現(xiàn)在出不去。
踏出這一步就刺骨鉆心,好像以前她也這么痛過,好久好久以前自己都忘記為什么了。
念池退了回來,靠在墻邊,看著這高墻,暗暗的思到,是不是對自己活了幾十萬年,太自以為是了。
只是自己知道的多了些罷了。
現(xiàn)在能干嘛,只能在這里等著背鍋了。
哈,慢慢來,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