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抵達曹家府邸。
華佗正在客廳擺弄他的醫(yī)療儀器,他沒想到步練師會這么心細,在趕來曹魏的途中就已經(jīng)通知孫尚香派車把他的儀器送來這里,東西比他們?nèi)说降倪€要早些。
曹操遠遠就看到華佗忙碌的背影,走進去問道,“華兄,你怎么在這里?不是應(yīng)該在江東嗎?”
除了曹操,在場的所有人早知步練師等人過來的事情。張飛的關(guān)注點比較獨特,他還沒進門就聞到了菜香味,進門后看到滿桌子的菜,吞了吞控制不住涌上來口水。
“這也太香了吧!”
張飛的話語吸引了眾人的注意,馬超和黃忠頓時一擁而上。
“哇塞!好豐盛噢!”
“真的超香的誒!”
華佗待的時間比較久,早就聞慣了這味道,無視幾人,毫無波瀾的回答了曹操剛剛的問題,“不止有我,還有他們噢!”
曹操順著華佗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廚房里三人忙碌的背影,看著似乎都很眼熟。這時,貂蟬剛好端著碗筷出來,看到熱鬧的客廳,笑了笑說道,“阿長,你們回來了!馬上就可以開飯嘍!”
“我可不可以先吃一塊?”
夏流站在步練師身旁,眼巴巴的看著剛出爐的披薩,他話音剛落手已經(jīng)落在了披薩上,又被燙的立刻縮了回去,雙手摸了摸耳垂,“好燙!好燙!”
步練師望向夏流,面露無奈,她不過就是一個沒注意,就發(fā)生這樣的小意外。她帶著手套拿起一塊,小心的吹了吹才遞給夏流。
“阿公,不要著急啦!”
夏流接過披薩,頓時眉開眼笑,“還是你最疼阿公了,要是雄哥的話,早就已經(jīng)挨一頓訓(xùn)了?!?p> 夏流心滿意足地拿著小塊披薩轉(zhuǎn)身出廚房,曹操看到夏流的樣子驚掉了下巴。
“董卓!”
曹操這一聲對于夏流來說真的來的太突然,披薩本就燙手,手又一個沒拿穩(wěn),披薩就掉在了地上。
馬超聽到曹操驚訝的聲音,終于舍得從美味佳肴中抬頭,“我就說會長會嚇一跳吧!”
夏流臉上表情千變?nèi)f化,心痛的看著掉在地上的小塊披薩,嘆了口氣,“唉,好可惜,最好吃的一塊就這么浪費了。”
夏流說完回頭偷瞄了一眼還在忙碌的步練師,迅速撿起地上的披薩,吹了吹灰塵就想往嘴里送,被步練師及時阻止。
“阿公!”
夏流咽了咽口水,可憐巴巴的看向步練師,說道,“可是,不吃掉很可惜誒!”
“阿公啊,這里還有很多?。∧阋怯X得不夠,我還可以再做的?!?p> 步練師把手上的披薩放到了客廳桌上,轉(zhuǎn)身看到夏流還蹲在地上,剛想去扶起他,就看到夏流迅速把披薩塞進了嘴里。
“雄鍋嗦,不能浪費釀事!”
夏流嘴巴里塞得滿滿的,說的話口齒不清,但步練師還是聽懂了,她一直拿夏流的小叛逆沒有辦法,如果她還有異能的話,這快披薩夏流是無論如何都吃不到的。
但如今她異能全失,只能無奈地給夏流倒了杯水,輕輕拍著他的背,“阿公,小心別噎著了?!?p> 曹操望著眼前的一切,一動不動,驚掉了下巴。他眼前的董卓哪里還有董卓奸詐的半點模樣,這分明就是個有點小調(diào)皮的老頑童罷了。
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馬超幫曹操合上快要掉到胸口的下巴,問道,“會長,驚不驚喜?”
曹操快速眨了眨眼睛,收起早已飄走的魂,問道,“這到底怎么回事?”
【脩的回憶
步練師一行人連夜趕路,抵達曹家天已經(jīng)亮堂堂的了,不過曹家大門竟然沒關(guān),幾人順利就進來了。在客廳休息一會兒后,就見張飛打著哈欠出了房門。
張飛走到客廳,看到一群人站在客廳,張了一半的嘴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他以為出現(xiàn)了幻覺,趕緊合上嘴巴,擦干了被哈欠擠出來眼淚。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脩依然站在他的面前,無比激動。
“大哥?”
“三弟!”
脩故意沒有主動與張飛打招呼,為的就是想看到他這久違的驚訝的樣子。一聲三弟,張飛頓時活蹦亂跳,他一把抱住脩,還把人往胸口摁了摁。
“真的是你啊大哥,我以為我還在做夢嘞!”
脩被撞擊的咳嗽兩聲,呼吸有點困難,“三弟,倒也不必這么夸張!”
“大哥!”
“大哥!”
“大哥!”
“大哥!”
彼此彼伏的聲音從房間傳來,五虎將打開房門,他們的大哥確確實實的站在大家面前。
“大哥,真的是你!”關(guān)羽此刻也是少有的激動。
“二弟!”
脩看到關(guān)羽就像看到了希望,一邊掙扎著脫離張飛的懷抱,一邊伸出手向關(guān)羽求救。
“救我!”
張飛聽后放開脩,嘟著嘴滿臉不開心,“大哥!我不過就是看到你太激動而已,干嘛這么傷感情?”
脩笑了笑,張飛是對于他的力氣毫不自知,他輕拍了一下張飛的手臂,沒有多說什么,視線一點點的轉(zhuǎn)移,與其他兄弟一一打招呼。
“大哥!”
五虎將一擁而上,快速把脩圍在了中央,一起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脩的身影就這么被五人淹沒。
貂蟬掉后出門,看到了一旁的夏流,嚇出聲,“董卓!”
這一聲董卓,終于解救了脩,被放開的脩像是元神大傷,保持著仰頭的姿勢許久。
“哪里有董卓?”
“真的是董卓!”
馬超看到步練師身邊站著的夏流,瞪大了眼睛,走過去把她拉到一邊,遠離夏流。
眾人都緊握雙拳,進入防御狀態(tài)。脩終于回過神來,拍下幾人的拳頭,“沒事,不要緊張?!?p> “董你個頭啦!”
夏流眼睛一眨,小嘴一撇,很不耐煩的再次介紹自己,“我叫夏蘭荇德·流,你們可以叫我夏流?!?p> 張飛撓撓頭,滿臉疑惑,“下流?怎么會有人起這么奇怪的名字?”
“三弟,不得無禮!”脩轉(zhuǎn)身替張飛道歉,“阿公,你不要生氣,銀時空的國文都很差啦?!?p> 夏流斜眼看向脩,他被稱作下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不會因為這點小事不高興了,“我哪有你想的那么小氣?”
“大哥,夏流前輩為何與董卓長得一樣?”關(guān)羽問道。
“阿公是董卓的分身。”
“大哥我想起來!”張飛激動地無實物表演,手舞足蹈的,“是不是那個可以Duang~的寶物,就是向夏流前輩借的?”
“什么Duang不Duang的,人家有名字,那個叫克魔跋。”
“對不起阿公,我是忘了啦!”
“這名字好霸氣,不愧是讓董卓害怕的寶物!”馬超最會拍馬屁,說著好聽的話“討好”夏流。
夏流指著馬超,表示肯定,“你!年輕人,有眼光?!?p> 馬超被夸得不好意思,手無足措地摸了摸脖子,“謝謝阿公夸獎!”
接下來,眾人就一一問脩為什么會來這里,又為什么會和大喬在一起。既然提到大喬,步練師就必須要澄清一下,告知他們自己的真實姓名。
黃忠聽后忍俊不禁,顯然不相信,“大喬,這個玩笑很冷誒!”
“對啊,你不是大喬還能是誰?”
“因為,呃......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說來話長,步練師干脆用了剛學(xué)會的銀時空交流方式,也不知道自己表達的清不清楚。
“沒想到,你回江東之后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p> “對啊,我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p> “沒關(guān)系啦,這點小事沒必要跟你們講,你們也有事情要忙?。 ?p> 步練師這么長時間沒瞧見曹操,故問道,“會長不在嗎?”
“會長一早就出門了?!?p> 提到曹操,黃忠就想到司馬懿,想到司馬懿,他心里就不舒服,“會長和司馬懿最近接觸的很頻繁誒!”
“司馬懿?”脩想到曹操生日那天兄弟們所說的情況,皺眉問道,“你們還沒有抓住他的把柄嗎?”
關(guān)羽皺眉,說道,“前一段時間,曹魏附近一直有人被吸取武力指數(shù),也是因為這個情況沒能去大......”他看了眼步練師,趕緊改口,“練詩的生日,每次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就只剩被吸完武力指數(shù)的人,奄奄一息躺在地上?!?p> “吸取武力指數(shù)?”一旁的安靜的顧執(zhí)聽后突然問道。
“執(zhí),你是有想到什么嗎?”步練師問道。
“金時空有發(fā)生過類似的情況。獨孤狼,也就是辜戰(zhàn)的爸爸。”
顧執(zhí)說到這里下意識的看向黃忠,黃忠疑惑的指了指自己,不明所以,問道,“你干嘛看我?”
“因為你和辜戰(zhàn)長得一樣,他是你在金時空的分身?!?p> 這樣,黃忠還以為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嚇了一跳。
“獨孤狼?這么大的事為什么我沒有聽大東提起過?”
脩皺眉,道理說金時空每次有什么行動,汪大東也不是個能藏的住事的人,都會跟他說的,但是顧執(zhí)說的這件事他卻不知道。
顧執(zhí)也同樣疑惑,他并不認識汪大東,但在終極一班也聽說過,不是早在幾個月前就跟著脩去鐵時空志愿大戰(zhàn)了嗎?最后還跟雷婷通過電話。
“汪大東不是跟你去鐵時空了嗎?”
“什么啊?大東不應(yīng)該在金時空嗎?”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什么步練師也聽的有點懵,很快阻止了兩個人迷惑的發(fā)言。
“執(zhí),你繼續(xù)說?!?p> “當年獨孤狼就是想要靠吸取別人戰(zhàn)力指數(shù)稱霸金時空,最后因為承擔的戰(zhàn)力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自爆了?!?p> 張飛聽到這樣的結(jié)局,心里竟然有些小竊喜,“那司馬懿最后會不會也變成那樣?”
“性質(zhì)和時空都不一樣,結(jié)局自然也不會一樣?!?p> 夏流神色平靜,身為白道異能行者,除過很多魔,他平生最討厭那些破壞時空秩序的人,即使是其他時空的也不例外。但他還是堅信,邪不勝正!
司馬懿最后的結(jié)局,他似乎也能預(yù)料的到了。
回憶結(jié)束】
當然,脩只講述了前半段,自動屏蔽了有關(guān)司馬懿的話題。
“原來是這樣。”
曹操聽后,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