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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閑魚生活

第27章:冉老師的意思是什么

四合院的閑魚生活 買魚不論錢 2135 2021-12-11 00:02:00

  賈梗能這樣說,是因為母親和何雨柱在門口拉扯,院里有人來往走動,實在難看。

  但他的話剛說完,腦袋上就被胡擼了一下:“讓開點兒道兒!這孩子怎么堵門兒呢!”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低著眼皮走了出來。

  也別爭執(zhí)了,何雨柱看到院子里人來人往地,趕緊暗嘆一聲,快步走向后院。

  鄭曉寶那邊已經(jīng)把銅火鍋放好在了屋內(nèi)的餐桌上,其它的菜品也已擺好。

  何雨柱帶著難堪的神情走進屋里,聾老太太看了看他手里的羊肉片:“湊合吃吧,現(xiàn)在能買到羊肉片就不錯了?!?p>  “就是啊,我這還是托了人才買到的呢?!焙斡曛缓么騻€镲。說完,他就把羊肉片擺在了桌上的瓷盤中。

  芝麻醬、韭菜花、醬豆腐等調(diào)和成的調(diào)料,分盛在三個小碗中,鄭曉寶招呼著說:“趕緊吃,鍋開了?!?p>  銅火鍋中間的小煙囪中,躍出紅彤彤的火苗;水槽內(nèi)的水也已沸騰。

  夾起幾片羊肉放進去,聾老太太自顧說著:“幾秒鐘就得合。”

  說著,她用筷子夾著羊肉片在沸水里攪動幾下,再放回面前的一個小碟子里。

  從調(diào)料碗中用筷子蘸出點調(diào)料,混在涮好的羊肉片上,她繼續(xù)叨嘮著:“這樣涮才對。直接放進調(diào)料碗里,因為有水,調(diào)料一會兒就稀了?!?p>  “別這么麻煩了,”何雨柱夾著羊肉片涮好后,直接放進面前的調(diào)料碗中,“這么吃著省事、帶勁?!?p>  別管怎么吃,這個時候能夠吃上一頓涮羊肉,的確是件開心的事。

  吃得熱烈,何雨柱也就忘記了進院時,被秦淮茹搶走一大把的不快。

  “嘿嘿,”他喝了一口酒,看著鄭曉寶說,“沒想到曉寶年齡不大,身手矯健不說,拳腳還利索。要不是你,今兒哥哥我就栽了?!?p>  “能讓讓就讓,讓不過去也沒辦法?!编崟詫毑⒉辉谝狻?p>  聾老太太聽何雨柱說了遇險的經(jīng)歷,神情也激昂起來:“想當初,我們打鬼子的時候,”

  “老太太,您不是給八路軍做軍鞋嗎?”何雨柱想起來說。

  “也打鬼子,你不知道?!泵@老太太不屑地說完,再回想著,“我們那里都是好漢?!?p>  “我肯定不知道?!焙斡曛χf。

  “沒有許大茂那樣的,”聾老太太看不上賈梗的干爸,“他要擱在過去,肯定是漢奸?!?p>  聽了她的話,何雨柱和鄭曉寶都笑了。

  氣氛活躍起來,何雨柱忍耐不住,笑呵呵地報喜:“老太太,我真有對象了!”

  聾老太太自顧吃著:“沒戲?!?p>  “嘿,我這好不容易點起一團烈火,您一盆水就給澆滅了?!焙斡曛粷M地說。

  “老太太,您說柱哥的婚事會怎么樣?”鄭曉寶饒有興趣地問。

  “暫時沒戲。”聾老太太看了看何雨柱,“臉上沒寫著能成的字?!?p>  何雨柱胡擼了一把臉:“這要是寫在腦門兒上,還這就麻煩了?!?p>  “嗯,麻煩事兒在后頭呢?!泵@老太太說。

  何雨柱想了想,覺得已經(jīng)拜托了三大爺去撮合冉秋葉老師,應該還是有把握的。

  也不再和聾老太太多較真兒,他大口吃喝著,暢想著和冉秋葉花前月下的美事。

  何雨柱自己覺得和誰都合適,這是他的自信,說來倒也是不錯。

  可現(xiàn)實中,卻并非如此。人與人之間,的確存在著許多看得見、看不見的隔閡。

  尤其,何雨柱和冉秋葉這二人,在三大爺閻富貴的眼里,差距實在是太大:一個是滿身油煙氣的食堂廚師;一個是書卷氣極濃的教師;

  一個是苦孩子出身,人人都可以喊他一聲“傻柱”;

  一個是文靜清秀的,人人見面都對她畢恭畢敬;

  一個是偷拿回點剩飯菜,還要接濟寡婦的老好人;

  一個是一本正經(jīng),生性恬淡的超俗人。

  所以,即便收下了何雨柱的小禮物,甚至連那份冉秋葉老師的小禮物,閻富貴也都自己收下了。

  禮物收下,甚至瞇下了,但閻富貴卻并不想去撮合他認為不妥的這門親事。

  情滿的四合院里,于是很快就會有新的糾紛。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何雨柱還沒聽到喜訊,就主動詢問三大爺。

  “哦,冉老師當時說考慮考慮?!遍惛毁F以為人師表的嚴正態(tài)度回復,“我回頭兒對機會再問問,許是人家畢竟是女孩子,不好意思說什么?!?p>  聽了這模棱兩可的話,何雨柱只得繼續(xù)催促:“等您好消息啊。”

  閻富貴還沒答應,他的大兒子閻解成走過來說:“爸,您把自行車票給我啊。我這剛結(jié)了婚,好歹也買輛自行車騎?!?p>  想了想,閻富貴拍了拍現(xiàn)在的“坐騎”:“這個你騎走,新的我騎著?!?p>  閻解成氣憤不已:“哪有您這樣當?shù)???p>  “這不就有?”閻解成不以為然地說,“這28車子我騎著畢竟太大了,你個高腿兒長,騎這個合適;再買輛26的,我騎著合適?!?p>  摳唆父親對上較真的兒子,這對父子倆爭執(zhí)幾句,何雨柱也不想聽,走去了中院。

  秦淮茹正在院里洗衣服,看見他走近就隨口說著:“肯定沒戲了?!?p>  何雨柱心里正在犯嘀咕,不禁湊近前問:“什么意思?”

  向前院努努嘴,秦淮茹低聲說:“還什么意思?就是冉老師的意思唄?!?p>  何雨柱看看前院,再問:“你怎么知道?”

  “明兒個吧?!鼻鼗慈憧纯此掷锪嘀娘埡校拔乙粶蕛耗芨嬖V你確定的消息。”

  立刻明白了這個寡婦的意思,何雨柱看了看手里的飯盒,咬咬牙:“我留一半,留三分之一行不行?”

  把兩手在身上的棉襖上擦了擦水漬,秦淮茹大大方方地,把何雨柱手里拎著的網(wǎng)兜拿了過來:“你少吃一口沒什么,我仨孩子都饞得嗷嗷叫呢。尤其是棒梗兒,看見你拎著飯盒回來,眼睛就泛藍?!?p>  “這孩子最近倒也規(guī)矩多了,去我那兒偷飯盒的次數(shù)少了。”何雨柱自語著,又想起來說,“不對啊。許大茂既然是棒梗兒的干爹,你應該找他求接濟啊。”

  說著,他就要奪回自己的飯盒。

  豐腴的身子一扭,秦淮茹杏眼里放出藍光:“怎么著?冉老師的事兒,不想搞清楚了嗎?”

  只得作罷,想要得到確定消息的何雨柱,只得背著空空的兩手走回自家:“說好了?。【兔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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