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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指揮官每晚在我懷里求親親

35貼貼蹭蹭,醋溜獅獅~

  雷諾在一邊酸得幾乎暴斃。

  明明是我的!我叼回來的小兔兔!憑什么跟辣雞主人貼貼蹭蹭???

  嗷嗚——

  謝燼百忙之中分了個眼神瞥過來。

  雷諾干巴巴的閉上才張開的嘴巴,尾巴甩了甩,憤怒的從鼻孔噴出一口氣。

  雷諾:我拐回來的!要還回去的!要是給小甜糕發(fā)現(xiàn)了你就等著火葬場吧你!

  謝燼半點余光都不想給雷諾了,只垂眸,看著嬌嬌的小垂耳兔,覺得它真的哪兒都是軟的哪兒都是小小的,真的很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它哪里給弄傷了。

  但是垂耳兔兔奶聲奶氣的叫著要貼貼,最后謝燼想了想,把它放在了自己頸窩處,貼著了。

  小兔嘰那叫一個心滿意足:啊~~~和美人貼貼??!還能次黑黑!好棒!

  它扒拉著謝燼的脖頸,整個兔貼上去,時不時昂昂頭,用自己的耳朵去蹭蹭謝燼的下巴。

  美人的下顎線長得真好看!看起來就想叫兔咬一口!

  于是小兔嘰真的湊上去,舔了舔。

  謝燼靠在床頭,怕垂耳兔亂動摔下去,一只手還在下面攤著護著,感覺下巴癢癢的,他輕輕笑,“別鬧?!?p>  此時所有痛苦和暴戾,似乎都被隔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

  就如同有盞盞在身邊的時候一樣,他的整個精神領(lǐng)域,整個世界,都是安靜而充滿溫暖的。

  稍微平息了一些痛苦,疲憊和放松便接踵而至。

  謝燼垂下的眼睫慢慢遮擋住了眼睛,不一會,連氣息都已從急促變?yōu)榫徛d長。

  他進入了淺眠。

  垂耳兔兔團在他的頸窩中,乖乖巧巧的不亂動了。

  謝燼左手中還握著葉盞的那枚紐扣,珍珠白的紐扣染上了謝燼手心的血跡,仿佛被打上了專屬于他的標(biāo)記,再無可逃脫。

  ……

  葉盞一覺睡醒,感覺腦袋沉沉的有些發(fā)懵,整個人暈乎乎的,有一種仿佛喝高了之后又頂又難受又熏熏然的感覺。

  她抬手摸摸自己額頭,“難道感冒發(fā)燒了嗎?是之前的發(fā)燒沒有完全好,反復(fù)了?”

  葉盞起身,汲著自己的拖鞋出臥室找小圓。

  小圓一聽葉盞不舒服,連忙開啟醫(yī)療模式,又是測體溫又是測心跳的折騰了一遍,最后得出結(jié)論:“盞盞,你這是太累了,身體以及精神力上的負(fù)荷都過重,所以導(dǎo)致的一點點輕微后遺癥。

  得多休息,養(yǎng)一養(yǎng),就養(yǎng)回來了?!?p>  葉盞道,“難道是昨天安撫崽崽們,消耗太過了?”

  小圓咕嚕嚕滾過去給葉盞倒了一杯熱牛奶,又咕嚕嚕滾過來遞給她,“盞盞要是不舒服,也可以請假一天吧?”

  葉盞猶豫了一下,端起杯子喝牛奶的時候趁機瞟了幾眼菲爾的房間。

  喝了半杯牛奶她才放下手,避開小圓那天真無暇的視線,欲蓋彌彰的說道,“哪有一點小事就不去上班的啊,有點責(zé)任心的人都不會這么做……”

  葉盞沒有聽小圓的勸說,喝了牛奶權(quán)當(dāng)早餐,之后就出門上班去了。

  身體確實不是很舒服,她沒有再進去活動室和小家伙們互動,看他們都挺相安無事,而且狀態(tài)都比較穩(wěn)定,葉盞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的時間,她一直有事沒事找理由去疏導(dǎo)師辦公室,然而每次找好的理由都沒能用上,因為疏導(dǎo)師辦公室這回別說菲爾,連年年都不見了,一個人都沒有。

  這育幼園怎么回事?這還不倒閉嘛???!

  葉盞不知道這種情緒叫做遷怒,她只是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心情郁悶極了,還肯定自己只是因為身體不舒服的原因。

  這樣不舒服的狀態(tài)持續(xù)到快下班。

  葉盞跑去找了童娜。

  “請我吃飯?”

  童娜眼眸深處略有深意,表面上笑嘻嘻的,“那敢情好??!說起來上次就答應(yīng)請我吃,都沒請呢。”

  葉盞連連點頭,“承蒙副園長關(guān)照,確實早就應(yīng)該請你吃頓飯的,就今晚吧你看怎么樣?”

  童娜雙手抱胸靠在自己辦公桌前,屁股就半坐在桌沿上,聞言晃了晃自己腳尖,遺憾道,“今晚恐怕不行,有點私事?!?p>  葉盞相當(dāng)遺憾的啊了一聲,肉眼可見的蔫吧了。

  今天怎么回事?全世界都在和我作對嗎?

  算了算了!這就是天意如此,我又何必非要……

  “不過……小葉子其實是為了向我打聽什么別的事的話,我還有大概五分鐘的時間可以分出來哦?!?p>  葉盞:“……”

  童娜長相明艷,給人的氣質(zhì)屬于成熟干練那種,光是看面相就知道這種人很聰明。

  葉盞與她那了然的視線對望了一眼,忽地也就不再自欺欺人做掙扎了。

  她認(rèn)輸了一般,挫敗的扣了扣自己手指甲,朝童娜說道,“副園長有菲爾的通訊號嗎?我,想和他聯(lián)系一下?!?p>  童娜眨了眨眼,“有是有,不過我猜你就算打過去也是打不通的。”

  她別有深意的眼神掃過葉盞有些心神不寧的模樣,一瞬間做出了什么決定。

  “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那種很可怕的靜音室嗎?”

  葉盞的心一沉。

  “那種隔絕精神力和外界聲音也算了,但卻連光線都隔絕,甚至為了最大限度的扼制自己精神力場在失控狀態(tài)下的活躍性,連室內(nèi)的溫度都保持在一種相當(dāng)?shù)偷臓顟B(tài)。

  那種地方就算光腦帶進去,也是完全打不通的?!?p>  葉盞抿著唇,“菲爾……在那樣的靜音室里?”

  “嘛~~也不用太心疼他,畢竟自從受傷以來,他也算那個靜音室的常客,早習(xí)慣了?!蓖扰牧伺娜~盞肩膀,還是報了謝燼的通訊號給葉盞聽了一遍,又說道,“不要太擔(dān)心,長則一周,短則三五天,他就能出來。”

  “記得欠我的飯啊,等我有空一定要給我補上!”

  童娜走了好一會了。

  葉盞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光腦通訊錄里剛剛輸入的那串號碼發(fā)呆。

  童娜是故意那么說的吧。

  要自己別擔(dān)心他,就別說什么習(xí)慣了啊。

  那種一聽就不是正常人能待得下來的地方,到底是遭受了多少次,才會被別人輕描淡寫用一聲‘常客,習(xí)慣了’來形容啊!

  葉盞猶豫了好一會,點下了通訊請求。

  是漫長而又機械的等待音。

  也是,按照童娜所說,他都已經(jīng)嚴(yán)重到進那樣的靜音室了,怎么可能接得到通訊?

  原本那種房間里,連打通通訊的可能都不會有,她是做好聽到忙音或者無法連接的提示音的,能撥通但無回應(yīng),大抵是放在外面了。

  葉盞帶著一絲失落,手指移到掛斷上面。

  卻在這時,機械的等待音嘟一聲戛然而止,帶著一絲嘶啞,但音色依然很抓耳的一聲“喂”,通過信號和電流,落入了葉盞的耳中。

意行云

有一說一,童娜美人兒的私生活很‘精彩’的~~   謝謝寶子們的票票和支持,愛你們哦~啵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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