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我要搬走
婁小娥再傻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轉(zhuǎn)眼看向了許大茂。
那眼中的的意思像是在問,這事兒是真的嗎?
在場眾人也都看向了許大茂,人家傻柱兒可都發(fā)誓了,估計這事八九不離十。
許大茂被眾人看的直發(fā)慌,倒不是知道自己是天閹,而是傻柱兒說的話太絕了,讓大伙都跟著相信了。
“不是,小娥!他特么放屁…他胡說八道呢…我倆從小就不對付…我…他…”
心里慌嘴上說話就有些語無倫次,這表現(xiàn)就讓人無限遐想了。尤其婁小娥,心里決定結(jié)婚前必須得去醫(yī)院檢查去。
“我相信你,可去醫(yī)院檢查檢查,也是為了證明你的清白,對嗎?”
劇中許大茂好幾年沒孩子,為什么不去醫(yī)院檢查呢?
其實是這個時期的大男子主義太嚴重,女人在這時的地位并不高,還遺留了舊社會的思想,生不出孩子全是女人的錯。
許大茂雖然不知道自己有不孕不育的病,但他也同樣不會為這事去醫(yī)院檢查,他丟不起那個人。
“小娥,我真不像他說的那個,你看我身體多健康,哪都沒事兒。你別聽那孫子的,他就不是好人!”
傻柱兒一聽不樂意了,老子怎么不是好人了?
“許大茂,你不是天閹你心虛什么?去醫(yī)院查查也不掉塊肉,要不讓大院里的長輩陪你去?”
“你特么滾蛋!你怎么不去查查?”
“可以啊,咱倆一塊去,在拽著三個大爺作證,看咱倆誰說謊!”
許大茂:……
沒詞了!
婁小娥還是大姑娘,聽聽這事兒沒什么,可要跟著討論就呆不住了,對許大茂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許大茂,你要想跟我結(jié)婚,就去醫(yī)院檢查,否則咱倆的事兒就算了吧!”
“小娥,你別走……你等等我…小娥…”
一見女朋友跑了,許大茂心慌了,連忙追了出去。
這可是自己母親舍下老臉求來的,自己還指望岳父家的錢和關(guān)系往上爬呢,該死的傻柱兒,等我回來的!
見事情鬧到這樣,大伙兒呆著也沒看頭了,一大爺也沒想到是這個結(jié)局。心里暗氣暗憋,咬著牙說了倆字“散會”,就要端著茶缸子走人。
“一大爺,我有話要說!”
大伙一聽,傻柱兒這又來這一手,不會和對付二大爺那樣整一大爺吧?
易中海聞聲也停下了腳步,他可不怕傻柱兒犯混,也不信他會那么對自己,所以留下來想聽聽他說什么。
“你說,我聽著呢?!?p> 傻柱兒的表情顯得很自然,并沒有急赤白臉的,大伙兒一看也就放下了不少心。
“一大爺,我想說以后開會我就不參加了,有事兒也別叫我了,行嗎?”
易中海一聽,火又起來了。什么意思?這小子是在怪自己不向著他說話,還是覺得今天對他不公?
“怎么,你不是這院人吶?還是覺得你小子能耐了,誰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告訴你,別以為今天這事兒你就逃過去了,人家許大茂是不是天閹,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那是人家的私事,你跟著摻乎什么?
能耐的你!”
他這話又是在誘導群眾,字里行間無不是再說,傻柱兒就是看不得許大茂好,人家家事你也瞎攪和。
果不其然,大伙兒又被帶偏了風向,私下里都覺得一大爺說的對,還是一大爺明事理。
傻柱兒覺得跟這群人在一起心真累,成天就是這些爾虞我詐,他只想過平平淡淡的日子也這么難。
“一大爺,您口口聲聲教育我,不能太自私!可你剛這話說的,我很不認同!
先不說人家婁小娥家和我家的故交關(guān)系,就說誰家找個對象不得和老街坊打聽打聽?
許大茂天閹是事實,不信去醫(yī)院查,許他坑騙人家大姑娘,不許我打抱不平?
您想過婁家小姐嫁給許大茂后在知道這事兒會怎樣嗎?那是毀了人家一生!
別說婁小娥,換成任何一個姑娘,我都會揭穿,除非人家不在乎他的毛??!”
“這就是你的理由?我說了這是人家私事,他自己不會說嗎,非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您愛怎么說怎么說吧,反正以后這院里的事兒我不摻和了,愛怎么地怎么地吧!”
他覺得在爭辯也沒意思了,索性也懶得費那口舌了,起身推著自行車回了家。
一大爺被他的態(tài)度,著實給氣的不清。在后面大喊道:“你站住!你這話是沖著誰?沖全院人嗎,都得罪你了?還不摻和,你以為地球離了你就不轉(zhuǎn)了?我告訴你,要這個樣子,趁早滾出大院,我們這不歡迎不合群的人!”
傻柱兒人已經(jīng)過了院門,聽到這話,知道他是把自己的理論擺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并不是刻意趕自己走。
易中海是想利用全院人來向自己施壓,這是他的一貫手段,百試不爽。可跟自己來這套是打錯了算盤!
本來想著買了房在公開這事的,既然已經(jīng)對他們寒了心,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我有錢,我特么不裝了!
“一大爺,我沒想到您會這么對我,我爹剛拋下我和妹妹,本還想著院里幾位大爺會庇護我們兄妹倆呢…
算了,我不想說這些廢話了,既然大院不容我,我會盡快去找房,等安頓好了,我會搬走的!”
說完,紅著雙眼,紐身回了屋!
就你會道德綁架,我特么讓你落個肚量小不容人的名聲先!
大院里的人全傻了!
這就鬧著要搬家?我們沒說什么呀,怎么成了全不容你了?
一大爺懵逼了,不知道傻柱兒說的真的假的,要是真的那可完了,自己還有心調(diào)教調(diào)教他,好給自己養(yǎng)老呢!滿大院也就他合適了,這特么要走了,自己找誰玩去?
二大爺是最開心的,搬走更好,省的天天氣他。
三大爺心說,爺們兒這手玩兒更漂亮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拿眼偷瞄陰晴不定的一大爺,心里這個樂呀!
全院心里最不好的,就說秦淮茹了,她今天沒來開會,在家養(yǎng)胎呢。但架不住外面說話的聲音大啊,后面的對話她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聽傻柱兒要搬走,有些躺不住了。坐起身看向傻柱家那晃動的門簾,回想起男人死的那晚。倆人的對話和那溫柔的一抱,還歷歷在目,心里有好多的話想說還沒說出來呢。
還是那晚,丈夫死了,頭都砸爛了,可她后來回想,并沒有那么傷心,甚至還有一絲解脫。
她暈倒動了胎氣,也并不是傷心難過,而是被那恐怖的一幕給嚇的。
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她覺得傻柱兒越來越看不懂,不光穿的體面,而且為人處世也圓滑了許多,一點也不像以前那個愣頭青,到是很有大男人的樣子了。
有時候她在想,丈夫死了,自己沒了那層枷鎖,那么她倆會不會有可能…
這種想法就不能有第一次,有了開頭就沒了結(jié)尾。
何況她還有孩子和一個好吃懶做的婆婆,以后這日子肯定是艱難的,有個主心骨在身邊,她就可以輕松很多。
所以,他怎么能搬走呢!他走了自己怎么辦,這一大家子人可怎么辦呀!
很想現(xiàn)在就去找他問問清楚,可現(xiàn)實不允許,難不成就這么放走他?
不行,為了這一家子人,也得想辦法留住他!
傻柱兒要知道秦淮茹這么想,肯定感謝死一大爺,這正沒有好借口呢。
回到家把自行車放進屋里,傻柱兒去了內(nèi)院,今天把事兒挑開,他不想耽擱,得和老太太攤牌了……